“我是你的什麼?”

“嗯……主人……?”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服侍主人,為主人去除汙穢……”

一間封閉的房間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旖旎。

金色秀髮的少女跪坐於床榻之下,她的面前是英俊秀朗的少年。

十二三歲的少女有著自小培養的貴氣,卻甘願跪於人前,她螓首與少年的膝蓋平視, 美目上望,略顯迷離的注視著和他一樣大的少年俊朗的面龐。

少女秀氣的瓊鼻翕動,貪婪地呼吸著少年周身淡淡的清新氣味。

她羞怯地低下螓首,臉色發紅,一直紅到了耳根子。

她伸出手,動作輕柔地為少年解開鞋子,脫下襪子, 一雙小巧的手捧著腳掌。

螓首靠得愈發的近, 瓊鼻翕動,沒有異味,甚至讓她覺得好聞。

在少年揶揄地注視下,含羞帶怯的少女用柔軟的唇瓣與其接觸……

……

翌日,清晨。

金色的晨曦順著窗戶的縫隙爬上床鋪,淡金色的光芒照在睡夢中少女美麗的臉龐上瑩瑩如玉,金色的秀髮與晨曦交相輝映。

她安靜的面容精緻貴氣,氣質高貴。

忽然,不大的寢室內響起急促的聲音,如小鳥般嘰嘰喳喳:

“小姐,快起床了,再不起來上課就要遲到了,那個周老太婆可嚴格了, 第一天就把戴華斌給丟出教室了。

雖然那個趾高氣昂的傢伙吃癟讓人高興,但小姐如果遲到的話她應該也不會給面子吧?

那老太婆就是個瘋婆子,小姐屈尊降貴來史萊克學習已經很委屈了,可不能再受她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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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雙人宿舍, 兩張單人床分別靠在兩邊,中間靠牆的位置有一張書桌和一個衣櫃, 除此沒有什麼奢華的裝飾,連化妝品都沒有。

乾淨簡潔,樸素大方。

除了還在熟睡之中的高貴少女,便是另一個已經起床的紅髮少女。

紅發少女剛剛穿好白色的校服,一頭紅色披肩秀髮凌亂披散,身材火爆。

她看了眼書桌上記時的魂導器,顯得有些急躁,一邊梳理秀髮,一邊催促道:

“小姐,快點了,別睡了……”

如排扇的眼睫毛顫抖,躺在床上的少女被吵醒,睜開眼眸。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紅發少女,而是望著潔白的天花板陣陣出神,眼神有些恍惚。

紅發少女梳理好紅色秀髮後轉過頭看向金髮少女,見對方的模樣後很是關心地問道:

“小姐,您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去幫你請個假吧,今天就不去上課了。”

她說著靠近床鋪,想要檢視一下對方的情況,身為一個合格的陪讀,背靠九寶琉璃宗,她不止是修煉,其他方面也多多少少都懂一些。

“我沒事,我只是做了個夢……”

金髮少女回神,視線轉移到紅髮少女臉上欲言又止。

她搖搖頭,起身掀開被子,伸手拖去睡裙換上校服,說道:“巫風,都說了好幾遍了,在史萊克學院不要叫我小姐,我們是過來學習的,這裡不在宗門,和宗門內可大不一樣。”

“哦,知道了,小姐。”

巫風點了點小腦袋,欣賞著自家小姐換校服,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雅高貴,那白皙的肌膚,起伏的曲線,都讓人為之著迷。

這一切都只有我能看,巫風嘴角翹起,內心愉悅,隨口問道:“小……寧天,你做什麼夢啊?”

寧天動作一滯,然後如常。

不同於以往做夢醒來後就變得模糊,她清楚得記得夢境內發生的一切。

記憶回溯,她臉色酡紅,夢境的內容是在是讓她難以啟齒啊,怎麼會做這種夢啊?

這是第幾次了?

她不記得,好像從見到徐瀾清的那一天後便開始了。

真是的,我承認自己是有點喜歡他,但也不到這個程度吧?

主人什麼的,太羞恥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寧天使勁搖頭,似乎要把腦子裡的亂想都甩掉,只是夢境湧上來,她感覺身體有些燥熱。

她深呼吸,換好校服轉身對巫風說道:“你先去教室吧,我想先洗個澡。”

巫風愣了一下,指著魂導器上的時間說:“只有十分鐘了,怎麼突然要洗澡?”

“足夠了,五分鐘洗完,五分鐘到教室,剛剛好踩點。”

寧天說著就已經走向了衛生間,擺擺手說道:“你先過去,就算遲到也好過兩個人挨處分,不用等我了。”

“……好吧。”巫風無奈地點頭。

她不止是寧天的好姐妹,也是寧天的陪讀,對方的要求,她不好拒絕。

她開啟房門出去後又關上,走去教室,她已經打定主意了,如果那個周老太婆真要把寧天開出一班,她也跟著一起走。

寧天靠在衛生間的門後,她聽見巫風遠處的腳步聲,和寢室門“咔嚓”的聲響,送了口氣。

脫去剛剛穿好的校服,白嫩的肌膚纖毫畢現。

之前胡思亂想沒有感覺,現在冷靜下來才發現下面溼了,她可不想就這麼去教室上一整天的課,不僅身體難受,心理也羞恥。

譁啦啦……

冰涼的清水從花灑灑下,打溼了少女嬌嫩的身子,也冷卻了她心裡的火焰。

她任由清水沖刷著臉龐,浴火消散,卻感覺到莫名的空虛。

她想看見徐瀾清了,明明只分別了不到一個月,卻無比的想再回到他的身邊,哪怕是只能看一眼也好。

夢境就是夢境,再怎麼深刻也是虛幻的。

寧天關上花灑,用毛巾擦拭嬌軀,她忽然想到宗門的古籍內,傳說世間有一種花,叫彼岸花。

彼岸花,花開無葉,葉生無花,隨同生,卻不能共死,無時無刻不在的想念,卻最終不能見面。

這和她好像有一些像,她想要得到徐瀾清的愛戀,但面對雪帝,她幾乎沒有機會。

而現在,連下一次見面的機會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徐瀾清倒是給了她一個傳音魂導器,可以相互對話,但那玩意只有在一百公裡內才有效,明都離史萊克,不知有多少個一百公裡。

她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樣愛上一個人,是的,從寧承業和她說要提親的那一刻,她就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徐瀾清。

以前沒有,以後肯定也只會愛徐瀾清一個,她可以肯定。

從開始淡淡的喜歡,到現在無比的愛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像是著了魔一般想著徐瀾清,連夢裡都是他。

她想要陪伴在他身邊,哪怕得不到他的憐愛,但只要能時時刻刻看著他,就心滿意足了,為此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甚至,如果真要讓她在現實像夢境裡那麼做的話,如果物件是徐瀾清,她也不是不能放下矜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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