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圍住自己的五百山賊,蘇遠心中無比的歡喜。 23US.更新最快

這五百山賊個個強壯剽悍,看起來是能衝慣戰之輩。如果這五百山賊歸順了自己,那麼自己在這個封神的世界,算是有了一立足之本。

雖然這五百山賊桀驁不馴,看上去無法馴服。

但是蘇遠心中早有判斷,這五百山賊是狼,因此想要馴服他們,自己就要成為狼王,讓他們心悅誠服了主動臣服自己。

因此,面對著圍住自己的五百山賊,蘇遠昂然而立,淡淡地向著眾山賊看著。

看到蘇遠淡然的樣子,五百山賊反而更加激起了殘忍的欲-望,一時間,四周頓時轟叫了起來。

“子,你選一個死法吧。”

“是讓我們把你一刀一刀割了肉,還是一人一口吃了你。”

……

蘇遠眉毛一挑,淡淡地問道:“除了這些,你們還能做什麼?”

聽到了蘇遠的話,四周更是轟堂大笑。

“殺了你還不夠嗎?”

“我們就能夠殺了你。”

……

可是,蘇遠卻是搖了搖頭,再次問道:“除此之外,你們還能做什麼?”

聽到了這第二句同樣的問題,五百山賊之中,有一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皺起了眉頭,思索了起來。

不過,仍然有一半山賊仍然在大聲叫嚷著。

“我們馬上就要死了,殺了你算是賺了一個。”

“不錯,殺一個不賠,殺兩個賺了。”

這時,就聽蘇遠的聲音再次悠悠響起:“臨死之前,如果你們回想自己,就只能做了這麼事嗎?”

這三句問話一出,五百山賊皆是安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感覺到蘇遠的話深澀難懂,但是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震撼。

站在死囚營外偷看的苟軍師心中震動:這個蘇全忠怎麼讓我看不透了。僅僅是三句話,就讓五百山賊安靜了下來。

苟軍師自詡頭腦機靈,計謀百出,但是此時竟然也根本猜不透蘇遠這三句話的意圖。

其實,苟軍師又哪裡知道,蘇遠的這三句話,正是排比強調語氣。

在世紀,這只是最普通的寫作手法,就算是普通的中學生作文也能夠熟練使用。

見五百山賊安靜著看向了自己,蘇遠背起了雙手,緩緩地道:“你們進了死囚營,死期將至,假如死後有知,你們回想臨死之前,只在這死囚營裡與我逞口舌之利,其他的什麼也沒做?就沒有一後悔嗎?就這麼死了,你們甘心嗎?”

這一番話出之後,五百山賊皆是身形一震。

這五百山賊本來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本來也不願意這麼窩囊地死去,只是勢不如人,被人抓住,也無可奈何。

但是蘇遠的這一席話,已然深深地戳入到了他們心底深處的痛處。

半晌之後,一個圓臉的黑胖子嘆了一口氣,道:“除了等死,還有什麼辦法?”

蘇遠冷冷地道:“死有很多種,等死,卻是最窩囊的選擇。”

這一句話,立即將五百山賊激怒了,眾山賊狂暴地大叫了起來:“放屁,你才窩囊。”

“子,你知不知道我殺了多少人,你敢我窩囊?”

可是,任由四周叫聲震天,蘇遠反而一句話也不了。

圓臉黑胖子一擺手,讓五百山賊安靜了下來,接著冷冷地對蘇遠道:“那你告訴我,怎麼死不窩囊?如果你不出來,我會讓你死得很窩囊的。”

蘇遠雙目如電,盯住了眼前的眾山賊,緩緩地道:“殺入大軍,擊潰祖衛。”

聽到這八個字,五百山賊先是安靜了片刻,接著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竟然要擊潰祖衛大軍。”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自不量力。”

圓臉黑胖子也輕蔑地搖頭道:“我不相信天下有誰敢這麼做?”

就在眾人的狂笑聲中,就聽到蘇遠的聲音響了起來:“我!”

雖然只有短短一個字,但是卻如同一聲震雷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響一般,令五百山賊同時安靜了下來,瞪大了眼睛,像盯著瘋子一般盯著蘇遠。

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震驚之色。

半晌之後,圓臉黑胖子張了張嘴,問道:“殺入祖衛大營,必死無疑啊。”

蘇遠道:“既然死不可避免,但是怎麼死,你卻可選擇。死或輕如鴻毛,或重於泰山!你們,是想窩囊地等死,還是勇敢地戰死!而我,選擇的是戰死!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英雄。”

蘇遠的話,如同當頭棒喝一般,令剛才迷茫呆愣的五百山賊,漸漸地雙目明朗了起來。

好一句“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英雄!”

這五百人本就是桀驁不馴、心高氣傲之輩,蘇遠的這一番話,徹底地將五百山賊心中的熱火燃。

就見五百山賊全部抬起了頭,看向蘇遠的目光充滿了欽佩、狂熱和瘋狂。

“戰死!”

“戰死!”

……

一時間,死囚營中喊聲震天動地。

看到這兒,死囚營外的苟軍師嚇得面如土色,全身如同篩糠般的顫-抖了起來。

“僅僅幾句話,就馴服了五百山賊!可怕!這個蘇全忠根本不是人,不是人!我要馬上報告將軍。”

苟軍師一邊想著,一邊向後退去。

要是他的雙-腿發軟,根本邁不動腿,雖然一回身,卻是“撲通”一聲,摔倒在了死囚營門口。

蘇遠回頭一看,一指苟軍師,道:“把他給我抓進來。”

立即有幾個山賊衝了出去,如同老鷹捉雞一般,將苟軍師抓到了蘇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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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準備五百副最好的鎧甲、五百副弓,五百副長矛,一萬支箭。”

蘇遠一句,苟軍師就一下頭。

等蘇遠全部完,苟軍師已然嚇得全身發抖,除了頭之外,一句話都出不來。

五百山賊也認識苟軍師,知道他是袁錫石的走狗,平時依仗袁錫石而張揚跋扈,今天看他嚇成這個樣子,心中均是爽快不已。

在蘇遠和五百山賊的鬨堂大笑之聲中,苟軍師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死囚營。

看著圍繞在自己四周神情激奮的五百山賊,蘇遠心中暗暗頭。有了這五百山賊,攻打祖衛大營,也並非是不可能之事。

就是在蘇遠一回頭之時,透過人群,卻是看到了營帳一角,五花大綁著一個青年男子。

此人不僅全身被綁,而且在嘴巴、鼻子上還包了一層厚實的布。

蘇遠疑惑地問道:“這個人是誰?為什麼給綁住?”

圓臉黑胖子道:“他不是我們的人,只是聽在北海城中抱打不平,惹怒了袁錫石,所以被綁在這裡。”

“就算如此,也沒有必要綁住耳鼻啊?他叫什麼名字?”

“為什麼綁住耳鼻我們也不知道,他好像叫做鄭倫。”

聽到這兒,蘇遠不由得心中一震,臉上無法掩飾住興奮之色,在他的心中,更是沸騰了起來。

“鄭倫!我撿到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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