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堂主到了全忠的名字,在場所有人都立即緊緊地盯著石壁上的那道真氣。 23US.更新最快

如果以前認為蘇遠是笑話,對蘇遠嗤之以鼻,但是到了此時,人人對蘇遠避之不及。雖然蘇遠的修為在他們眼中還是不堪一擊,但是僅僅是那條破口袋,就實在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因此外門所有參賽的弟子都緊緊地盯著石壁上的真氣,生怕自己與蘇遠對戰。

蘇遠站在人群之中,同樣盯著石壁上的那一道真氣。

在蘇遠的眼中,大堂主的手段極為平常,只不過是將一道極弱的真氣放出,任由真氣自由轉動,一旦真氣撞到凸起的石塊後就會消失,而這石塊之上恰好是第二輪參賽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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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真氣自由轉動,因此這個辦法也算是公平。

眼見著這一道真氣在石壁之上蜿蜒轉動,轉了數個圈後,竟然直奔向於都的名字撞去,不偏不倚恰好撞在了於都的名字之上。

看到這兒,場中立即爆發出一陣驚唿之聲。

於都在叔先世家修行了數百年,不論是外門內門均是知道於都此人。

外門的弟子認同於都是修為最高者,而內門的弟子也知道,再用不了多久於都就會進入到內門中來。

而蘇遠雖然修為低下,但是人人都知道他手中的破口袋不好對付。

如今蘇遠和於都對戰,可是是兩強相遇,誰都期待著明日這一戰。

於都看到自己竟然與蘇遠分到了一組,不由得眉頭緊急。

即使號稱外門修為最高,於都對於蘇遠的飛劍也有些頭痛。如今要與蘇遠一戰,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根本沒有任何把握。

不過蘇遠也是同樣眉頭一皺,因為剛才那道真氣根本不是自己撞到了於都的名字上,而是大堂主剛才手指一動之下,射出了一股真氣干擾之下完成了。

就算是對戰於都,蘇遠也沒有任何懼怕,但是對於大堂主在自己面前耍花招,蘇遠卻是心中不悅。

此時,大堂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段已然被蘇遠發現,而是繼續發出真氣,射向了石壁之上。

不過到了此時,大堂主卻不再作弊,任由那頓真氣亂飛亂撞。

而這時,大堂主的一道真氣射在了馬茲駿的名字上,接著同樣在石壁上亂飛了起來。

看到這兒,蘇遠中指一屈一彈,就像是剛才大堂主那樣,將一道細的真氣射入到了石壁之上。

在這道真氣的干擾之下,只見大堂主發出的那道真氣驀然間亂跳了幾下,接著衝向了高空,消失在了雲際之間。

看到這兒,大堂主不由得臉色一漲,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手了。

不過接著,大堂主就道:“本次人數為單,因此這一次是我故意為之,這個叫作馬茲駿的弟子輪空了。”

剛才蘇遠的動作,連大堂主都看不出來,更不用是其他弟子。因此聽到大堂主的話後,眾人都為馬茲駿的運氣好而嫉妒起來。

馬茲駿也是臉上狂喜,向著蘇遠道:“全忠兄弟,今天我真是幸運啊,沒想到第二輪竟然輪空了。”

蘇遠微微一笑,道:“我過,我們倆一定能夠進入到翹楚大賽的,既然沒有我們的事,那麼我們走吧。”

著,蘇遠拖著破口袋,與馬茲駿一起離開了廣場。

看到蘇遠離開,在場的眾人興趣立即失了大半,已然沒有人在意石壁上還沒有分出的對戰名單了,三三兩兩都散去。

而於都也是黑著臉,離開了廣場,返回自己的住處。

沿途之上遇到了不少外門弟子,這些外門弟子都過來奉承於都,可是均是讓於都黑著臉擋了回去。

一頭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於都氣得將飛劍從背後解下,狠狠地扔在了桌子上,大罵道:“可惡,為什麼讓我碰到了全忠這個瘋子。劍瘋子是個老瘋子,全忠是個瘋子。氣死我了,也不道碚鷹死到哪兒去了,這是怎麼給我看的鑄劍谷。明天這一戰,我怎麼能贏他。”

就在於都罵到這兒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淡淡的聲音:“你想贏他,自然就能贏。”

於都氣得回身罵道:“那個混蛋敢進我的房間。”

著,於都勐得一回頭,卻見在自己屋角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

一看到這個中年男子,於都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幾步,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道:“弟子不知大堂主駕臨,剛才胡八道,請大堂主見諒。”

原來此人正是大堂主。

大堂主道:“如果不是我親奉了家主之命,我必然會懲罰於你。”

聽到這兒,於都又驚又喜,連忙問道:“是家主要找我?”

大堂主了頭,道:“不錯,家主有令,讓你打敗全忠。”

“可是,可是那全忠有十幾柄飛劍,我怎麼可能贏他?”

大堂主搖了搖頭,道:“我教你一個辦法,上了擂臺之後,你的飛劍大開大合,擋在自己面前,他區區散仙初階,真氣遠不如你,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真氣枯竭,到時候必輸無疑。”

聽到這兒,於都不由得眼前一亮,急忙跪下道:“多謝大堂主教誨,多謝家主教誨。”

“如果你打敗全忠,我保你入內門。”大堂主扔下這一句話,立即轉身離去。

有了大堂主打氣和作後盾,於都心中的頹廢立即一掃而光,接著盤膝坐在屋中,認真準備明日一戰。

第二日。

廣場之上擂臺四周早早就站滿了人,所有人都等待著今日於都和蘇遠的一戰。

今日這一戰,可以是外門弟子最強的一戰。

誰都想知道,到底是蘇遠的飛劍能夠打敗於都,還是於都能夠擊敗蘇遠的飛劍。

只見在廣場的一個擂臺上,於都已然坐在了擂臺之上,盤膝坐在地上,雙目微閉,正在調息打坐。

而其他擂臺之上也都站上了人,只有於都的對面還空無一人。

八大堂主和叔先郎也出現在了主臺之上,大堂主低頭看了一眼下面擂臺,冷哼了一聲,道:“只怕這子今天不敢來了。”

叔先郎淡淡地道:“等一等,不能就這麼簡單饒過他。”

大堂主當然明白叔先郎的意思,一定要讓蘇遠上擂臺被於都好好教訓一頓。

當下眾人幹都遵從叔先郎的意思,站在那兒等待著蘇遠的現身。

此時剛剛太陽初升,廣場上還極為涼爽,眾人站在那兒十分舒服。

不過漸漸地日上三杆,廣場上也有了一絲熱度,可是蘇遠還沒有出現。

有好幾次大堂主忍不住要宣佈蘇遠棄權,但是都強行忍了下來。

漸漸地太陽東昇,已然升到了天空的正中,一道道毒辣的陽光射了下來,照在了眾人的身上。

所有人都被曬得大汗淋漓,揮汗如雨,即使一大早坐在擂臺上調息準備的於都,也在太陽底下坐不住了,只能站了起來,在太陽下走來走去,但是衣服上已然全部是汗水。

眼見著日上中天,所有人幾乎都要中暑了,也沒有見到蘇遠的身影。

叔先郎也是一腦門子汗,頭皮上都被曬出油了。

到了這時,叔先郎再也控制不住了,怒道:“可惡,再不來就算他棄權。”

聽到這兒,大堂主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高聲叫道:“再不入場的,等到棄權,全忠到底入不入場?”

話音一落,只見廣場入口處走進來一人,道:“當然不會棄權。”

看到蘇遠出現的恰是時候,大堂主的鼻子都快氣歪了,怒道:“你怎麼才來?”

蘇遠聳了聳肩,道:“沒有人告訴我什麼時辰開始啊!”

大堂主一怔,事實確實如此,這麼多年的翹楚大賽,約定俗成是天亮開始,確實也從來沒有人通知什麼時辰,但是也從來沒有人敢晚來的。像蘇遠這樣還是第一人。

當下,大堂主只能強行嚥下這口氣,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道:“罷了,看在你全力備賽的份上,饒過你這一次吧。”

可是,蘇遠卻是搖了搖頭,道:“什麼全力備賽,我是剛剛睡醒而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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