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祖巫中槍,鄭倫、黑牛等人盡皆歡呼起來,只要大祖巫一除,剩下的巫族大軍將不足為慮,那麼這一戰勝負已分。 23US.更新最快

而正在進攻中的巫族眾兵,立即嚇得僵在了那兒,甚至完全忘記了呼嘯而來要命的投槍。

整個戰場上的眾人,完全將目光注視在了大祖巫的身上。

就在這時,只見那投槍的槍尖扎在了大祖巫身上之後,那尖銳的槍尖立即被崩得斷開,飛崩了出去。

不過,剛才眾人也曾經看到,無頭的投槍同樣能夠殺死巫族士兵,因此均是滿是期待的等待著大祖巫被槍桿扎透的那一幕。

果然,雖然槍頭崩斷,但是槍身卻是在慣性的作用之下,繼續撞在了大祖巫的身上。

哪知道,槍桿一撞在大祖巫的胸前,立即被撞得粉碎,而隨後撞來的槍桿,隨著向前推進,立即被一節節地被撞碎,直到槍桿尾撞在大祖巫胸前,全部化為碎木,四散崩飛了出去。

而再看大祖巫的胸前,卻是一傷勢都沒有。

看到這兒,所有人都驚呆了。

大祖巫的身體上根本沒有鱗片,而且身體看上去無比的瘦弱,哪裡想到,竟然堅硬如鐵,到了如此逆天的程度。

大祖巫撞碎了投槍,速度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身子如同大鳥一般向著蘇遠撲了過來。

一邊向前滑行,大祖巫一邊大笑了起來:“嘎嘎嘎,我得到魔神的傳承,天地之間根本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傷到我。我承魔神之志,重奪天地,擋我者死,逆我者亡,蘇遠,死在我手,是你的榮幸。”

聽到這兒,蘇遠心中卻也是疑惑起來:這個魔神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過。要是天河還有電的話,完全可以讓天河搜尋一下,可是現在卻一頭緒也沒有。

心中雖然疑惑,蘇遠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不屑之色,大叫道:“你少來唬我,天上地下,哪一個神仙我不認識,上到三清,下到闡截眾神,哪有一個什麼魔神。”

聽到蘇遠的話,大祖巫卻也不由得一怔,闡教和截教他當然聽過,但是這個三清卻是根本不知道是誰。

為何闡截眾神在下,而這個三清在上?難道這個什麼三清卻是比闡截眾神更加厲害。

所謂三清,正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三人。

在商朝之時,人闡截三教勢大,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雖然是三教的教主,但是神秘莫測,區區大祖巫身在邊陲,原來也不過是個漁民而已,能夠聽過人闡截三教已是不錯,又哪裡會知道誰是元始天尊,誰又是通天教主。

而鄭倫聽到了蘇遠的話後,卻是不由得看了蘇遠幾眼,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心中想到:大哥不懂修煉之法,身上無半真氣,竟然還認識三大教主?實在是奇怪,此戰一了,一定要問問大哥。

而在這時,大祖巫已然落在了蘇遠的面前,只是剛才被蘇遠的話一唬,大祖巫竟然一時間不敢出手。

趁著這個空當,蘇遠將床弩架在了大祖巫的面前,右手連續拉動牛筋,三根投槍立即飛了出去,先後扎在了大祖巫的身上。

三根投槍無一例外,全部扎在了大祖巫的胸前。

可是如同剛才一樣,三根投槍全部化為了齏粉。

雖然沒有外傷,但是如此巨力之下,大祖巫的胸前隱隱作痛起來。

這一下,可將大祖巫徹底激怒了,他怒吼一聲,手中的木杖揚起,向著面前的床弩砸了下去。

只聽到“呼啦啦”一聲,那巨大的床弩立即被砸了一個粉碎,不僅如此,那木杖砸在地上之時,堅硬的地面立即被砸出了一個深坑。

看到這兒,蘇遠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乾巴巴的老頭,不僅刀槍不入,而且還力大無窮,實在是個老禍害啊!

就在蘇遠心中暗罵之聲,大祖巫已然衝了過來,手中的木杖向著蘇遠砸了過來。

蘇遠胸中豪氣一揚,長嘯了一聲:“看看到底是誰的力量大。”

自從修行了《虛真道術》之後,蘇遠對於自己的身體可是極有信心,雖然達不到九牛二虎之力,卻是比一般的壯漢要強的多。如果放回到世紀,隨便在奧運會上拿一塊舉重金獎那是沒有問題的。

因此,蘇遠一回身,抓起身後的鐵槍,向著大祖巫砸去。

只聽到“鐺”的一聲響,木杖和鐵槍撞在了一起,只見蘇遠的鐵槍立即被砸得彎了,同時蘇遠就感覺到手臂一麻,根本無法抓住鐵槍,鐵槍立即脫手飛了出去。

那彎曲的鐵槍如同一個迴旋鏢一般,旋轉著飛了出去,落在了塵埃之上。

大祖巫沒有停止,繼續向前一步,手中的木杖再次揚起,向著蘇遠的腦袋上落了下來。

因為剛才那一撞,蘇遠的半邊身子都變得麻了,此時見木杖落下,一時間無法躲開,拼命咬牙之下,左腳終於向後挪動了半步,一跤坐在了地上。

雖然是坐在地上,卻也躲過了大祖巫的那一杖。

木杖在蘇遠的面前落下,正好砸在了蘇遠的雙腿之間。

蘇遠不由得暗道一聲僥倖:乖乖,差讓我斷子絕孫。

只是,蘇遠的僥倖還沒來得及結束,就見那木杖第三次舉了起來,又向著蘇遠的頭砸了下來。

到了此時,蘇遠坐在地上,卻再也沒有辦法躲開這一杖了。

看到這兒,鄭倫早就一步衝了過來,當下鼻中一哼,就要擊向大祖巫。

哪知道此時,四周的眾士兵看到蘇遠危險,立即奮不顧命地衝了上來。

那一群普通士兵,竟然還衝在了鄭倫的前面。

急忙之下,鄭倫只有停止了法術,否則這一哼之術,就會作用在眾士兵的身上。

鄭倫只有一彎腰,抓住了蘇遠,帶著蘇遠向後退去。

而這時,數十人擋在了蘇遠的面前,張開雙臂,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護住了蘇遠。

又有數十人撲在大祖巫的身上,死死地抱住大祖巫。

除了這數十人之外,還有無數士兵從四面八方衝了過來。

“保護盟主!”

“護住盟主!”

一瞬間的功夫,在大祖巫的四周,擠滿了數千名士兵,人壓著人擋在了大祖巫的四周。

大祖巫被眾人阻擋,頓時大怒,雙臂齊甩之下,將抱住自己的數十名士兵甩飛了出去。

但是,這數十人被甩飛之後,立即再有數十人衝了過來,繼續抱住大祖巫。

大祖巫雖然刀槍不入,但是卻無法面對這人海的戰術。

大祖巫雖然力大無窮,卻也只能疲於甩開一波又一波奮力撲來之人。

“你們不怕死嗎?”

大祖巫怒吼著,不斷地揮動著雙臂,甩開四周的士兵。

但是甩出的士兵多,湧上來的士兵更多,甚至在大祖巫的四周,連個插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就在大祖巫與這些士兵糾纏之際,蘇遠已然被鄭倫拉著越來越遠。

與此同時,巫族大軍也終於衝過了床弩,殺入到了蘇遠大軍之中。

巫族士兵憤怒之下,立即開始瘋狂地砸碎床弩,雖然蘇遠大軍拼命阻攔,但是根本無法奈何巫族士兵。

巫族士兵砸碎了床弩之後,立即向著阻攔的士兵瘋狂攻擊起來。

一時間,蘇遠大軍傷亡慘重。

看到士兵受傷,已然恢復了行動自由的蘇遠立即掙脫了鄭倫,就要殺回到大祖巫面前。

鄭倫立即一把扯住了蘇遠,大叫道:“你去了也沒有用,反而白白送死,不如大軍撤退,反而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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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兒,蘇遠立即恨恨了頭,道:“傳令撤退。”

聽到命令,蘇遠大軍立即向後退去。

大祖巫白白被殺死了數萬手下,又怎麼能夠讓蘇遠撤退,因此他立即大叫道:“所有人進攻,只殺死蘇遠一人。”

聽到了大祖巫的命令,數萬巫族士兵立即向著蘇遠的方向衝了過去。

沒有了床弩,根本沒有什麼能夠擋住巫族士兵,就見巫族士兵勢如破竹一般,瞬間沖垮了面前的大軍,飛快地向著蘇遠衝去。

見到蘇遠危險,三十萬大軍不再撤退,立即返了回來,向著蘇遠的面前湧來,用人牆擋住巫族士兵的進攻。

只是人牆雖眾,卻是根本擋不住巫族士兵的前進,只能在巫族士兵前進的路上,留下一路的屍體而已。

看到無數士兵為了自己而喪命,蘇遠的雙目幾乎腥紅了起來,當下大叫吼道:“大家快閃開,他們要殺的是我,你們快逃。”

一聽到蘇遠身在危險之中,竟然還關心自己的安然,三十萬大軍更是感動不已,當下紛紛大叫道:“盟主快逃。”

“盟主命貴,我們命賤,你快逃啊。”

就在這士兵大喊之聲中,又有無數士兵被殺死,倒在了地上。

蘇遠的眼角幾乎就要瞪裂了,大吼道:“大家的命都是一樣的,又什麼貴賤,你們快給我閃開。”

可是蘇遠越是這樣喊,眾士兵越是向著蘇遠的面前湧來,被巫族士兵殺死的越來越多。

蘇遠又急又怒,但是自己面前被眾多士兵圍著,此時他就想衝到大祖巫面前廝殺,卻也擠不過面前的人牆。

就在蘇遠焦急之時,突然一眼看到了旁邊的一座孤峰,不由得眼睛一亮。

蘇遠急忙回頭,對著鄭倫道:“身為兄弟,你要相信我。”

鄭倫苦於蘇遠不退,正在焦躁之時,突然聽到了蘇遠的話,急忙了頭。

蘇遠立即向著鄭倫快速了幾句話,接著橫穿了整個戰場,跑到了不遠處的那個孤峰之下,快速地向著孤峰上攀了上去。

順路之時,蘇遠一把扯下了旁邊一個斗篷兵的黑斗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到蘇遠登上了孤峰,大祖巫不由得大喜,心中暗道:“蘇遠啊蘇遠,你雖然想逃走,但是逃的不是地方。你可知道這座孤峰叫做一筆峰,上峰下峰只有一條路。你登上一筆峰,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兒,大祖巫一揮手,指揮著數萬巫族大軍立即湧到了一筆峰下,困住了一筆峰,將唯一一條登峰之路,死死地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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