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遠竟然給自己報仇的機會,鄂順眼前一亮,急忙問道:“你是,能夠讓我殺了姬昌?”

蘇遠了頭,道:“不錯。 23US.更新最快”

聽到這兒,鄂順先是一怔,接著滿臉露出了狂喜之色,他道:“如果我真的能夠殺了姬昌,那麼我也願意認太師為主,只要是太師的話,我言聽計從,如果有一言不遵,必受萬火焚身。”

鄂順剛剛完這句話,在蘇遠的腦海之中,立即響起了天河的聲音:“經檢測,屬實。”

聽到這兒,蘇遠了頭,道:“既然如此,我讓你帶領十萬大軍返回南鎮。”

鄂順本以為,蘇遠只是留他一命而已,此時想也沒有想到,蘇遠竟然允許他帶軍返回。

當下,鄂順呆呆地看著蘇遠,聲音有些顫抖了起來:“真……真的嗎?”

“不錯,回到南鎮,休養生息,聽我號令,共伐西岐。”

鄂順呆了片刻,立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主人,我服了。”

剛才鄂順所的是,殺了姬昌後才認蘇遠為主。

但是現在看到蘇遠如此高義,立即將鄂順折服,立即口稱蘇遠為主人。

鄂順帶領大軍離開了三山關,返回到了南鎮。

果然,回到南鎮之後,鄂順完全遵從蘇遠的命令,休養生息,並且一直等待著蘇遠的命令,時刻準備殺往西岐。

看到鄂順離開,鄧九公有些擔憂地問道:“太師,萬一鄂順言而無信,那可怎麼辦?”

蘇遠搖了搖頭,輕輕一笑,道:“民心所向,鄂順豈敢逆勢而為?”

聽到這兒,鄧九公驀然間一驚,立即明白了過來,當下心中大為歎服。

因為剛才蘇遠完了治國三策之後,已然令鄂順三十萬大軍信服。

就算是鄂順想再造反,十萬大軍也不會答應。

而且,蘇遠心中還有另外的把握。

假如鄂順真的失去了控制,那麼以蘇遠現在的修為,只需動動手指,就可以要了鄂順的命。

當夜!

三山關一片歡騰,到處火焰升騰,熱鬧非凡。

多年的戰爭之後,終於迎來了和平。

蘇遠被所有將官簇擁在大殿之中,每一人都捧著酒碗,拼命想要擠到蘇遠面前,向蘇遠敬酒。

回想數月以前,蘇遠帶著黃天祥來到三山關時,誰又能想到能贏來今天如此巨大的勝利。

當初三山關上,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夠瞧得起蘇遠,如今回想起來,所有人均是無比的汗顏。

今天也只有藉助這一碗酒,來表達對蘇遠的愧疚和敬佩之情。

眾將士熱情難卻,蘇遠根本無法推辭,也只有勉強喝下了一兩碗。

可是,只是蘇遠喝下了第一碗,就無法再推辭接下來敬的酒。

也只是片刻的功夫,蘇遠就喝下了十幾碗酒,眼見著身形已然踉蹌了起來。

不過,敬酒的人越聚越多,就算是蘇遠想離開,卻是根本連路都沒有。

鄧蟬玉一直跟在蘇遠的身邊,幾乎寸步不離。

看到眾人這麼灌蘇遠的酒,鄧蟬玉立即擋在了蘇遠的面前,大叫道:“你們不能灌全忠哥哥酒,他不能喝,讓我來喝!”

看到鄧蟬玉替蘇遠擋酒,太鸞等人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笑,鄧蟬玉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突然想了起來,自己替蘇遠擋酒真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因此,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鄧蟬玉立即搶過了面前的酒碗,道:“我來喝。”

“咕咚咚”鄧蟬玉一連喝下了七八碗酒,臉色也頓時紅潤了起來。

此時,又有無數人湧了過來,勸著蘇遠和鄧蟬玉喝酒。

鄧蟬玉感覺到自己已然有些暈暈的了,當下身子晃晃悠悠地道:“都給我,我來喝。”

就在這時,鄧蟬玉只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柔和的聲音:“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我沒喝多。”鄧蟬玉依稀辨認出,身後話的應當是蘇遠。

“那我們換一個地方喝。”

隨著這一句話,鄧蟬玉突然感覺到眼前一花,熱鬧的大殿立即消失,而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赫然是寂靜黑暗的城牆,城下如銀的月光和天空中如同銀盆般的月亮。

原來,鄧蟬玉被蘇遠帶到了城牆之上。

“全忠哥哥!”涼風吹來,鄧蟬玉感覺到了有一絲清醒,急忙回頭看去。

只見身後的蘇遠向前一步,坐在了城牆之上。

在蘇遠的手中,拎著一個酒罈。

蘇遠將酒罈放在了城頭上,看著面前高掛的月亮,道:“來陪我喝酒。”

鄧蟬玉立即乖乖地坐上了城牆,與蘇遠並肩而坐。

聽著遠處尋找蘇遠和鄧蟬玉的唿和之聲,感受著兩人四周的寂靜,鄧蟬玉驀然覺得臉紅心跳,那一顆心“撲通撲通”地就要跳了出來。

蘇遠抓起了酒罈,對著嘴中喝了一大口,遞給了鄧蟬玉。

鄧蟬玉一怔,抬手接過了酒罈,放在了嘴邊。

突然想到剛才這酒罈剛剛觸碰過蘇遠的嘴,不由得心中一陣甜蜜,一陣羞澀,當下閉著眼睛,將酒罈捱到了自己的唇邊。

月光落下,照在了鄧蟬玉的臉上,只見鄧蟬玉的臉色更加紅潤,簡直是嬌嫩欲滴。

第二天,天光大亮,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鄧蟬玉臉上時,鄧蟬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鄧蟬玉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了床上,和衣而睡,而蘇遠卻不知所蹤。

“全忠哥哥!”

鄧蟬玉急忙坐了起來,只是此時頭暈沉沉的,只記得昨天在城頭之上,自己和蘇遠喝了無數壇酒。

最後,自己醉倒在了蘇遠的懷中睡了過去,就在自己沉重之時,依稀記得蘇遠臉上帶著淡淡的悲傷之色,又獨自喝了不知道多少壇酒。

“全忠哥哥倒底為了什麼而傷心?我一定要問問他。”

鄧蟬玉急忙從屋中跑了出來,卻一頭撞向了鄧秀。

“姐姐,你終於醒了。”鄧秀道。

“全忠哥哥呢?”

“蘇太師天亮時已經走了。”鄧秀回答道。

“他怎麼走的那麼快?”鄧蟬玉一臉的失望。

“朝歌來信,東伯侯姜文煥大敗遊魂關竇榮,黃飛虎救援竇榮,西伯侯姬昌殺死北伯侯崇侯虎,太師聞仲行討西岐,朝歌無人鎮守,因此陛下傳旨,請蘇太師儘快回朝。”

聽到鄧秀的話,鄧蟬玉不由得一臉的失落,當下站在那兒,低頭不語,心中泛出陣陣酸楚。

“我要去朝歌找全忠哥哥。”半晌之後,鄧蟬玉道。

“太師臨走之時讓我給你留話了,朝歌危險,你切不能以身犯險。對了,太師走時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罷,鄧秀回身從屋中取出了一件葫蘆,送給了鄧蟬玉。

這一件葫蘆,正是鐵嘴神鷹。

“太師了,讓你好好參詳這件法寶,等到西岐之難平定之後,就一定會再見面的。”

手拿這件葫蘆,鄧蟬玉不由得心中一暖,懷中抱著葫蘆,思緒飄向了遠方。

就在此時,只聽到城中傳來了大叫大嚷之聲,只見一隊隊工匠列隊走進了兵營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工匠為什麼進入到兵營?”鄧蟬玉問道。

“太師臨走之前,給了我們兩樣秘寶的圖紙,一個叫馬鞍,一個叫兵弓弩。太師了,一定要將這兩件法寶打造出來,每一名士兵持有一件。到時候我三山關的戰力將會大增,能夠以一敵百了。我們一萬大軍,就相當於一百萬了。”

聽到這兒,鄧蟬玉心中暗道:“全忠哥哥放心,我會操練出精兵,助你一臂之力的。”

想畢,鄧蟬玉將鐵嘴神鷹向著身後一背,臉上現出了堅定之色,邁步向著軍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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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三山關外數里之外,只見敖丙化為了一條巨龍,正駝著蘇遠、馬善和黃天祥三人,向著朝歌的方向飛去。

敖丙身如閃電,腳下白雲不斷地向後退去。

就在此時,只見在地面之上,正有一匹戰馬快馬加鞭,正急匆匆地向著三山關的方向奔去。

只見坐在戰馬上的那人身披黑色斗篷,而在黑色斗篷的一角上,繡著一個金色的“天”字。

“天機營!”蘇遠一眼就認出了這人,當下身子一晃,立即在敖丙的背上消失,下一刻就出現在了天機營士兵前進的道路上。

天機營士兵正在前奔之時,突然間看到面前道路中央站著一人,仔細分辨之後,立即跳下馬來,高聲叫道:“大哥!”

蘇遠現在雖然身為太師,但是這些天機營的老兄弟,還是對蘇遠以大哥相稱。

“為什麼如此著急?”蘇遠問道。

“黑牛急報,要求務必加急送給大哥。”

罷,天機營士兵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沾滿汗水的竹筒,遞給了蘇遠。

黑牛一直坐鎮朝歌,排程天下資訊,但凡普通之事,黑牛都自己決斷。再有決斷不了的,也可與鄭倫商議。

如今竟然有加急情報,可見非同一般。

蘇遠急忙接過了竹筒,取出了其中的信帛,展開一看。

只見在信帛之上有五個字異人莊有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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