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音傳揚千里,大雷音寺的諸佛眾菩薩皆是清醒了過來,露出頓悟之色,對著多寶如來的方向朗聲道:

“吾等拜謝世尊解惑!”

大雷音寺附近的平民百姓,在聽到多寶如來的誦經聲後,面前也是恍然如同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一時間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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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雖苦,卻何嘗不是一場修煉。

因為苦痛而自我超度,豈非自暴自棄。

“啊,啊!你,你,你竟敢……”

此時此刻魔釋迦全身顫抖,趴在地上,大汗淋漓,身後的地獄門也是緩緩消失。

“無邊菩薩道場眾會鹹集其所,以能出現諸佛光明不思議音。摩尼寶王而為其網,如來自在神通之力所有境界皆從中出;一切眾生居處屋宅,皆於此中現其影像。又以諸佛神力所加,一念之間,悉包法界。其師子座,高廣妙好:摩尼為臺,蓮華為網,清淨妙寶以為其輪,眾色雜華而作瓔珞。”

多寶如來繼續朗聲誦讀,經文書傳徹千里。

先前受到魔音蠱惑之人,也是清醒過來。

西崑崙山,天坑。

一頭異獸聽到這誦經聲,驚駭的嗷叫一聲,獸眼露出驚恐的光芒:“西方的真佛,神魔隕落之後,此界竟然又出現了真佛……看來那個老者所說不錯……”

“真佛現身,必須迅速稟告道主。”

異獸回頭鑽進天坑,迅速朝著另一方世界而去。

……

“堂榭、樓閣、階砌、戶牖,凡諸物像,備體莊嚴;寶樹枝果,周回間列。摩尼光雲,互相照耀;十方諸佛,化現珠玉;一切菩薩髻中妙寶,悉放光明而來瑩燭。復以諸佛威神所持,演說如來廣大境界,妙音遐暢,無處不及……“

多寶如來誦讀到此處便停了下來了。

他看向魔釋迦,只見對方已經伏在地上,雙眼蓄滿淚水,渾身顫抖,而身上的魔氣竟然在不斷的消失。

多寶如來說道:“阿彌勒佛,回來吧,回來吧!”

聲音蒼老,卻充滿了慈悲憐憫之意。

下一刻,卻見魔釋迦身上湧出一道佛光,化作一枚舍利子。

舍利子當中一位老僧雙手合十,面露慈祥之色,說道:“多謝度化。”

緊接著,舍利子送進多寶如來體中,與其合二為一。

“阿彌陀佛!”多寶如來閉上雙眼,周身氣息渾然如初,內斂無華。

“恭喜如來證得混元道果。”遠處,通天教主的聲音緩緩響起。

緊接著,準提佛祖,元始天尊亦是傳來祝賀之音。

“恭喜如來證得混元道果。”

子受也是松了一口氣,兩個釋迦化為一體,多寶如來成功證得混元,看來自己猜想的沒有錯。

兩個釋迦見面,未必是弱的被強的吸收。

便在這時,只聽一聲慘聲厲吼。

“啊……我是誰,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眾仙紛紛側目,只見魔釋迦……亦或者說鄭無憂站起身來,抓著腦袋歇斯底里地喊叫著。

適才鄭無憂吞食了釋迦牟尼,種種記憶混雜在一起,終究是釋迦牟尼佔據了上風,強行壓制了其它記憶。

此時此刻釋迦牟尼與多寶如來合二為一,留下的便只有鄭無憂的軀殼。

軀殼當中記憶混亂不堪,鄭無憂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尤如瘋狗。

而他身上所散發的混元氣息更是強大無比。

釋迦牟尼道:“阿彌陀佛,世間情恨,多擾多憂!無憂無憂,豈能無憂?”

鄭無憂踉踉蹌蹌地向釋迦牟尼走了過去,臉上忽而露出迷惘之色,忽而又露出了掙扎之色,喉嚨裡發出猛獸一般的叫聲。

“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啊……我要吃了你!”

忽地鄭無憂縱身撲出!

釋迦牟尼伸手一揮,柔和的佛力護住周身,鄭無憂撞得反而摔了出去。

“嗬,嗬!”

鄭無憂獸吼般叫了起來,滿臉瘋狂之色。

子受暗道:“現在的鄭無憂已經不是鄭無憂,而是無數殘魂怨靈的結合體,說是猛獸,實則比猛獸還要喪失靈性,只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罷了。”

這就是狍鴞神功的缺陷,子受當初修煉時便知道了。

吞噬別人的魂靈,到頭來自己也會被反吞噬。

“痛苦,痛苦,好痛苦啊!”鄭無憂厲聲大叫:“我要吃了你們,把你們全都吃光!”

他目光一掃,便獸行般向子受衝了過來。

子受眉頭一皺,便在這時,一個白衣男子縱身而出,閃在兩人之間,伸手電閃般扣住了鄭無憂的脖子,冷聲道:“既然痛苦,那我便替你解決了吧!”

男子伸起左手在鄭無憂額頭上猛地一拍,一道黑光湧進他的靈臺之中,將各種雜亂的殘魂盡皆吸進掌心。

緊接著男子掌心長出一張小口,竟然直接把各種殘魂盡皆吞噬。

隨著種種殘魂,怨念收進體中,男子身上也多了三分邪氣!

而鄭無憂被吸乾了殘魂後,也是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畢竟他的主魂早就迷失在諸魂當中,適才與釋迦牟尼搏鬥已剩殘魂,此時此刻殘魂被吞噬,自然徹底不存在。

白衣男子轉過身來,對著子受道:“本尊,他已被我盡數吸收了。”

不是別人,正是李鳳歌。

子受微微沉吟,惡屍將鄭無憂體中的殘魂盡皆吞噬,本身的實力應該會得到提升,但這到底是好是壞?

畢竟鄭無憂便是因為吞噬生靈才導致瘋魔。

李鳳歌看出子受的疑慮,微笑道:“我與這瘋子不同,我乃惡意化身,這區區殘魂豈能影響我!”

子受道:“迦樓羅呢?”

李鳳歌微微一笑道:“那頭肉陀鳥打不過我飛走了,它一眨眼便飛不見了,我也追不上。”

子受道:“既然追不上就算了。”

子受回過頭來,忽地高聲喊道:“女媧,女媧!我知道你就在這裡!出來一見!”

他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然而隔了半晌亦無人回應。

子受喊道:“女媧,你在這裡是不是?出來一見!”

然而仍然無人回應。

子受眉頭緊皺,山河社禩圖是女媧所擁有的,除了她出的手還會有誰?

可是為什麼她卻不出來一見?

難道是記恨自己嗎?

這時,釋迦牟尼忽地開口說道:“帝君,也許女媧娘娘已經不在此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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