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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之前用莫雲那個身份租賃的客棧中,陳這才將懷中藏起來的血脂玉珊瑚放在了桌上,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來。

如果不說這東西的神奇效果,單單只是賣相,就已經價值不菲了。

九洲的社會形態有點古怪。

這些珍貴的玩物,或者是涉及到了武道修行的一些東西,銀兩的價格,簡直就是尋常人眼中的天價。

反而那些衣食之類的東西,卻極為便宜。

這也導致陳初期的時候,對於銀子的購買力有了一個很大的誤解。

不過他約莫了一下,可能是這片天地之中有靈氣這種東西的存在,所以導致穀物食物之類的東西繁衍茂盛,價格要更低一些,而武道這種安身立命之本的東西,極為珍貴。

單單就說眼前這個血脂玉珊瑚,如果硬要用銀子來算的話,百萬兩銀子估計連參與競拍的資格都沒有。

這東西的催動方法陳也知道,不過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處,自然不能貿然催動這種寶貝。

想了想之後,陳重新收入了一個籮筐之中,用布條蓋上。

剛剛做完這一切,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陳早就猜到是誰,直接道。

換了一身灰藍色羅裙的何青花從外走了進來。

她是陳在鐵鹽城那邊找來的唯一一個鍛體九重實力願意跟他來爍金城的。

那群人的實力不錯,當然,可以說幹這行的實力大都不錯,可在烈水國,風原國這種小國內,鍛體九重已經是他們這一行的頂了。

有了這種實力,不論是加入小國,或者是當沙匪,還是流竄進入平洲那邊,都可以生活的極為不錯。

來沙洲做這種活計,圖的就是個逍遙快活,所以被陳說動的鍛體九重,只有何青花一人雖然整個鐵鹽城渾陽城那一片的鍛體九重也僅僅只有三五個而已,而且算上被他幹掉的幾人,其中就包括褚白那個倒黴鬼。

不過鍛體九重雖然就何青花一人,八重的倒是有兩個,至於更低的,陳看不上,也用不到。

“大人!”

何青花並沒有因為和眼前男人同樣的修為境界就絲毫的不敬,一板一眼,讓人挑不出毛病。

“如何?”

陳笑著問道,眼前的何青花,才能夠真正說得上是自己人,比起呂那種不靠譜的女人,無疑要強上許多。

“殿下那邊......”

何青花剛剛開口,陳的眉頭一皺,直接打斷道:“呂!叫什麼殿下?”

何青花一愣,隨後嘴角一揚笑道:

“呂小姐那邊大致上沒有問題了,沈龍沈虎兩兄弟安排的天衣無縫,已經是那千人軍中的兩位百夫長!”

陳點了點頭,沒有多少意外,畢竟兩個鍛體八重的混入一群鍛體二三重左右的普通士卒,即便是伍長夫長也只是五六實力的軍隊中,要是連百夫長的位置都沒有,那就太扯淡了。

“呂那邊沒有發現吧?”

“陳秋那人一心只想著在呂小姐面前表忠心,但是對於下屬看管不嚴,而且顯然沒有什麼管理經驗,對此一無所知。”

陳點了點頭,他做這些倒不是有什麼別的謀劃,兩個原因。

其一如果單單依靠呂的話,控制這隊千人武者隊伍有點費力氣,其二就是不能什麼外事都被呂那女人掌握在手裡,倒不是害怕對方能對他怎麼的,僅僅是手裡沒有個使喚的人,有點不舒服而已。

“爍金城內沒有什麼流言吧?”陳繼續問道。

這個事情雖然瞞不了太長時間,不過越晚暴露自然是越好。

“沒有!王宮內的屍體已經被處理完了,現在呂小姐已經帶人偷偷進入王宮之內了,不過王宮人多,來往需求也多,那些與外界經常往來的下人如果一段時間沒有出現的話,恐怕就瞞不下去了。”

說到這裡,何青花看了一眼陳,負責清理王宮內屍體+負責補刀的他們,自然知道,這些人死的是何等的乾脆利落。而這些,都出自眼前的男人手中,前後甚至不到半刻鐘的時間,整個王宮如入無人之境。

陳點了點頭:“儘量拖延吧,不過你剛才說呂進入王宮了?”

何青花點了點頭。

“走,咱們也去看看灰姑娘反殺繼母的故事!”

陳嘴角露出笑意,一馬當先直接走出門,只留下何青花有些詫異的在房內一臉的莫名其妙。

“灰姑娘......那是什麼?”

......

等到陳加緊腳步來到王宮之內的時候,好戲貌似才剛剛上演,來得並不算遲。

呂神色激動的看著陳秋從房梁上將被困在上面,束縛住口舌的李西鳳提了下來。

後者這一晚上的時間,雖然說呂源的死讓她心如死灰且恨意沖天,不過畢竟只是尋常的普通人,這個時間實在熬不住,竟然在房梁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甚至陳秋將其提下來之後,還是眼神迷濛,彷彿這個噩夢一般的夜晚,真的就僅僅只是一個噩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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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隨著一盆涼水的潑下,原本萎靡的精神一震,雙目之中恢復了一絲清明。

不算太清楚的光芒映照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角紫色分叉的裙襬,以及一雙雪白沒有半點繡花的筒靴。

這種樣式的靴子別說在整個沙洲沒有人穿過,估摸著就算是整個九州都不一定有這種款式這是陳專門提供意見,呂閒暇的時候讓人定製的。

屋內除了剛剛進來的陳與何青花之外,便只剩下呂與陳秋了。

想了想,呂對陳秋道:

“陳秋,麻煩你先在外面看守,別讓人進來。”

“不用!”

陳打斷道:

“青花你去守住門,陳護衛先去安排王宮內的部署吧!”

呂想了想,在陳秋有些懊惱的眼神中點了點頭:“也好。”

轉眼間,屋內便只有他們兩人與李西鳳了。

後者被布帛堵住嘴,早就在地上等著紫色衣裙的呂,嗚嗚嗚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呂緩緩蹲下,巧笑倩兮的將塞在李西鳳口中的布帛拿了下來。

嘴裡的東西被拿下,李西鳳反而不說話了,只是用怨毒無比的眼神看著坐在前頭的一男一女。

尤其是那個正在用筒靴腳底不斷磕動著地面的女子,這細小的動作表示對方心中現在十分高興,甚至是激動。

以至於呂手掌微微的有些顫抖,竟然不知道從哪裡下手了。

最終,她停止了這些小動作,重新站起身,以一個極為誇張的姿勢翹起臀部,呈一個九十度的折角上半身朝下,俯視著仰面看向她的李西鳳。

兩個女人雙眼死死的盯著對方。

最終由呂打破了僵局,輕聲笑道:

“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您居然會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呢。”

“賤人,野種,賤人!野種!”李西鳳面目猙獰,原本姣好的面容隨著這一夜時間的睏倦變得有些萎靡失色,搭配此時的瘋魔狀,更是如此。

呂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嘴角的笑容更加暢快,在她眼中,這是敗者最後的掙扎,也是勝者應該享受的歡呼榮耀:

“瞧瞧,”

她的手掌輕輕撫摸在了李西鳳的臉頰上:

“瞧瞧您現在的模樣,哪裡還有當年半分烈水國王妃的意氣風發啊。”

突然,呂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極為陰沉,嘴角的笑意瞬間化為冷笑,原本輕輕撫摸在婦人臉頰上的手指倒扣,細長尖銳的指甲隨著一股力道,猛然嵌入了婦人的臉頰之中。

臉上撕心裂肺的痛苦使得李西鳳瞬間就要大聲呻吟出來。

呂反應極快,直接將原本抽出來的布帛重新堵回到了李西鳳嘴中。

陳坐在一旁砸吧了一下嘴,他能夠看的出來,其實呂更想要聽到李西鳳的痛苦呻吟,不過是怕對方直接咬舌罷了。

雖然說像小說中那樣,舌頭咬斷直接死那是扯淡,可是舌頭神經很多,劇烈的痛苦會激發人體的自我保護,使得陷入深度昏厥之中,到時候再怎麼折磨對於一個因痛苦昏厥過去的人而言,自然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呂修剪極好的指甲縫中,一道道血痕伴隨著從李西鳳臉上刮下來的肉絲肉末混合,使得那原本青蔥一般的手指指尖被鮮血染紅,有一份血腥無比的美感,

不過地上婦人的那張臉顯然並不認可這種美感。

半張臉上有著四道極為醒目的血痕,深可見骨,其餘的部位被血汙所染紅。

臉上的刺痛使得李西鳳滿地滾動。

呂顯然不滿意就這樣如此了,臉上有一種陳從未見過的癲狂與興奮,拿起了一旁的木凳,雪白色的長筒靴底踩在滿是血汙的婦人臉頰上。

木質的凳底猛地朝著婦人的兩個大腿砸去。

隨著凳子砸在地面上的清脆響聲,還有骨頭斷裂的聲響。

看著地面上痛苦的不斷用後腦抬頭不住的朝著地面磕動,但是身體卻不能移動半分的婦人,呂的渾身激動的發顫,她猛的從腰間抽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根尖細無比的鋼針。

陳眼角微微抖了一下,看著因為興奮,身下紫色裙襬之間已經微微出現水跡的呂,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慨。

“嗚嗚嗚嗚嗚”

看著這一根鋼針,李西鳳眼眸猛然瞪得老大,雙眸出現的血絲與恐懼幾乎佔據了全部。

她口中含著布帛,只能發出一連串無意義的話語,隨後看著那足有三寸長的鋼針猛地朝著自己左手的食指縫中扎去。

瞳孔猛然縮小,一聲被布帛堵住的如同嘶吼一般的嗚嗚嗚聲讓人堵心不已。

陳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婦人眼中那種到了極致痛苦所誕生的痙攣與瑟縮。

......

足足兩刻鐘半個時辰的時間。

這種非人一般的折磨才算是結束。

而且並不是因為李西鳳已經死了,僅僅是身上身下都大量出水的緣故而有些虛脫的呂沒有多少力氣繼續了。

不過這並不能減少後者這種壓抑了十幾年的興奮。

他將塞在婦人口中的布帛扯出,卻沒有再理會她,反而將自身剝了個精光,直接朝著饒有興趣看著她的陳懷中撲去。

雙眼無神,血水與淚水一同從眼中,鼻中,耳中滑落,口水也無意識的從嘴角滴落的李西鳳,就這樣兩眼空洞的看著原本應該是她床榻上顛龍倒鳳的那一對男女。最終心頭吊起的那一口氣不知什麼時候終於消失不見。

倒是門外的何青花,再聽到殿內的聲音轉變之後,露出了會心一笑,走出幾步,離開房門,來到了外面的院門處。

正巧陳秋快步從院外而來,被何青花直接攔下。

“殿下與大人吩咐了,這罪婦要仔細審問,暫時沒有時間管陳侍衛的事了,還是等日後吧。”

陳秋微微皺眉,雖然他不知道只是稟報一聲為何要日後,不過既然何青花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點了點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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