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街上買了點沙洲的特色小吃,陳腳步輕快的回到了之前的客棧。

呂已經醒了過來,怔怔的看著向陽的窗臺。

陳推門而入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喲,醒了,你在這等一段時間,我處理一件事回來,就和你一同去......那個,烈水國的國都叫什麼來著?”

陳瞟了一眼從昏迷之中醒過來的呂,問道。

“爍金城......”

呂回過了神,臉上露出了不算是太好看的一個笑容。

陳不在乎,點了點頭道:

“行吧,短則三五天,長則半個月,最多不過一個月,如果一個月我還沒回來,那應該是死了,你這筆買賣就血虧了。”

呂眉頭一抖,隨後微微皺起,強忍住雙腿之間的不適,挪向一旁的包裹處,拿出了僅剩下的三根碧綠色弩箭。

“這是碧儷弩配套的弩箭,同樣是中品級別的弩箭,鋒利異常不說,對於真氣還有著不少的加成效果。”

陳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笑眯眯的道:

“加大投資才會有越大的收益,老老實實的等我回來吧!”

陳言罷,收拾好準備的東西,就要奪門而出。

“等等!”

呂突然開口道。

陳回頭看她一眼:“還有事?”

“那個......”

呂面色有些微紅道:

“我身上沒有銀子了......如果你走了的話......”

陳丟出了一錠銀子:

“十兩,省著點花,我回來之後剩下的記得還我。”

呂有點無奈,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畢竟那三根碧儷弩配套的箭矢,哪一根的價格能是十兩銀子下來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某些地方隨意的很,又在一些小事上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斤斤計較。

對於呂,陳並沒有什麼愧疚感,正如他之前所說那般,那般指使林老頭來算計自己,自己之前所作所為,也只不過是收回一點利息罷了。

況且,對於呂這種女人而言,身體估計也只是一個籌碼罷了,只不過陳沒有想過,這女人還真的沒有被人開過封。

不過想要靠這個說什麼負責任之類的話,那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別說他聽著好笑,就算是呂,估計也只是一笑置之而已,現在有點尷尬,等到日後久了還不一定如何呢。

懷著各種各樣的想法走出了客棧,來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巷弄拐角。

陳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深呼了一口氣。

“現在,你不是殺手陳。”

“你叫......額......”

想了足足有半刻鐘的時間,陳終於定了一個名字。

“你叫莫雲,一個路見不平,拔刀,拔箭相助的江湖少俠。

一手弓箭實力是天賦異稟以及苦修得來。

武功是曾經的一個奇遇得來,奇遇的方式叫做乞丐與饅頭的故事,武功叫做《天弓訣》。

你很帥!

你寡言少語,但是心地古道熱腸,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或者說是傲嬌......

你的家鄉被沙匪屠戮殆盡,因此對於這些人渣痛恨惡絕。

你的性格謹慎,冷靜,一個弓手最重要的就是冷靜與耐心。

你對時機的把握非常精準。

這就是你,莫雲!”

瞬間,原本面相平平無奇的陳面部肌肉線條一陣抽動。

隨後,那個陳在沙漠上所設計出來,自己這個臉型最為完美的一張面孔出現在了臉上。

陳將黑色短劍放在眼前,看著倒映中的自己,對於這幅面目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調整狀態,結合之前的話語,一個只屬於‘莫雲’的冷冽之中不乏柔情的細膩眼神出現在了短劍之中。

再然後,黑色的短劍陡然出現變化,一把雪白色的長弓出現,與此同時,那堪稱是完美的臉上被扣上了一個純黑色,但是眉間有著一道白色的彎曲弧線的面具。

面具出現的一瞬間,陳的眼前開始出現了一抹旋渦狀。

“狩獵又開始了!言語糟蹋了追殺。”

嘶吼的惡狼可不管現在是何情況。

陳的眼前被一片黑暗所遮掩,

那是一個有著光芒和黑暗這個自相矛盾的環境,還夾帶著粗重而且無法壓抑的喘息聲。

陳的頭猛然轉向了東南方向,那裡不是鐵鹽城,反而距離平洲的邊境極近。

他以前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後來從那片山林之中跑出來以後,才知道叫什麼丘芝山。

十息的時間轉瞬即逝,陳面無表情的掀開面具,將這黑色的面具扣在了額頭偏上的部位。

畢竟好不容易弄出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不在外露顯擺著,豈不是白費心思了?

左右好好看了一眼之後,陳這才放心的將外面的這一身黑色衣衫換下,穿上了一身騷氣至極的白色勁裝,雪白色的永獵之弓被掛在了身後,走出巷弄,朝著外界而去。

‘羊靈之善的標記早在十多天之前就已經有了反應,這麼說來的話,對方應該是早早的就來到沙洲了!畢竟如果中途換人的話,羊靈之善肯定會有所印記,畢竟這不是不死不休的狼靈之惡效果。

鐵鹽城距離渾陽城距離丘芝山的那個方位只遠不近,如果一直處於這個距離的話,恐怕自己在鐵鹽城的時候,羊靈之善根本不會觸發!

也就是說,對方在那個時候是在鐵鹽城附近的範圍,而有些巧合的是,在自己移動的過程中,對方也移動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或者說是......被追殺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換位思考,如果我這麼做的話,目的是為了什麼呢?’

只是瞬間,陳就給出了答案,虛晃一槍,重回平洲!

陳的嘴角露出了些許笑意,搭配化身為莫雲的這張面孔,陳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殺傷力。

不至於像電視劇或者小說中所說的那般連路都不看了,但是幾乎路上的很大一部分雌性都無意識的將眼角的餘光,看向這位突然出現的背弓青年。

當然了,還有一部分雄性。

陳惡寒不已,快走了兩步,用一個極低的價錢買了一匹黃鬃馬,挎弓上馬,朝著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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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馬出城,他現在就是莫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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