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問人就得救人呢,這個女殺手傷的很重,又在水裡飄了兩天,就算她的神經再強悍,這兩天的折磨也讓她接近崩潰,特別是剛剛更是生死一線,要不是她努力的讓自己把話說明白,恐怕這會她已經被埋在黃土下面了。

所以當所有的精氣神都消耗一空後,女殺手立刻陷入了昏迷之中,楊鳴無奈,只能依次的把兩個女人都背了回去,不過楊鳴還是長了個心眼,他並沒有帶女殺手上山,而是給她安置再小湖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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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湖原本是黃金巨蟒的地盤,所以這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兇獸出沒,相對安全,而且還能與楊鳴和陸秋雪拉開距離,這樣如果有什麼事楊鳴也有反應的時間。

當然了,什麼事情都不是完全牢靠的,讓女殺手再小湖旁帶著也有被野獸叼走的可能,不過楊鳴對於這點風險就視而不見了,如果這個女殺手真的那麼背的話,那麼死了也就死了吧!

楊鳴女殺手安置好後,原本打算自己給她療傷,讓陸秋雪回山上等著,可是陸秋雪不幹,理由自然是說楊鳴一個大男人換藥不方便,而且現在這個女殺手連半條命都沒有,應該沒有什麼威脅等等。

其實楊鳴知道,陸秋雪是看這個女殺手長得漂亮,而且前凸後翹要比她的身材玲瓏的多,所以心下有種嫉妒和危機感,這才死活不想離開的,不過楊鳴轉念一想也是,現在這個女殺手每個幾天根本恢復不了,這會應該確實沒什麼威脅,也就點頭答應陸秋雪幫忙了。

其實真正要說起來,給女殺手療傷的應該是陸秋雪,因為那些消炎的草藥,清熱防發燒的草藥全都是陸秋雪認出來的,楊鳴不過就是個執行的人罷了。

楊鳴這會按照陸秋雪的吩咐,收集了很多相似的草藥,而陸秋雪卻吧從中真正的草藥挑出來,要知道兩個人的好事可都是那株春情草所至,陸秋雪當然不希望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再跟楊鳴有什麼瓜葛了。

陸秋雪分好之後,一些讓楊鳴拿走熬成湯藥,一些用石頭搗爛了,給女殺手敷上,這會女殺手身邊的火堆找就把她身上的衣服烤乾了。

陸秋雪這會把楊鳴支走了,然後自己給女殺手脫了衣服敷藥,可是一開啟衣服陸秋雪是大吃一驚,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這麼狠,雖然楊鳴說了,為了跳脫他的追殺,女殺手放了一顆手雷把自己炸入水中,但是真正看到這麼多傷口出現在她如白玉一般的身上,還真是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陸秋雪一邊給這個女殺手上藥,心裡一邊複議道:“不都說歐裔的女人身體毛髮旺盛,而且也體味嗎?怎麼她沒有,肌膚這麼白還這麼嫩,身上一點體味也沒有,也沒有很多毛,莫非以前我聽說的都是假的不成?”

其實陸秋雪也是想多了,即便是歐裔也分東歐和西歐,再說了怎麼可能人人一個樣,有毛髮旺盛有體毛的,那也會有沒有剃毛,沒有體味的,恰巧女殺手就是這樣一款的,女人天生愛比較,看著女殺手身前緊實碩大的兩座高山,陸秋雪一時間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了。

就在陸秋雪胡思亂想的時候,楊鳴這會已經把藥熬好了,好在陸秋雪雖然想的多,但是手沒有停下,這會也把衣服嘿女殺手好了。

“來,把這個給她灌下去,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如果挺不住,那也就只能怪她自己命薄了。”楊鳴把石碗遞給了陸秋雪道,而他自己則是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女殺手的頭揚起來,然後撬開了她的嘴巴,然後給陸秋雪使了一個眼神。

陸秋雪會意,心下還有些小小的欣喜,因為她發現楊鳴對這個女殺手沒有絲毫的聯絡和好感,每每下手都極重,看樣子心裡對這個女殺手也很有氣,看到這樣的楊鳴,陸秋雪高興的不得了。

藥給女殺手灌下去以後,楊鳴轉頭問陸秋雪道:“草藥都敷好了吧?斷手敷了沒有?”

“沒有,這個我還正要跟你說呢!她的那只斷手由於連著很多動脈,所以手斷了以後,很多動脈都受了損傷,而她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暫時止住了血,不過看起來這個方法並不好,再加上她在水中飄了這麼長時間,已經開始潰爛了,現在我們的草藥消炎效果沒有那麼好。

如果任其發展,恐怕我們的藥效果不大,僅僅是斷手發炎就可以要了她的命,可是要不任其發展的話,那就只有截肢了,可是截肢這麼嚴重的事情我也沒有把握,一旦截肢他一樣有可能感染致死,楊哥你說怎麼辦才好啊?”陸秋雪這會也有些無計可施的看向楊鳴,剛剛她已經開啟過斷手的繃帶了,情形不容樂觀,所以這才求助的看著楊鳴道。

“截,既然沒有辦法那就截肢,能不能活下來我都說了就看她自己的命了,我們兩個盡力就好,如果他死了那就只能是老天爺要收了她。”楊鳴對這個女殺手一點好感也沒有,就算她在沙灘上說的都是真的,她手裡沒有陸家父子的命,但是也肯定有別人的命,就楊鳴自己回想的就能想起來,當初飛機上有一個普通的空姐,可是當時坐飛機的時候除了最初露了一面,最後就一直沒有出來,恐怕就是死在了這個女子手裡。

軍人的天職是保護,而殺手的天職是破壞,所以兩個身份可以說是互相爭鬥的關係,所以楊鳴雖然答應了救女殺手,但是對她半點聯絡之意都沒有。

“好,那我們截到那裡?”陸秋雪一看楊鳴如此狠心,心中鬆快了很多,所以又問道。

“整個截斷吧!”楊鳴想了想道。

“什麼,不是吧?整個截斷那可就是大手術了,我們這裡設備簡陋,根本沒有無菌室,也沒有利落的截斷工具,更沒有麻藥,要什麼沒什麼,就靠著點止血消炎的草藥,我恐怕她挺不下來。”陸秋雪倒是不心疼這個女殺手,可是楊鳴這種連根截斷的大手術無異於要了這個女殺手的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費什麼事救人啊!乾脆一刀捅死算了。

就在陸秋雪吃驚這功夫,楊鳴已經把女殺手的袖子已經挽起來了,陸秋雪看著女殺手的胳膊也傻眼了。

原來當初女殺手縮在防彈衣後面的時候,那一隻手託著防彈衣,哪只手臂就是這個斷臂,因為斷臂不可能再有救了,所以女殺手要保證自己的另一只手完好無損。

可是這樣就更加重了女殺手這個斷臂的傷勢,真是可以說被炸彈炸的是面目全非,楊鳴當初和她交手的時候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所以這回給陸秋雪一看陸秋雪就什麼都明白了,別說他們這裡草藥不算多。

就是這種消炎的草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恐怕也很難保證她胳膊上的其它傷口不再發炎,這和她身上的傷口可不同所以陸秋雪一時間也怔住了。

“唉!好吧!那就整個截斷!”陸秋雪一看沒辦法了,那就只能搏一搏了,一旦成了就是女殺手命大,死了那就只能怪她自己運氣不好了。

“我認識一些麻痺草,要不要給她用上?”陸秋雪又想起了一些事情道。

“不用了,草藥的藥性有限,這種大手術麻痺草未必管用,還不如速戰速決,極致的疼痛就是麻木,她應該接受過被審問的訓練,恐怕她自己能夠挺得住,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止血藥,一旦胳膊截掉了,那麼就需要馬上止血,要不然就她之前的失血量,再打出血一番,恐怕也是死路一條。”對於給女殺手截肢可不是小事,所以楊鳴和陸秋雪討論了開了。

好容易楊鳴和陸秋雪都想的差不多了,陸秋雪卻突然苦著臉道:“這裡沒有鋸子,要怎麼又快又準的截斷她的胳膊啊?”

“這個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我這有把刀,這把刀質地不錯,再機上我力量,一會我一刀劈下去,她的胳膊自然會順利的斷開,然後我按住她,你給她上藥。”楊鳴說的輕鬆寫意的道。

“這行嗎?”陸秋雪半信本意的道。

“放心吧!一定行的。”楊鳴自信的道,陸秋雪見楊鳴如此自信,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接下來兩個人又是一番準備,當一切準備就緒了,楊鳴一隻手撐開女殺手那只斷手的胳膊,另一只手把那把短刀在篝火上進行了一下高溫消毒,隨後他毫不猶豫手起刀落,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女殺手的胳膊整整齊齊的斷成了兩截。

“啊……!”女殺手原本已經昏迷了,但是斬斷手臂的痛處立刻將她痛得醒了過來,而且驚聲尖叫了起來。

要說這女殺手當初是何等狠辣的人物,字段一隻手都能咬牙挺住不吭一聲,可是這次斷臂以來沒有準備,而來在海上的折磨已經讓她的精神沒有楊鳴剛遇到她的時候那麼堅強了,所以才會如此痛呼。

陸秋雪的手非常麻利,她看到楊鳴砍斷了女殺手的手臂後,立刻雙手一沉死死的按住了女殺手,讓她一點都動彈不得,陸秋雪趕緊過來上止血藥。

止血要雖然是重要,但是是搗爛了的植物,所以勝在數量富哦覆蓋力強,所以當女殺手胳膊一段,陸秋雪就一把吧所有的藥草都糊了上去,再拿布死死的按住傷口,讓傷口受到壓迫,不能太快的把血都流出來。

也不知道是止血藥太管用了,還是女殺手的神體裡本來就沒有多殺血了,總之女殺手是沒有流出多少血來,傷口就止住了,然後陸秋雪就幫助楊鳴用一塊趕緊的布條,纏住了女殺手的傷口。

女殺手等痛難忍,楊鳴自然不會讓她老實這麼大叫,所以乾脆把她打暈了,也算是幫助她逃離了痛苦。

等楊鳴他們又忙了一會,把女殺手收拾停當後,楊鳴和陸秋雪這才擦了擦都上的汗,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兩個人終於忙完了,這個女殺手是死是活,就要看天意了。

這天夜裡,楊鳴就兩頭跑了起來,一是怕山下那位好不容易救的,卻什麼資訊都沒有得到就掛了,而也是放心不下嬌柔的陸秋雪怕她在山上有事,所以這一晚上是楊鳴來到這個島上最忙的一個晚上,又給山下那位添柴又回去給陸秋雪安心逗樂。

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也可以說這個女殺手的命真的是跟蟑螂一樣堅強,竟然在海上飄了兩天,又讓楊鳴他們給截了肢也沒死了,第二天依然喝了楊鳴採來的野菜湯。

楊鳴看女殺手的精神好多了,也不客氣了,心想:“這下她應該能夠開口了吧!好在這次是沒做賠本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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