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藉著酒勁,何雨柱敲響冉秋葉的房門大聲嚷嚷道:“秋葉!秋葉!”

“你睡了沒啊?沒睡就出來吃點東西!”

敲了一會兒還沒聽見裡面的動靜,何雨柱又犯渾了,指著冉秋葉的房門對著王東說道:“呵呵,看來是睡了,那個瘋婆娘,咱們甭管她,來,接著喝!”

雖然王東也有些醉了,但還是用精神力查探到冉秋葉根本就沒睡,正貼在門上偷聽呢,不過聽到何雨柱勸酒,性子一起也沒管那麼多了,喝了再說。

本來冉秋葉聽見何雨柱帶飯菜回來了,心裡還有點欣慰,不過卻被他接下來說的話更加惹惱了,轉頭又坐在床上發著悶氣。“一點都不知道照顧人,我可是你媳婦啊!”

此時王東跟何雨柱推杯換盞,談天說地,完全把冉秋葉拋到腦後去了,廢了好大勁才把有心事的何雨柱灌趴,還不等高興,繞是王東強悍的體質也醉得不省人事,一同倒在桌子上。

一會兒過去。

門外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呼嚕聲,還餘怒未消的冉秋葉懶得管何雨柱的死活,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但是王東也在那,他即是廠長,人又好,來到家裡做客讓人睡桌子上有點說不過去。

沒辦法,冉秋葉也只能悄摸的開啟房門,看到了趴在桌子王東,那側臉即便在熟睡中也不失英俊和些許可愛。

又瞅了一眼旁邊的何雨柱,稀拉的鬍渣,泛油而髒亂的頭髮,心裡沒來由的冒出嫌棄的想法。

“噗嗤…”冉秋葉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剛才看到王東嘴裡撥出個口水泡,輕‘啪’的一下散落開來,口水糊在了他臉上,有些忍俊不禁。

冉秋葉上前推了推王東,輕聲呼喚:“東子,東子?”

觀察了一下王東,發現他毫無醒來的跡象,只能無奈的拉起王東的一隻手,搭在自己脖子上,往房間走去。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冉秋葉才把王東扶到了床邊,聞著他身上散發的酒氣和濃烈的男人氣息,不由得有些心亂起來。

就算是何雨柱都沒有靠她這麼近過,結婚後兩人最多就是拉拉手而已,冉秋葉給他暗示了幾次,可是他都不知道怎麼做。

沒辦法,後面只能不了了之咯,總不能讓自己一個女孩子,告訴他下一步該怎麼做吧?只能看他以後會不會主動點了。

冉秋葉想著一堆事情,卻沒注意到腳下的凳子,拌了一下。

要是平常一個人還沒事,現在加上這麼重的王東,一個踉蹌,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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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慌亂的冉秋葉,拼命的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王東,剛爬起來,卻突然被王東抓住一隻手帶到了懷裡死死抱住。

王東那個臂力可是常人的兩倍,冉秋葉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力氣,這下她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了。

“媳婦,跑什麼啊,凍死啦。”

掙扎中的冉秋葉見王東醉醺醺的吐出這句話,也緩慢平靜下來。“原來他把自己當成小莉了。”

接下來該怎麼脫身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明早醒來,被何雨柱看到這一幕他會怎麼想?冉秋葉也不敢大聲呼救,萬一吵醒別人了趕過來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也不好解釋,於是她只能不斷的扭動身體,好藉此擺脫王東的手臂。

冉秋葉的這些動作,也激發了王東的邪火,下面突的一下支稜起來,他只是醉酒又不是無能。

這個變化也被冉秋葉感覺到了,更加心急的動了起來,卻被王東一下吻住了嘴唇。

“別鬧,都老夫老妻了,還玩這一套,想要就直接說就是了。”

迷迷糊糊的王東還真把冉秋葉當成於莉了,抱著她翻身壓在下面,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脫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

留給冉秋葉最後開口的就這兩個字。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王東欺身而上,兩個人在被子裡滾動起來。

冉秋葉的掙扎,更加激發了王東的清欲,在射出蝌蚪的那一刻,困得不行的王東還在心想“怎麼啊莉今天有這麼厲害啦?”

剛想完,下一秒就睡著了。

完事後,冉秋葉滿眼複雜的看著旁邊的王東,既是恨又帶有報復般的罪惡感,她初當新婦,又是一番劇烈的運動,已經一跟手指都抬不起了,也跟著沉沉睡去。

此刻已是凌晨,棒梗在賈張氏的催促下出發了。

他先是賊頭賊腦的摸到王東家廚房窗戶那,試探性的推了推,發現從裡面被拴上了,無奈只能摸索到王東的家門口,用平常偷雞摸狗時學的撬鎖本事,撬開大門溜了進去。

“咦…在哪裡呢?”

“奶奶不是說他們吃飯剩下了很多菜嗎,怎麼一點殘渣都沒有看到?”

棒梗一進門就直奔廚房而去,搜尋了好一會兒啥都沒看見,又跑去翻櫃子,卻不料身高不夠,踮起腳翻找使得櫃子搖搖晃晃。

‘啪’的一聲脆響,擺在櫃子上的花瓶掉下來碎了,碎片還把自己手割傷了。

在瓶子落地的一瞬間,棒梗就逃了出去,躲在角落呆了一會“奇怪,怎麼沒人醒來啊?”

抬起手看著不斷冒血手背,這回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拿到東西不說,還把手給弄傷。

等回到家裡,秦淮茹看到滿手是血的棒梗嚇壞了,連忙弄了點草木灰給他塗在傷口上,又剪了一條布給他包紮好。

秦淮茹心疼的詢問道:“這才出去多久,怎麼就搞成這個樣子啊?”

棒梗咬牙說道:“媽,沒事,就一點皮外傷而已。”

“誒喲,我的乖孫回來啦,讓奶奶看看,你拿回什麼好吃來啦?”

聽到屋裡的聲音,賈張氏想著是棒梗回來了,笑容滿面的跑進大廳。

秦淮茹拖起棒梗的手埋怨道:“媽,您說什麼吶,到現在還念著你的吃的,棒梗都傷成這樣啦。”

看著空無一物的桌子,還有棒梗受傷的手,賈張氏吃驚道:“怎麼啦這是?”

棒梗憤憤不平的說道:“在冬瓜家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花瓶,被劃了一下。”

“奶奶,你說冬瓜家裡有菜的,我去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還被劃到手了,你得給我一塊錢買糖吃。”

“什麼?!你要一塊錢買糖?最多給你五毛。”賈張氏一聽棒梗要一塊錢,剛想發火,但一想孫兒是因為自己才被劃傷的,心懷愧疚之下,只能不情願的摸出五毛錢來。

棒梗一把奪過錢,心裡美滋滋的,他本來想著只要兩毛錢就算了,沒想到學大人們買菜那一套,居然能要來五毛錢。

只被劃了一下手就能買兩斤糖果了,這下有跟同學吹噓的資本咯。

賈張氏看著棒梗快速的把五毛錢藏在衣兜裡,心裡也不是滋味。

本來想讓他去拿個菜,沒料想菜沒拿到不說,還倒貼出去五毛錢,能好過就怪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啦。”賈張氏又刻薄的說道:“乖孫吶,你真沒在王東家裡看到一點菜?”

“沒有啊奶奶,他們都睡覺的很死,花瓶碎了都沒醒。”

“王東家裡那麼多人可能都吃完了,那你去許大茂家裡看一下唄,他才一個人能吃啥,說不定他家裡有。”

看著他兩還想著出去拿東西,秦淮茹終於忍不住吼道:“媽!棒梗這還受著傷呢,您又喊他出去拿,有你這麼做奶奶的嘛。”

賈張氏無所謂的嘲諷道:“我怎麼做奶奶,我心裡沒數嗎?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少出去勾引點男人,我就燒高香咯。”

“您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

“好啦好啦,你們倆別吵了。”見她們兩又有吵起來的跡象,棒梗想了一個方法。

“這樣,明天是星期天,我趁許大茂出去後,到他家裡拿總行了吧。”

賈張氏見棒梗願意去許大茂那裡拿東西,臉上樂開了花。

“這方法好,那就辛苦我的乖孫了。”

“你們!”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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