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這招奏效了,於是越發哭的大聲。

“我是個寡婦,我是寡婦就得挨欺負嘛我。”

何雨柱一大老爺們,哪能平靜的看著女人哭,慌了。

“誒,姐,你別哭了啊。”

“許大茂他色大膽小,他不敢吧他。”

秦淮茹哭吟吟的說道:“他怎麼不敢,都多少回了,他想佔我便宜都沒得逞。”

眼看兩人就要摟摟抱抱了,不想吃狗糧的王東走進來說道:“咳咳,我證明啊,這許大茂確實是想佔秦姐便宜。”

“我都聽到了,許大茂拿糧票威脅秦姐要她等會去庫房。”

見有人來,何雨柱停住了想要安慰秦淮茹的手。

“是東子啊,不是,你怎麼也弄偷聽這一套呢。”

王東斜了眼秦淮茹“這還不是怕打攪了你們的好事嘛。”

何雨柱急了,說道:“嘿,別人就算了,你可別給我瞎說啊,我兩這關係這麼好。”

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剛才你說,許大茂威脅秦姐去倉庫?”

秦淮茹見何雨柱看過來,也是點了點頭。

“這孫子,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這就找他去。”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無助的樣子,哪還能忍得住,掏出二十塊錢放秦淮茹前邊的桌子上,就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秦淮茹見何雨柱走了,擦乾淨眼淚,若無其事的把二十塊錢放進口袋裡,然後說道:“謝謝你啊,東子,又幫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王東似笑非笑的說道:“秦姐,說這話可就太客套啦,如果剛才我不說,你是不是真得跟許大茂發生點啥?”

“那哪能啊,就許大茂那尖嘴猴腮也配?”秦淮茹說著試探的打量了一下王東。

“如果是東子你,那我到是可以考慮考慮。”

“考慮啥啊秦姐,我可什麼都不知道。”王東笑著回應,心裡卻嘀咕著“這秦淮茹可不像她妹那麼單純,玩都不行,萬一被她賴上,我一世英名豈不毀於一旦?”

“她一寡婦也沒啥面子可以丟了,我可不一樣,大好的年華可不能栽這裡。”

自以為看清了王東的內心,秦淮茹得意輕靠在他的肩膀上。

“瞧你的德行,放心吧,只要你像幫別人那樣,經常幫襯一下我們家,姐隨你怎麼弄。”

“咕咚”

“好傢伙,這秦淮茹段位還真是高啊。”

王東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想到。

“秦姐,幫襯你是小意思,至於幫襯你們家,那是不大可能了。”

秦淮茹詫異的問道:“咋啦?”

“你家棒梗可是說要找我報仇的,還有你婆婆那副惡人模樣,我可不敢招惹。”王東摸了一把秦淮茹走了,湊上前來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秦淮茹悸動的開口:“死樣兒。”

倉庫裡,許大茂等了半天還不見秦淮茹,眼見就快上班了,有些焦急的想到“這秦淮茹不是放我鴿子吧,當我許大茂好惹的?還拿我那麼多飯菜饅頭,吃不死你。”

“吱呀”

“秦姐…”

聽到倉庫開門的聲音,許大茂以為是秦淮茹來了,驚喜的轉過頭,沒想到來的人是何雨柱。

“沒想到吧,我是你柱爺!”

何雨柱衝上去就一腳把許大茂撂翻了。

“看來東子說的還真沒錯,你這孫子還真在打秦姐的主意,看我不弄死你。”

挨著打的許大茂悲憤的想到“又是王東!我跟你不共在天。”

想著又挨了何雨柱一拳,只聽到他唸叨著:“你個王八蛋,秦姐都那麼可憐了,你還去欺負她,有沒有點人性啊你。”

“傻柱,我跟你拼了。”許大茂抓起旁邊的矮凳就往何雨柱頭上砸去。

“哎喲,你這孫子還敢還手啊。”一時不慎,被砸得頭破血流的何雨柱,奪過許大茂手裡的凳子,一拳接一拳的往他身上招呼。

“救命啊!打死人啦!”

許大茂真怕了此時瘋狂的何雨柱,嘶聲吶喊道。

恰好,門外保衛科巡邏的人,聽到了庫房裡的動靜,連忙衝進去分開兩人。

保衛科隊長大聲喊道:“你們這是幹嘛呢!在廠裡私鬥,是不想幹了嘛!”

見救星來了,許大茂搶先開口:“隊長,可不是我想私鬥啊,你剛進來也看到了,是我被何雨柱給按著打啊。”

保衛科隊長看了眼何雨柱正在流血的頭,對著許大茂說道:“我沒有看到你們哪個先動的手,我只看到你們在搞私鬥,這不是我的職責。”

“把他們壓到廠長那裡,讓廠長處理。”

隨後,兩人都被扭送到了揚廠長辦公室。

揚廠長看著何雨柱還在流血的頭,連忙叫人喊護士過來給他簡單包紮了一下。

揚廠長問旁邊的保衛隊長說道:“他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弄成這幅樣子。”

保衛隊長指著何雨柱回答道:“這是何雨柱,我們廠的大廚。”又指著許大茂“那個是許大茂,今天上午剛做檢討的那個。”

“至於為什麼私鬥,我也是不大知情。”

揚廠長看著何雨柱問道:“你說說,為什麼要打架?”

感覺有點頭暈的何雨柱說道:“許大茂想欺負咱們廠的秦淮茹同志,被我給制止了,他狗急跳牆然後卯了我一板凳。”

許大茂叫何雨柱歪曲事實,急忙辯解道:“誒誒誒,傻柱,你可別瞎說啊,什麼叫我欺負秦淮茹,我可是連她人都沒見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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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

揚廠長喊停兩人,朝著保衛隊長問道:“你去現場的時候,有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保衛隊長回道:“廠長,我聽到許大茂的求救聲後,就衝了進去,只看到何雨柱按著許大茂在打。”

聽道何雨柱和許大茂打架,一大爺放下了手中的活,趕了過來。

揚廠長知道一大爺是軋鋼廠為數不多的幾位八級鉗工,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老易,你這急匆匆的跑來,是有什麼事嗎?”

一大爺說道:“廠長,他兩這事我知道,我們都是一個大院的,我是那大院的一大爺。”

“噢,這樣啊,那你來得正好,說說吧。”

“他兩從小就是死對頭,許大茂這人您也知道,經常搭訕我們大院的秦淮茹同志,何雨柱看她沒男人,經常幫助她。”

“所以,他兩就時常看不對眼打架,我們大院的人都習以為常了。”

許大茂聽一大爺這完全就是向著何雨柱說話,不樂意了“誒,一大爺,什麼叫我這種人,你得給我說清楚咯。”

“啪!”

揚廠長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胡鬧!”

“你們當廠紀廠規是開玩笑呢,一點私事,就鬧到廠裡來,還打架,是不是都不想幹啦?”

何雨柱一聽要開除,那還得了,一把拉過許大茂,死死的摟著他肩膀。

“沒,廠長,我們錯了,我們兩好著呢,再也不會犯渾了。”

許大茂也知道,這時不是較勁的時候,也狠狠的箍著何雨柱的脖子,陪笑道:“是啊,廠長,我們關係好著呢。”

楊廠長懶得理會他們虛假的動作,他也不會真的開除他兩,畢竟這時代突然走了一個大廚和一個放映員,那可是很難招到人的。

“那行,這次一人扣十塊錢工資就算了,許大茂嘛,已經扣了一個月了,那就下個月再扣這十塊錢。”

“如果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那就不是只扣工資這麼簡單啦。”

何雨柱和許大茂聽到要扣十塊錢工資,都是面色一苦,不過嘴裡還是說道:“廠長,謝謝您啊。”

“唉~”

看著兩人的模樣,一大爺也是一陣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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