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六十年代版碰瓷
聽到秦淮茹的喊話，何雨柱那是一點不在意，大大咧咧的回應“秦姐，床頭邊上就是。”
“好的，看到啦。”
“那個，王嬸、翠花我們接著談？”
已經被他兩一應一答雷的目瞪口的王媒婆和翠花哪還有心思說親。
“談？還談啥？”
“你這小算盤打得好啊，還想著家裡一個外面一個是吧。”
“嘿，王嬸，怎麼就不能談啦，那個只是我秦姐，我平常經常接濟她家，有些親近罷了。”
“啊呸！還秦姐，我看是情姐姐吧。”
“沒想到，看你人模狗樣的，心裡那是壞得很，算我倒黴碰到你這種人。”
“翠花，我們走。”
王媒婆說完，拉起劉翠花就走，她雖然想賺介紹費，但也不能昧著良心做事，砸了自己招牌不是。
莫明其妙，還沒意識到自己哪不對勁的何雨柱，朝著門外的兩人喊道：“走就走唄，以為我稀罕她一個虎妞啊。”
秦淮茹剛才喊完話後，就把耳朵貼在了裡屋門上，偷聽外邊的情況，等到相親吹了後，才從裡屋出來。
看著何雨柱坐那喝著悶酒，假意安慰道：“傻柱，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要不，把那姑娘追回來說清楚？”
見秦淮茹走過來，還握著自己的手，何雨柱那是一陣舒爽，剛才的不愉快眨眼拋到腦後。
“秦姐，這事不怪你，你也是一番好意。”
“不就一虎妞嘛，我何雨柱好歹也是一個大廚，不愁吃喝，工資也有三十七塊五，我就不信找不著媳婦啦。”
秦淮茹可沒興趣注意何雨柱大男子氣概的表演，她的眼睛從一開始就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的肉，連何雨柱摸自己的手佔便宜也不在意。
“那個，傻柱啊，你看我衛生已經給你打掃乾淨了，我也該回去了。”
“你這肉，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我就拿點回去了哈，我家那幾個一直唸叨著沒吃飽來著。”說著就拿出早準備好的袋子，裝起飯菜來。
何雨柱也沒在意這些，只是有些不捨的說道：“秦姐，你不再多待會兒？陪我吃完飯再走吧。”
“不用了，家裡幾個小的餓得嗷嗷叫呢，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哈。”
“行吧。”
何雨柱見她去意已決，也不好挽留。
這邊，王東剛才一邊吃飯一邊精神集中的注意著何雨柱那邊情況，他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了，反正無聊，就當做看戲了。
待到王媒婆帶著劉翠花走到前院，王東也走出去喊道：“王嬸，等等，我還有點事和您商量一下。”
還在發悶氣的王媒婆一看，是王東喊她，像變臉似的露出笑容“喲，是小東啊，你喊我有啥事呢？”
劉翠花看到了大名鼎鼎的王東，也笑著打招呼道：“東爺，你好。”
“嗯，翠花姑娘，你也好。”
回應了一下劉翠花，王東就拉著王媒婆走到牆角。
“王嬸，昨天我跟閻埠貴鬧翻了，我解釋說是前天早上您找我，我才知道於莉是他家先說的。”
又摸出五塊錢塞給王媒婆“如果有人問起您，您就幫著掩飾一下。”
“害，我當是什麼事呢。”
“我可算是清楚了，這大院除了你啊，就沒有一個好人，你放心好了，等明天帶你過去小莉家，我以後都不會再接這邊的活了。”偷摸著把錢收進口袋。
“那好，我就不耽誤您時間了啊，明兒見。”
“明兒見。”
目送著王媒婆和劉翠花離開，王東也是心情愉悅，畢竟明天就要抱得美嬌妻，告別這苦逼的單身狗生活了。
是夜，許大茂從鄉下放電影回來了。
本來因為從鄉下撈了許多山貨而心情美麗，但是，聽著路邊不斷談論王東的事情，許大茂臉像吃了米田共一樣的垮了。
“他奶奶的，沒想到我茂爺才出去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如果當時大會的時候我在場，那說不得也要弄個大爺噹噹，就王東那小子也敢稱爺，還當主任，呵呸！”
許大茂越想越氣，奈何事已成定局，他想鬧也鬧不起來了。
這時，感覺有些氣悶的何雨柱跑來前院想找王東喝酒，正好碰到了剛進大院的許大茂。
何雨柱從小就和許大茂看不對眼，這冤家路窄的四目相對，中間激起一道道閃電。
良久，還是何雨柱先開口“喲，這不是許大茂嘛，這麼多天沒回來，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疙瘩彎了呢。”
“嘿，傻柱，爺們命硬著呢，保準長命百歲。”
“到是你啊，這大晚上的，拿著酒瓶不睡覺，是不是想不開，想找條河跳進去啊，還是說找你那個秦寡婦偷情呢。”許大茂這嘴也是開過光的，那懟起人來毫不含糊。
龍有逆鱗，那秦淮茹無疑就是何雨柱的逆鱗了。
“你說什麼！”
何雨柱一聽許大茂說自己和秦淮茹的壞話，那頓時火冒三丈，上前捏住他的衣領，作勢要打。
“傻柱，你給我撒手！”
“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許大茂把腳踏車往邊上一扔，就要還手。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就一拳揮過去，正中許大茂的眼睛。
“你大爺的！”
“撲通”
剛撲過來要打何雨柱的許大茂又挨了一腳，摔倒在地。
見手上佔不到便宜，許大茂索性躺在地上哀嚎起來：“來人啊，傻柱打人啦，要打死人啦，有沒有天理啊。”
“馬勒個巴子，這大晚上的叫魂啊。”王東剛準備做個美夢，好養足精神，明天去接於莉，就被外面的聲音吵到了。
不只是他，連院裡的家家戶戶也都被吵醒了，派家裡男人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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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尋聲走到前院，發現是何雨柱站那，不遠處還躺著一個人，於是疑惑的問道：“傻柱，這是…小偷？”
“噗嗤。”
何雨柱聽到一大爺的話樂了。
被人當小偷，許大茂不樂意了：“一大爺，您看清楚點，是我，許大茂！”
“噢，是許大茂啊，你回了啊。”
一大爺見看錯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回來不去睡覺，躺在那幹嘛。”
看周圍人多了，覺得有底氣的許大茂艱難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著腰一手指著眼睛。
“您以為我樂意躺著啊，還不是被傻柱打的，您看，這是啥？”
只見許大茂一隻眼睛已經又腫又發紫了。
劉海中看了眼開口道：“這傻柱，下手也太重了。”
“是啊。”
“這許大茂也是倒黴，一回來就捱打。”
“他兩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周圍人也嘰嘰喳喳的議論。
一大爺看了，也確實覺得有點嚴重，便問道：“傻柱，這怎麼回事？”
“他嘴賤，罵我和秦姐。”何雨柱把頭一偏。
許大茂‘切’了一聲，不屑道：“罵你怎麼啦，難道不是事實？”
“嘿，我看你是還沒挨夠打。”
人群中看熱鬧的王東也坐不住了，上前把兩人拉開，鬼知道這要再打起來，得什麼時候才能睡覺。
“算了傻柱，這事確實是你的不對，就道個歉算啦。”
“什麼？東子，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要我道歉不可能。”何雨柱甩開王東的手。
得，不識好人心，王東也懶得管了。
許大茂見王東插手，有些急了，他還真怕只要傻柱道個歉就行了，不過幸好，傻柱這個蠢貨扶不起來。
“傻柱我告訴你，不僅要道歉，還要賠我醫藥費，二十塊，不然這事沒完！”許大茂比出兩個手指頭。
“什麼！二十塊錢，你怎麼不去搶呢。”
怕事情鬧大，一大爺只得開口道：“好啦！我做主，傻柱賠許大茂二十塊錢，這事就這麼算了。”
“一大爺，您這…”何雨柱剛準備繼續說就被一大爺打住了。
“就算許大茂罵你，你也不應該打人，還打得這麼嚴重，你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嘛。”
“唉…”
就算何雨柱再怎麼豪橫，一大爺的話也是要聽的，只得不情願的摸出僅剩的飯錢遞給許大茂。
“拿來吧你。”許大茂得意著一把奪過錢。
點了點頭，一大爺見何雨柱還是聽自己話的，宣佈道：“這事就算結束了，大家趕緊解散睡覺去吧。”
“活該！”看完全程的王東心裡吐槽到“可以道歉不道，非要耍橫，這下好了，白白損失二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