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章解禁中,九十八章發倆,其中第二個九十八就是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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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底,舅媽踏上了返回襄城的列車。

何雨柱看著哭成淚人的兩小只,甚是心疼,“紅紅不哭了,等過年了姥姥就回來了。”

紅紅抽抽泣泣,“想姥姥。”

板磚也湊熱鬧,“要姥姥。”

一個月的相處,讓兩小只與舅媽終於有了深厚的感情,初次體會到分別的離愁。

此時的四合院裡,二大爺家。

二大爺劉海中面目猙獰,給一個信封貼上郵票。

“何雨柱,我不信這次搞不死你!”

二大爺把信封揣入懷中,出四合院向新街口的郵局走去。

在這個一封舉報信加上2分錢郵票,足矣毀掉一個人的時代,舉報是報復一個人最好最廉價的手段。

把信封投進郵筒,二大爺心滿意足的走向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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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晚!”

莉莉看看時間,匆忙的跑進積水潭醫院。

把兩小只送到育紅班,何雨柱來到派出所。

“小何,這是新來的指導員,王紅海。”

張所長指著一人給何雨柱介紹道。

何雨柱打量著這位新來的指導員。

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相貌平平,眼神很是靈動,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廋削。

兩人相互打量著。

“你好!我是何雨柱。”

“我是王紅海,希望在今後的工作中,請何所長多多指教。”

不卑不亢。

王紅海給何雨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老馬在大辦公室呢,走吧,給大夥開最後一個會,然後我就進入退休生活了。”張所長說道。

三人向大辦公室走去,王紅海落在最後,看著何雨柱的背影,神色莫名。

開完介紹會又是送別會的大家,在院中一一告別張所長,目送他離去。

“我們派出所很富裕嗎!三輛侉子!”

新任指導員王紅海說道。

“派出所只有兩輛,其中一輛是何所個人的。”

馬新國說道,他對王紅海的感官不好,覺得此人似乎隱藏著什麼。

三人回到辦公室開了一個碰頭小會。

“都是老警員了,各自的分工我就不說了,老馬是老指導員了,王指導員在今後的工作中,有什麼不懂的直接就找老馬。”何雨柱說道。

王紅海笑容滿面,“我先謝謝馬副所長!”

“我們共同努力!”馬新國說完,起身道:“我給你找個老警員帶你熟悉熟悉一下我們的轄區。”

何雨柱看著馬新國臨走前的眼神,心裡有了不好的感覺,要起么蛾子?

王紅海隨周組長熟悉轄區去了,,何雨柱疑惑的問馬新國:“這人不靠譜?”

“他看你的眼神不對,你還是加點小心。”

看著神情嚴肅的老馬,何雨柱心裡有了警惕:敢整我?我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何雨柱不得不狠心,自己身後有著老婆孩子,還有妹妹,李叔李嬸,以及遠在遼省的那位岳父,自己出了事情,無論對誰,那會是一場很大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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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莉莉,這是我們骨科新來的藥管員趙淑芬,你們還是老鄉的呢!”

哇!好大很雄偉!長得也漂亮!莉莉不僅為新來的女藥管的相貌身材暗暗喝彩。

“你們聊。”

介紹的科室主任隨後離去。

“你也是東北的?”趙淑芬問道。

莉莉有些雀躍:“我是襄城的,你是哪的?”

趙淑芬驚訝道:“我也是襄城的!”

“哈哈…太好了!我們是正宗的老鄉,我以前在二0一醫院工作,你在哪?”

看著眼前如同小女孩般興奮的徐護士,趙淑芬也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二0一醫院我知道,就在我家附近,我以前在湯河軍分區療養院工作。”

“啊?真絕了!我丈夫也在…你…你是“趙姐”?!!!”

莉莉瞪大眼睛感到震驚,這個就是雨水口中,那個跟自己丈夫曖昧不清的“趙姐”?

聽到“趙姐”這個稱呼,趙淑芬心裡登時一驚,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他還好嗎?他還記得我嗎?他恐怕已經娶妻生子了吧?

從心緒中醒來,趙淑芬慌亂問道:“你剛才說你丈夫怎麼?”

莉莉臉色僵硬,尷尬的說道:“沒什麼,我剛才說我丈夫也是襄城的。那什麼,趙姐你坐會兒,我得去忙了。”

看著莉莉慌亂的離去,趙淑芬起了心思,她剛才好像說她丈夫也在…,然後叫了我一聲趙姐。啊?不會是他吧?只有他叫過我趙姐,他就是京城的啊!難道他跟這位徐莉莉結婚轉業回了京城?

莉莉心裡如同揣了一隻小兔子,心亂如麻:怎麼辦?他的老情人找來了!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再續前緣?

“徐護士,你怎麼了?”

一位護士大姐見她心神恍惚關心道。

“徐姐肯定是想男人了!”

“盡瞎說!徐姐人家連孩子都有了。”

莉莉看著調笑她的小護士,愁緒盡去,自己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有啥可害怕的!哼!這張鞋拔子臉還挺招人稀罕,讓一位大美女千里迢迢的追到京城,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他!

何雨柱此時在派出所,跟兩位戶籍大姐扯著瞎扒談笑風生,根本想不到家暴即將來臨。

“何所,閒聊呢?我有點想請教一下。”

何雨柱看看王紅海,他並不是對外來者敏感,而是討厭那些沒事瞎折騰,打著各種偉大旗號為己謀私打擊異己的小人。

跟兩位大姐招呼一聲,向外走去,掏出煙點上,“啥事說吧!”

王紅海靦腆的笑兩聲,不好意思的說道:“何所長,雖然我不知道您的車是怎麼來的,但是不是有些招搖了?畢竟顯得有些脫離群眾!”

何雨柱冷著臉盯著他,“我何雨柱不偷不搶,憑自己工資買車,誰能說出什麼?你知道我的車是在哪買的嗎你就瞎逼逼!最看不慣你這種心思陰暗的小人!滾!”

“你!”看著怒視自己的何雨柱,王紅海一陣心虛,沒想到何雨柱竟然如此暴烈,上來就撕破臉皮。

“不知好歹!”

看著甩袖離去的王紅海,何雨柱一陣沉思,隨後騎上侉子離開派出所。

京城市公安局。

“王紅海什麼開頭?”

何雨柱盯著面前的李叔問道。

李叔的笑容有些玩味,“怎麼?怕了?”

看何雨柱搖頭,李叔說道:“我對手安插的楔子,你要小心了!”

何雨柱握緊了拳頭,“衝我來沒什麼,如果傷害我家人,我會讓他消失…包括他…背後的人!”

李叔看著何雨柱的神色,有些驚悚,“千萬不要亂來!合理的鬥爭藝術是允許的,突破底線會被所有人打壓。”

何雨柱不置可否,稍後告辭離去。

李叔看著辦公室的房門久久無語,心神不寧,這小子不會幹什麼傻事吧?

此時一所大學發生了關於血統論與出身論的爭辯,最終演變成一場規模浩大的武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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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腸胃不再支配人們的日常行為,各種思想也就紛紛呈現,也就有了爭執,進而就有了…爭鬥。

當然這種事情是不需要派出所的,當武裝警察出現時,武鬥人員也就狼奔豕突,現場一片混亂。

何雨柱看著依然叫囂著“**無罪,**有理”的學生們,一個個被押上了汽車,對於這樣的腦殘,只能無奈的笑笑,努力學習孝敬爹媽不好嗎?將來找個好工作娶個好媳婦不好嗎?

回到派出所已不見王紅海的蹤影。

“怎麼,給你敲警鍾了?”馬新國問道。

何雨柱氣哼哼的說道:“這傻逼有病!說我買侉子自己騎,是脫離群眾。”

馬新國好意的說道:“加點小心吧!現在這種人多了,不為自己也要為老婆孩子考慮考慮。”

看到何雨柱點頭,二人隨即陷入沉思,多了一顆老鼠屎,打破了往日裡平靜的生活,對於這樣的改變,誰都不願意。

“邦邦”

敲門聲驚醒二人。

“進來!”何雨柱喊道。

“呦!楊木匠,我的事兒準了?”

何雨柱看到是楊木匠頗有些驚喜。

楊木匠滿面笑容的說道:“託您的福,整整一整套傢俱。”

馬新國驚異道:“你要搬家了?”

“瞎想什麼,往哪搬?你給我找房子啊?我就是想買套家具備著。”

馬新國點頭釋然,突然又說道:“我還真知道有座房子要賣,就是有點不划算,價錢貴不說,還破破爛爛的,想收拾出來得費一些心思,有那個心思和錢,都不如自己蓋了。”

何雨柱本來還有些期翼,一聽他這麼說,頓時斷了念想,京城破爛不堪的房子多了去了,各各街道辦都有一些,想賣都沒人買。因為真不划算,價錢貴不說,最主要的是你想翻新,磚瓦你都沒地兒買去,現在一切都是公對公,建築隊都不接私人的活兒。

在楊木匠的指引下,來到家具廠一間隨街的倉庫。

八步搖,圓幾梅花凳,方桌官帽椅,翅頭案,炕幾,炕櫃,書櫃,屏風,博古架,三連櫥,圓角四聯櫃。

好傢伙!何雨柱看得眼花繚亂。

“這是一整套吧?”

雖然看著款式顏色一樣,何雨柱還是想確認一下。

“這套傢俱本來咱們家具廠收的貨,是我求到廠裡才賣給我的,保證一套,全是金絲楠木的。”

看著楊木匠拍著胸脯保證,何雨柱放下心來。

“嘿嘿,何所長,就是費用稍稍冒了點。”楊木匠訕訕說道。

“無所謂,差多少我補給你。”

楊木匠欣喜若狂,“還差二十塊錢,我的勞務費您給五塊錢就成。”

對楊木匠是否中飽私囊,何雨柱毫不在意,只待陳伯來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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