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何雨柱靠著毅力爬出被窩,沒辦法,體力不支槍法倒退,必須要加強體育鍛煉,增強人民體質。
眼睛有點冒金星,呼吸就像拉風箱,這才一年沒有鍛鍊,身體素質已經衰退成這樣。
何雨柱暗暗後悔,舒服日子讓自己懈怠了。
雙腿突突發軟,頭冒白煙,強撐著回到四合院,後背的絨衣已經溼透。
“柱子,大早上的,你這是幹嘛去了,累成這樣?”
三大爺端著尿盆出門,正碰見回來的何雨柱,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扯著乾啞的嗓子道:“別提了!呼呼……”
平息一下呼吸,“最近體力下降,鍛鍊一下。”
三大爺同情的看他,“確實得練練,身體要是不好,都攆不上小偷,當警察的也不容易啊!”
何雨柱氣得直翻白眼,你可真能說,這特麼的哪跟哪啊!我一個堂堂派出所所長,需要靠體力抓小偷?
回到家中,板磚正哭天抹淚,紅紅也是抽抽噎噎。
板磚見爸爸回來,聲淚俱下控訴,一手指著莉莉,一手指著壁櫃頂,“爸爸!嗚…大刀,麻麻不給。”
這個委屈勁兒,讓何雨柱哭笑不得,抱起兩小只,看著疊被子的媳婦,“幹嘛呢!一早上就把孩子弄哭了?”
莉莉摔掉枕頭,氣哼哼的說道:“睜開眼,一個要大刀一個要寶劍,我管說還不聽,再說,那玩意兒,大人不在旁邊,萬一要是碰了哪,怎麼辦?”
何雨柱啞口無言,莉莉說得確實有道理,無法反駁。
“毛巾拿過來,給孩子擦擦臉。”
等莉莉給兩小只擦完臉,對板磚說道:“媽媽說的對,你要是跟姐姐碰傷了,爸爸媽媽該心疼了,爸爸晚上給你做一把小手槍好不好?”
板磚立刻眼睛一亮,破泣而笑,紅紅趕緊說道:“爸爸,我要!”
何雨柱問莉莉,“百貨商場有賣兒童軍裝的嗎?”
“幹嘛?”
接著莉莉神情恍然,“這個好,穿軍裝,腰插小手槍,紅紅和板磚一人一套。”
興許是想到兩小只穿軍裝的樣子,莉莉興奮的親親抱抱兩小只,“媽媽中午休息時就去買。”
吃過早飯,何雨柱直奔楊木匠家,冒著寒風感嘆:“為了兒女,當父母的都是幹勁兒十足啊!”
楊木匠開門看到是何雨柱,訝異道:“何所長,這一早上的,您有事?”
“進屋再說吧!”
“噢,您請!”
進屋後,何雨柱比劃著大小,“兩把盒子炮,刷漆,一把黑色一把紅色,找皮匠做槍盒,還有兩三歲孩子的武裝帶,晚上就要。”
楊木匠猶豫道:“槍到是現成的,刷一把紅色的就好,可是皮匠……”
何雨柱伸出手指,“三塊錢!”
楊木匠高興的道:“中午就能弄好。”
出門時,何雨柱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看著楊木匠問道:“老楊,那些什麼紅木,金絲楠木,黃花梨的傢俱你能不能辨認?”
楊木匠疑惑道:“何所長,你要傢俱?”
“我要那些老傢俱。”
楊木匠勸道:“嘿,你還不如做新的呢,那些老傢俱樣式不好看還笨重,現在誰要它!”
何雨柱擺手示意,“你就說你能不能辨認!”
“能!”楊木匠痛快的說道。
“你幫我收一些,一件給你兩毛勞務費。”
楊木匠喜形於色,“那可謝謝您了!”
隨後何雨柱掏出五十塊錢遞給他,楊木匠為何雨柱的大手筆感到驚歎。
現在大洪流一切為新,老傢俱正是最不值錢的時候,那些人抄家後,這些老傢俱不是賣廢品就是當柴燒,現在如同撿錢一樣,等紅紅和板磚長大了,這些就是本錢,而且買傢俱不犯毛病,沒人會在意。
何雨柱越想心裡越美。
上午沒啥事,何雨柱抽空去一趟陳伯家。
陳伯一見何雨柱就埋怨道:“你小子,一來準沒好事!”
何雨柱趕忙解釋,“好事好事!我請您出山!”
陳伯驚恐萬分,“我滴天!現在你還敢收那玩意兒?”
看著陳伯驚恐狀,何雨柱心裡是又好笑又悲嘆。
“別瞎想!我找了一個木匠幫我買些傢俱,您給看一下啥朝代的。”
陳伯頓時心落實地,“好傢伙!好懸沒把我嚇死!啥時候看你來接我。”
得到陳伯應允,何雨柱高興的離開,看看時間已到中午,又到了楊木匠家。
小手槍做的很精緻,槍把上還栓著一條紅綢,牛皮做的槍盒鏈著小小的武裝帶。
何雨柱極為滿意,想想紅紅,板磚穿著軍裝腰別盒子炮,在育紅班裡耀武揚威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
下班後,何雨柱興沖沖的回到家。
淘米做飯,正忙活著,兩小只和莉莉回來了。
紅紅一臉興奮,“爸爸!新衣!”
指著媽媽手裡的兜子,然後張開雙臂轉一圈,可愛的模樣令人發笑。
板磚期待的看著何雨柱,“槍?爸爸,槍!”
莉莉好笑的看著三人,一副期待著樣子。
“衣服買了嗎?”何雨柱問道。
莉莉指指手裡的兜子,“沒有現在的綠軍裝,買的仿八路軍裝。”
何雨柱呵呵笑道:“正配,我準備的是小盒子炮。”
夫妻倆歡喜的給兩小只換上軍裝,帶上帽子。
天藍色的軍裝帶著臂章,帽子上有兩顆小紐扣,腰間的武裝帶上還有一個棕紅色的槍盒。
何雨柱掏出兩把小盒子炮,“黑色的給板磚,紅色是紅紅的。”
兩小只興奮的尖叫,接過小手槍,愛不釋手。
夫妻倆看著裝扮一新的兩小只,心裡滿是歡喜。
莉莉笑著說道:“過年時,讓板磚和紅紅就穿著這身衣服去走親戚,一定能讓人稀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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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稍有遺憾,“還差綁腿和一雙千層底。”
莉莉想想那個畫面,直接說道:“不行找人做一副,離過年還有十幾天呢!”
“爸爸出去玩!”
紅紅昂頭挺胸拿著盒子炮,希望能到大院裡炫耀炫耀。
板磚正拿著盒子炮瞄準爸爸的蛋蛋,嘴裡學著槍聲,“pia.pia”
莉莉彎腰爆笑,何雨柱真的感到蛋疼。
正月二十九
何雨柱一早起來就開始忙碌,燃起小煤爐,支起刑具,準備給倆豬頭刑訊。
隨著半紅的烙鐵,滾燙的通條,青煙嫋嫋,大院裡充滿烤豬頭的焦香。
板磚驚恐的看著慘不忍睹的豬頭,覺得爸爸過於心狠手辣。
紅紅手撫槍盒站在一旁,時不時的幫忙喊一句,“呀!都糊啦!”
第一批從蘿蔔頭成長起來的半大小子,以及零星第二批小蘿蔔頭,滿滿聚集過來,只為見見那魂牽夢繞的豬頭肉。
莉莉從屋裡出來見孩子們越聚越多,準備回屋拿著糖分給大家,卻被何雨柱制止。
“烤完豬頭,我炸一些麵食,到時候再分。”
莉莉心酸的看著眼巴巴的孩子們,院裡的鄰居們過於算計,但孩子們也實在可憐。
小麻花,甜菱角,麻葉,素丸子肉丸子,陸續出鍋,被莉莉分一些給孩子們。
何雨柱端著兩大海碗的油炸食品,分別送給李大爺和趙大爺家。
趙大爺看著何雨柱端著一大海碗的油炸丸子小麻花,甜角麻葉,送給自家,高興的滿面紅光,實在是太給面兒了。
趙大爺心裡明白,自從柱子結婚後,帶著媳婦回家,滿大院十幾戶鄰居,只有寥寥幾人前來祝賀,怎能不讓人心涼。至此後,柱子也漸漸疏遠了與鄰居們的關係,不能怪柱子不維護鄰裡關系,只能說院裡的人,心太冷!
“柱子,快進屋坐會兒!”
何雨柱禁不住趙大爺的熱情,進了屋。
“趙大媽,您忙呢!”
趙大媽回頭一看,喜笑顏開,趕緊放下手裡的活計。
“柱子來啦!快屋裡去!我給你倒水。”
何雨柱進屋坐下,接過趙大媽遞過的一茶缸熱水。
“謝謝趙大媽!”
趙大爺樂呵呵的問道:“我看你一天早出晚歸的,也沒個時間竄竄門,怎麼樣?工作還好吧?”
“還好還好!幹咱們這一行的,維護的就是社會安寧,工作時間哪有什麼固定,只要大家能安居樂業,就不算咱們白白付出!”
趙大媽驚歎道:“老頭子,你看看柱子,這些年的兵沒白當,這話說的太有水平了!”
趙大爺一副的不奇怪的樣子,“瞧你說的,人家柱子現在是幹部,派出所所長,你還以為跟以前一樣啊?”
何雨柱聽到誇獎,心中不免得意。
趙大爺豎起大拇指說道:“柱子現在就是咱們大院裡的定海神針!”
何雨柱感到有些臉紅,“趙大爺,您可別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趙大爺有些嚴肅的說道:“誒!這有啥不好意思的,這院裡有了你,少了多少么蛾子!”
趙大媽頗為認同,“是啊!自從你轉業回來當了警察,你看看賈張氏,現在多老實!許大茂那小子也不耀武揚威的了,以前你當兵沒回來前,那小子仗著放映員的工作,在院裡牛氣沖天,半拉眼兒沒瞧上咱們這些鄰居。”
何雨柱不無遺憾的說道:“再是神針,一大爺,一大媽不也是離婚了。”
趙大爺不屑道:“你不知道,自從秦淮如成了寡婦,一大爺就偷偷半夜送糧食,就他那點小心思,還以為大夥都不知道呢!只不過礙不著大家,沒人稀搭理他!”
趙大媽悲嘆道:“唉,就是苦了一大媽!”
何雨柱剛要說話,突然起身爆喝:“賈張氏你敢?!”
“哇…爸爸…”
院裡響起紅紅的哭聲。
何雨柱迅速衝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