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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海握著何雨柱的雙手搖晃。

“感謝何所長,這次你又立一功!”

何雨柱歡喜道:“上次那個?”

齊海苦笑的說道:“上次那個,你出手太重了,直接成了植物人,要不是市局李副局長生氣,早就給你記功了。”

何雨柱心下埋怨:“這個李叔,自己人的功勞也計較!臥槽!火車上的那六個劫匪,不會也是出手太重,所以才沒有通知部隊吧?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能升19級?艾瑪!我的正連級呀!”

齊海看他突然露出苦楚,“何所長,怎麼了?”

何雨柱講述了當初探親回京,火車遇匪的事情。

齊海笑道:“我回去查一下,要是算上車匪這次,你應該能記上兩次功。”

何雨柱高興得笑出小舌頭露出後槽牙。

回去的路上,齊海身邊的幹警問道:“齊隊,什麼來頭?我看你對他挺客氣的。”

“市局李副局長的人,回去不要瞎說!不過這傢伙能力確實挺強,近一年的時間,兩名通緝殺人犯,一個偷盜團伙,這功勞,實打實的!”

就在何雨柱,周組長,陳義勇,返回時,張所長和馬指導員聯袂而來。

張所長哈哈大笑,“何所長,你為我們派出所又立一功!”

馬指導員笑道:“我和張所知道訊息後立刻趕過來,你快給我們講講。”

何雨柱咳嗽一聲,裝逼道:“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張所長和馬指導員愣然,反應過來,紛紛被氣得笑了。

張所長氣的指著何雨柱說道:

“還我有故事你有酒嗎?你這次肯定又是晉級又是長工資的,不張羅請我們吃一頓兒,還想勒我們的細脖子,老馬,老周,小陳,你們說,能不能答應?”

“不能!”

聲勢震天

何雨柱看看時間,11點半了,“走吧!還是那家內大街國營飯店。”

陳義勇高興的喊起了“萬歲!”

被何雨柱一把捂住嘴,“瞎喊什麼?這是隨便喊的嗎!”

陳義勇慌亂的點頭,眨巴眼睛。

張所長笑罵:“三十多了,也沒個定性,早晚要在這上面栽跟頭!”

馬指導員也提點道:“管住嘴,多看少說,現在不比以前了,你看看何所長,比你年輕的多,人家說話辦事多穩重!”

陳義勇忿忿的說道:“我還聽見何所長在辦公室唱怪歌了呢!”

馬指導員好奇的問道:“啥怪歌?”

於是陳義勇唱道:“我哏你一下,我哏你一下,哏你一下我多快樂!”

(哏~翹舌三聲,同槽之意,東北話)

張所長說道:“曲子挺好聽,就是歌詞有點怪。”

看著何雨柱,“什麼意思?”

何雨柱也想起這首歌,《黃金一笑》,配:這一笑,最珍貴,照亮了我心裡。

“沒啥,就是瞎唱。”

馬指導員急了:“沒啥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只好無奈的說道:“哏是東北話,就是槽!”

張所長假牙都笑了出來,指著何雨柱,“好歹你也是一個派出所的所長,沒想到你竟這麼不著調。”

馬指導員一臉的驚喜,“何所,還有沒有,教教我唄!”

陳義勇希翼的看著他,何雨柱訝異道:“同道中人?”

張所長氣得揮手拍打,“我讓你倆同道中人,還有你這個老流氓,不學好!”

仨人哈哈大笑,向前跑去。

~~~

下班後,帶著兩小只回到四合院,走到中院時,看到二大爺好像再等人。

“傻柱回來啦!”

何雨柱看著二大爺得意忘形的樣子:你這是飄了?還是我的拳頭不硬了?

“你管我叫什麼?”何雨柱冷著臉問道。

二大爺洋洋得意的看著何雨柱,絲毫不在意何雨柱已經生氣:你是所長,我是糾察隊隊長,你管著十多個人,我也管著十多個人,你是官我也是官,誰怕誰?

“我是院裡的一大爺,還是軋鋼廠糾察隊隊長,我管你叫一聲傻柱怎麼了?”

二大爺頗有一覽眾山小的架勢。

何雨柱氣得指指他,推車把兩小只送回家。

“切!”

二大爺見何雨柱沒吱聲,更加得意,看看中院裡的各家各戶:我就是這裡的統治者!

就在二大爺轉身要回家時,何雨柱已快速返回。

爆喝:“老狗!管誰叫傻柱!”

二大爺轉身看著何雨柱,玩味的笑道:“就管你叫傻柱,怎麼了?”

話說完,何雨柱已經揮起拳頭,直接就是一個眼炮。

“哎喲!傻柱你敢打我!”

何雨柱薅住二大爺的頭***拳就揍。

“讓你管我叫傻柱,我讓你罵我!”

「大耳刮子無影手」

「震出屎來腦殼拳」

「滿臉開花百花掌」

不時還加入偷學二大爺的一些散手招式。

一陣鬼哭狼嚎,不次於光天光福兄弟。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從家裡跑出來,一看二大爺被揍,就要上前幫忙,可等看清打人的是何雨柱,頓時傻了眼。

這時嚎叫聲已經引來鄰居們。

趙大爺和李大爺過去拽住何雨柱,何雨柱也借勢鬆開二大爺。

此時二大爺一隻眼睛青腫,只剩一條縫,鼻孔流血,兩腮腫脹,頭髮凌亂,被薅掉好幾綹,看著悽慘無比。

“散珠,冷幹答甕!”

趙大爺看著二大爺鼓鼓的臉頰,一隻熊貓眼,還掉了一顆門牙,忍不住憋笑。

“老劉,怎麼弄成這樣?跟唱戲的似的!”

二大爺氣的甩開趙大爺的手。

“冷仨呀bia轟!”

李大爺疑惑的問道:“你說啥?”

趙大爺解釋道:“他說,你上一邊去!”

“他怎麼說話這樣?”李大爺更加疑惑。

趙大爺嘴角上翹,“估計是咬到舌頭了。”

鄰居們圍上來,詢問道:“何所長,你為啥動手打二大爺啊?”

“這下手太也狠了點!”

“我怎麼想笑!”

“回回你一說話就跑題兒!”

“艾瑪!真慘!也不知道得疼成啥樣了!”

何雨柱見大夥兒都圍了過來,陸續前後兩院的人也都走過來。

何雨柱看著大家夥,“大家都聽好了,我曾經跟大家說過,不允許管我叫傻柱,有沒有這回事兒?”

眾人紛紛點頭,三大爺說道:“是我挨家挨戶通知的,畢竟何雨柱已經是幹部*員了,必要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眾人也都紛紛同意。

何雨柱接著說道:“就在我帶孩子下班回來,二大爺在中院等我,見面就管我叫傻柱,而是還是當著孩子面,你們說,我能不能讓他,難道就憑你是院裡的一大爺了,就可以不尊重人嗎?”

眾人頓時指責二大爺。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都是所長了,還是警察,不帶這麼侮辱人的!”

“侮辱一名共**員,夠批,夠遊街了吧?”

“確實過了,自從二大爺成了一大爺,的確有點飄!”

“當人孩子面,真不應該,擱我我也不幹!”

何雨柱揮手示意大家安靜,“最可氣的是,我問二大爺你管誰叫傻柱?你們猜他怎麼說的,我就管你叫傻柱怎麼了!”

議論聲立刻大了起來。

“臥槽!二大爺膽子不小啊!”

“這哪裡是侮辱,這分明就挑釁!”

“佩服二大爺,挑釁警察!厲害!”

“真真牛逼大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二大爺當咱們廠裡的糾察隊長了!”

“我說呢!原來是當官了!”

二大媽拎著菜籃子進院,看著家門口圍著人群,喊到:“怎麼了?都圍著我家幹嘛呢?”

人群一看是二大媽,紛紛讓開一條路。

等二大媽進來,看到二大爺這個慘樣,立馬驚嚇的號哭。

“老劉!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

當聽說是何雨柱打的,立刻就要跟何雨柱拼命。

何雨柱指著二大媽,“我警告你二大媽,你要是敢跟我撒潑,你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遊街!”

二大媽頓時被嚇住,不知所措。

何雨柱對三大爺說道:“現在你是院裡的二大爺,你來調節糾紛,報警還是私了,隨他們家的意!”

莉莉下班推車進院,好奇的看著人群:亂糟糟的又怎麼了?

有人看見莉莉,告訴大夥兒,人群給讓出一條道。

何雨柱看見媳婦,招手讓她過來。

莉莉得知事情經過,再加上眾人解說,立馬暴怒,指著二大爺。

“沒有你們家這麼欺負人的,哪個正常人願意被人叫成傻子?別以為你當個糾察隊長就了不起,你信不信,我立馬就給XC區區長打電話,別說你一個破糾察隊長,就是你們廠長來了,也得客客氣氣的!”

眾人驚呼,大多不信,以為莉莉吹牛。

只有旁觀的聾老太太,易忠海,一大媽,神色莫名。

何雨柱也感到驚疑。

三大爺勸道:“柱子媳婦,你消消氣,看看二大爺家什麼意思?”

二大爺神色慌張,可是這臉實在太疼了,看二大媽掐著他的手指,馬上明白過來。

“破先!”

何雨柱指著二大媽,“他說話費勁,二大媽你說。”

二大媽梗著脖子說道:“賠錢!”

“多少!”

“十…二…不,三十!”

眾人驚呼,“臥槽!真敢要啊!”

“這都趕上我一個月工資了。”

“買點紫藥水用不了一塊錢吧,再買點吃的補補,最多三塊錢,這要三十,獅子大開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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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沒說話,掏出三十塊錢,遞給三大爺。

三大爺接過錢,看著二大爺,二大媽,“收了錢,這事就算過去了,事後不得紛爭,同意,你們就收下錢,不同意,就去居委會。”

二大媽點頭,接過錢,扶著二大爺回家。

眾人見劇終,也都離去。

何雨柱進屋立即問道:“你真認識XC區區長?”

莉莉毫不在意的說道:“怎麼了?我爸認識,來京城的時候,我爸給了我他的電話,他是我爸的老部下,我小時候還記得他抱過我。”

何雨柱驚呼~“臥槽!”

一副獻媚樣:“媳婦兒,過年時,咱們去探望探望區長他老人家?”

莉莉白了他一眼:“爸爸不讓!說沒事不要去找他,避免有人別有用心!”

何雨柱瞬間垂頭喪氣:您這在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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