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乍起,枯葉飄零。

許大茂從鄉下拎回兩隻雞。

何雨柱下班後到家看到許大茂門口,多了一個雞籠。

這是棒梗要偷雞?

何雨柱嘴角上揚,開門領著孩子進屋。

記得上輩子自己就是從這裡,開始一舔到底,擔下偷雞的罪名,最終坑了妹妹,不知道這一世偷雞事件會如何,秦淮茹和許大茂家現在可是親戚,許大茂會以此要挾?還是會忍氣吞聲?

滿滿的期待感!

一星期後。

何雨柱到家終於發現大茂家的雞,少了一隻,心裡竊笑,要開始了!

許大茂下班回家,看到籠子裡的雞就剩一隻,還以為秦京茹給做了吃了,只是覺得下蛋雞給吃了有點可惜,進屋隨口問道:“京茹,籠子裡的雞你給燉了?肥不肥?”

秦京茹從廚房裡出來,一臉茫然,“我沒做雞啊!鍋裡燉的是蘿蔔。”

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壞了!不會是丟了吧?一隻下蛋的老母雞,市場上要兩塊來錢吶!

“你沒做,那咱家的雞怎麼丟一隻!”

秦京茹驚訝道:“不能啊,我一天到晚在家,沒聽到別的動靜,是不是雞自己跑出去了,在院裡找找。”

夫妻倆慌亂出門開始尋找。

何雨柱在廚房裡邊做飯邊關注著許大茂,見他挨家挨戶的打聽,秦京茹在院裡的各處角落尋找,漸漸的鄰居們幫忙的越來越多。

賈張氏和棒梗,小當,神色慌張,槐花打著飽嗝,秦淮茹還在院裡幫著找雞。

漸漸的,人們聞到何雨柱家飄出的香味兒,陸續的圍到門前。

這時,二大爺敲門進來。

“何所長,院裡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丟了一隻,請問你看到了嗎?”

說完,眼睛瞟了一下大灶鍋。

何雨柱微笑的說道:“我也是剛下班回來,大茂家的雞啥時候不見的?現在一隻下蛋老母雞可不便宜啊,差不多要兩塊錢吧?”

邊說邊開啟鍋蓋,用鍋鏟翻翻鍋裡的菜。

二大爺使勁的嗅著,“何所長,這鍋裡燉的是雞嗎?”

何雨柱回頭笑笑,“沒吃過吧!這是大鵝,在東北學的,大né燉粉條子老好吃了!”

二大爺有點懵逼,大鵝知道,可是大né是啥意思?

看二大爺蒙了,何雨柱笑著解釋道:“東北話,大舌頭說大鵝就是大né。”

二大爺訕訕笑道:“我還尋思著是啥呢,原來是大né,何所長,那你忙吧!我回去了。”

何雨柱看二大爺落荒而逃,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二大爺聽到身後的笑聲,感覺這張老臉火燒火燎,自己剛才就像個傻子一樣被捉弄,這傻柱越來越壞了,可是自己拿他還沒辦法。

想到這,不由得把氣撒在等在門外的許大茂身上,“就你!沒事瞎逼逼!人家何所長燉的是大né!”

見眾人一臉茫然,又急忙吼道:“是大鵝!大鵝燉粉條子!”

說完,背著手急匆匆的向家走去:我這張老臉,今天算是丟盡了!

許大茂衝二大爺的背影喊道:“可是二大爺,我的雞丟了!難道你不管了?”

“找一大爺去!”

許大茂只好看向一大爺,“一大爺,只好麻煩你給找找,不然我只好報警了!”

一大爺看看神色有些慌亂的秦淮茹,只好說道:“晚飯後開全院大會!”

一大爺向家裡走去,心裡暗想:這院裡愛偷東西的也只有賈張氏了,即使是棒梗,那也是賈張氏指使的,看秦淮茹神色慌張,肯定她也猜到了,能不能藉此機會徹底把小寡婦拿下!

秦淮茹慌忙回家,看到槐花依舊打著飽嗝,心裡頓時一涼,再看神色不自然的棒梗和婆婆,急忙問棒梗:“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下頭不說話,賈張氏摟住棒梗,猙獰的看著秦淮茹,“我告訴你秦淮茹,雞不是我孫子偷的,別想冤枉我孫子!”

秦淮茹一臉的不信,“那是你偷的?”

賈張氏一扭頭,“不是!”

秦淮茹看著槐花問道:“槐花告訴媽,雞肉好吃嗎?”

槐花天真的說道:“奶奶做的雞肉可好吃了!”

“梆梆”,一大爺的敲門聲傳來。

“秦淮茹,開門!”

賈家頓時亂作一團,秦京茹看著驚恐的兒子,示意婆婆和兒子不要承認偷雞。

開門看著一大爺,問道:“一大爺,你有事兒?”

一大爺推開秦淮茹,直接進屋,看著賈張氏,“老嫂子,雞!是你偷的吧?”

賈張氏的眼珠亂轉,棒梗瞪著眼睛說道:“不是!”

“那是你偷的!”一大爺緊盯棒梗。

見棒梗心虛的目光躲閃,一大爺嘆道:“你會被送進少管所,一旦進去,這輩子算是毀了!”

對秦淮茹說道:“這事,我可以為你求情,但是,那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答覆,不然就送棒梗進少管所。”

賈張氏面目猙獰,目瞪欲裂,“易忠海你妄想!想佔我兒媳婦的便宜,沒門!”

一大爺陰著臉,看著賈張氏說道:“我沒想佔秦淮茹的便宜。”

看賈張氏臉色鬆弛,“我、想、娶、她、過、門!”

賈張氏“嗷”的一聲,向一大爺撲去,“我跟你拼了!”

一大爺按住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勸勸你婆婆!”

秦淮茹淚流成河,“媽!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賈張氏抬頭,驚恐萬分,“你…你要拋下我們,改…改嫁?”

秦淮茹瘋狂的搖頭,“不!我沒想!”

一大爺見賈張氏不在掙扎,放開她,然後說道:“別吵!聽我說!”

賈張氏恨恨的看著一大爺,“這種事情你也能幹得出來,你就不怕大院裡的人戳你脊樑骨!”

“我可以幫你家養孩子,把孩子養大,讓他們成家立業!唯一的條件就是秦淮茹給我生一個孩子!”

“你休想!”賈張氏恨得咬牙切齒。

秦淮茹擦乾眼淚,示意賈張氏安靜。

棒梗瞪著兇狠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咬碎一大爺的喉嚨。

一大爺看看棒梗,瞅瞅秦淮茹,對賈張氏說道:“我會離婚,明媒正娶秦淮茹,棒梗兄妹仨也不用改姓,秦淮茹也會贍養你,你家沒有任何損失,從此你們就能吃上飽飯,還能吃上肉!我一個八級工,一個月九十多塊錢!想想吧老嫂子。”

對秦淮茹說道:“晚飯大會前給我信兒,不要以為你可以私下找許大茂,棒梗犯的是偷盜罪,即使許大茂同意私了,報到派出所一樣會抓人!”

走到門口,看著呆滯的賈張氏,“老嫂子,不要以為你可以把罪名承擔過去,大人偷盜會被判刑,而不是拘留。”

看著一大爺離去,賈張氏感到絕望,起身找出兒子的遺像,盤坐地上對著秦淮茹,“看看你丈夫,你怎麼對得起他?你就不怕浩雲半夜回來,給你們這對狗男女帶走!”

棒梗看著黑白遺像,再想想爸爸半夜回來,頓時不寒而慄。

秦淮茹看著丈夫的遺像,眼淚又流下來,對賈張氏哭述道:“你以為我願意嗎?吃不飽餓肚子的滋味兒,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看棒梗,看看小當槐花,都廋成啥樣了?在這麼下去,我們全家早晚得餓死!我沒文化不識字,一個月只能掙18塊8,到處借錢到處借糧,你知道人家怎麼說我的嗎?說我,你就是個要飯的!”

賈張氏終於有些動容,秦淮茹上前扶起賈張氏,“媽,我不會給一大爺生孩子的。”

賈張氏驚異的看她:如果不給易忠海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畢竟這個家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

秦淮茹探到賈張氏耳邊,“我已經上了節育環,不能生了!”

賈張氏一臉的驚喜,“真的!淮茹,你沒騙媽!”

得到秦淮茹點頭確認,賈張氏撫摸著遺像,哭泣道:“老天開眼吶!終於給了我們孤兒寡母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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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收回精神力,雖不知道賈家對話,但是能猜想到,偽君子配白蓮花,這下熱鬧了,也不知道最後誰會勝出。

一大爺吃過晚飯來到賈家。

“秦淮茹,想的怎麼樣了?”

賈張氏繃著臉,“想讓我們家同意,你必須先跟你家的老婆子離婚,然後每個月給我五塊養老錢,不然我覺不答應。”

一大爺思索:一月5塊,一年60塊,對比自己的工資不算多。

於是說道:“行,每月5塊錢我答應了。”

秦淮茹說道:“結婚後,你每個月的工資必須交給我。”

一大爺想想,“我每月必須自己留下十塊錢,其他的都可以給你。”

秦淮茹立即同意:加上自己的工資,一個月九十多塊錢怎麼都夠用了,還有不少節餘,自己也可以存些私房錢。

一大爺興奮的離去,然後通知二大爺,三大爺,會議取消,告訴是棒梗嘴饞給吃了,賈家願意賠償。

到許大茂家掏出五塊錢,告訴這是秦淮茹的賠償,雞是棒梗偷的,孩子小不懂事,希望你們兩口子不要計較。

許大茂知道後,追悔莫及,自己對秦淮茹一直有想法,哪成想大好的機會就此溜走。

何雨柱關注的偷雞風波就此平息,可是更大的風波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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