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趙姐目送著火車遠去,趙姐甚至流下不捨的眼淚。

“趙姐,回吧!雨水已經走了,放寒假的時候她還會來。”

趙姐擦擦淚水,對何雨柱說道,“我就是有點捨不得,這一個月我們基本上天天都在一起,而且雨水還那麼可愛。”

何雨柱撇撇嘴不以為然,可愛?你是不是對可愛有什麼誤解,依我看那就是個小魔頭。雖然我也有些不捨,但更多的是輕鬆。

二人出火車站,來到存車處,何雨柱剛啟動三輪挎子還沒等騎上,就見趙姐從身前的兜子裡,掏出一件外套穿上。

何雨柱四處瞅瞅天氣,對趙姐說道,“這大熱天的,你穿個外套它不熱啊?”

趙姐狠狠的給他一個大白眼兒,“它熱不熱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那該死的小賊眼珠子,應該扣下來!”

何雨柱若無其事的看向四周,“咳咳!這秋高氣爽的坐車風大,是應該多穿點。”

趙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裝!你就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何雨柱無奈的嘆口氣,“看破不說破,兄弟還有得做!看穿不說穿,衣服要多穿!”

趙姐傲嬌的“哼”一聲,坐進了挎鬥。

何雨柱緩慢的哄著油門,心裡想著~我說的是衣服要少穿。

路過轉盤的時候,何雨柱見趙姐一臉渴望的看著冰點店的招牌,於是把挎子向冰點店駛去。

“吱戛”一聲,挎子停在冰點店樓下,沒等趙姐驚喜,何雨柱說道:“天太熱了,吃點冰糕在回去,你要是不急,就等我一會兒!”

趙姐驚愕的看著他,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二樓冰點店,看見何雨柱點頭確認,瞬間掄起兜子向何雨柱砸去。

“我打死你個黑心眼兒滴!我讓你玩兒毒滴!”

倆人嘻嘻哈哈的奔向二樓。

趙姐拍拍涼涼的胸腹,拿起兜子準備要走,見何雨柱坐姿怪異,於是問道:

“怎麼還不走?”

何雨柱捂著小腹,略顯痛苦的說道:“吃急了,有點小肚子疼,歇會吧!”

趙姐不屑的撇嘴,“懶人屎尿多!”

十幾分鍾過後。

何雨柱站在小便池,隨著括約肌的鬆弛,壓力釋放,渾身感到一陣輕鬆。剛出廁所,看見趙姐早已不耐煩的在門口處轉圈。

急忙跑過去歉然的說道,“不好意思!讓趙姐久等了!”

抬起小手錶看看,趙姐焦急的說道:“你老是磨蹭什麼,再晚我就趕不上通勤車了!”

二人下樓時,何雨柱疑惑的問:“為什麼還要回去坐通勤車?我直接把你送到家不就完了嗎?”

趙姐氣哼哼的說道:“你就是個楞子!孤男寡女的,你送我回家,附近鄰居又該說三道四了!這幫老娘們兒,一天天沒事就是家長理短的,都煩透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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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點頭明白表示理解,無奈的說道:“京城也是這個味兒,哪都一樣!”

~~~

通勤車即將要啟動時,何雨柱的挎子攔在車前,趙姐連爬再拽的蹬上車廂,氣喘吁吁的說道:

“差不點趕不上了!”

有些同齡的女同事表示理解,“還不是這幫礦區家屬的老娘們兒,一天到晚的舌頭賊老長,家裡來個外人,就說人家關係不正常,弄的同事們都不敢竄門了!”

何雨柱和仨徒弟收拾完後廚,準備離開時,李院長走了進來,何雨柱連忙問道:“李院長今天您值班啊?”

李院長單獨把何雨柱叫到外面,見四下無人,說道:

“明天你去*部正式宣誓入*,具體時間會有人通知你。另外一件事...就是一位療養的老人,後天是他的七十大壽,他沒別的要求,就是想吃一頓狗肉,我知道這事讓你為難,農村糧食也緊缺,養狗的就少了,這事還是需要你想想辦法。”

何雨柱聽到這倆件事兒,感到挺高興,宣誓是好事,咱也是有組織的人了!至於狗肉,空間裡還有大半條呢!正好趁此機會再去村裡劃拉劃拉,沒準能弄到一些好貨。

想到這,何雨柱立馬答應道;“你放心李院長,辦完入*宣誓的事,我立刻去各村裡尋摸尋摸,肯定能弄到。”

見何雨柱信誓旦旦,李院長放心的離開,何雨柱回到廚房和仨徒弟交代一下,騎上挎子就出了療養院。

三官廟村,離療養院只有兩公裡左右,挎子剛到村口,一群土狗衝著何雨柱叫囂。

何雨柱看向其中幾條大狗,心想:別看現在叫得歡,一會兒讓你們夾尾巴竄。

狗吠人圍觀,何雨柱與相熟的村民打著招呼,來到大隊書記家,還沒等搬開柵欄門,就見大隊書記開著房門向院外探視。

何雨柱招招手喊到:“馮書記!我!療養院的何雨柱。”

馮書記見是何雨柱,急忙走過來搬開柵欄門。

“原來是何同志,快進屋裡坐。”

何雨柱跟著馮書記進屋,見屋裡無人,估計老伴兒孩子出去了,於是坐下掏出大生產煙,給馮書記點上後,說道:“我這麼晚來,確實有事,還需要馮書記幫幫忙。”

馮書記貪婪的狠狠吸一口大生產,吐出煙霧,看著何雨柱說道:“說吧!啥事?你小子一來準沒好事!”

何雨柱訕訕笑道:“沒辦法,誰讓咱爺倆親呢!我就想弄幾條大狗,如果還有其它肉食更好了!您放心,老規矩,錢、糧副食票、工業卷、任選。”

何雨柱見一根煙很快的抽完了,直接把大半盒煙扔到炕上,示意想抽自己隨便拿。

馮書記瞅瞅炕上的煙說道:“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狡猾的兵,大狗恐怕不行,看家護院守糧倉,抓耗子都指望它吶,老狗到是有幾條,你要是不來,過幾天也是扒皮的事。”

這時屋外響起腳步聲,隨後大隊長,張隊長走進來說道:“剛撂下飯碗,就聽見摩托聲,我一尋思就是你。”

說完,坐在炕上拿起大生產,划著火材就點上一顆。

張隊長吐掉煙沫,痞痞的說道:“說吧!啥事我也聽聽。”

何雨柱其實挺煩他,這人一副混不吝的樣子,也就嚇唬嚇唬外人。

吝嗇、膽小、刻薄還特麼的貪婪,幹壞事惜身,幹好事膽小怕麻煩,你要是有官方的身份,他就是最聽話的狗。

何雨柱把需要說了出來,問他:“這事你能辦不?不能就滾蛋!”

張隊長對何雨柱的態度無動於衷,只想能不能弄到一些好處,忽然心中一動,說道:“狗,就像馮書記說的那樣,村裡還有一些狗崽兒,你要就拿走,不要錢。村裡有頭病驢,你要不要?”

馮書記不忍的嘆口氣,對何雨柱解釋道:“這是頭剛三歲的大牲口,不知道為啥突然病了,喂啥也不吃,就喝點水,再這樣下去就完了,事已經報道公社了,公社下來的獸醫也沒看出啥?讓我們自行處理。唉!捨不得呀!”

張隊長奸笑的說:“這頭大牲口,我們不要錢。拿兩輛腳踏車換。”

馮書記聽到此話頓時一個激靈,驚喜的看向張隊長。

何雨柱心中換算著,車,錢,票,驢,的等價關係,覺得兩輛腳踏車換病驢有點虧,於是說道:“我有點不划算,要是算上五條狗和狗崽還差不多。”

書記和隊長不約而同說道:“同意!”

馮書記指著何雨柱說道:“此事就這麼說定了!狗,你可以拉走,啥時候見車,啥時候拉驢,你要是敢糊弄俺們,俺們找你領導去!”

何雨柱保證道:“你放心!療養院不收,我自己收!我明天就把車給你拉來。”

走到半路無人處,何雨柱把挎鬥裡的,五張狗皮和狗肉收入空間,又把空間裡的大半條狗肉扔到挎鬥,瞅眼麻袋裡哀叫不停的小狗崽們,隨即開著挎子離去。

當晚,何雨柱向李院長彙報了三廟村的情況,並告知自己有辦法弄到腳踏車票,李院長再三囑咐,千萬小心不可大意!

宣誓儀式結束後,何雨柱回宿舍換好衣服,騎著挎子到了附近,又步行進入,找到票販買了兩張永久28寸車票,隨後又殺到西關第一百貨商場購買車輛。

當天下午,療養院內上演了血淋淋一幕,何雨柱拿著驢根,給大家展示什麼叫好活兒,沒有受到稱讚不說,還被年輕的女同胞們追殺得滿院亂竄。

驢下貨的宴席上,趙姐吃著金錢肉問何雨柱:“這是什麼肉?筋頭巴腦的挺好吃!”

三巨頭憋著笑,若無其事的看何雨柱如何解釋。

何雨柱摸摸鼻子,強行解釋道:“這是驢身上的一個關鍵部位,它善於收縮膨脹,筋腱比較發達,它經過清洗、滷煮、最後再到熏製,形成它現有的獨特風味兒!”

趙姐又夾了一片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這麼神奇?”

“噗”“噗”眾人實在忍俊不住。

趙姐抬起頭,疑惑的看著眾人:“腫麼啦!”

同桌的大姐拉著趙姐悄悄耳語,隨即趙姐的臉色紅霞似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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