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小只分著糖果、槽子糕、何雨柱就忍不住想笑。
妹妹這操作太神奇了,什麼叫你一個我一個,倆小居然還覺得雨水姐姐很公平。
捂著嘴出了屋子,在待下去怕自己笑噴,到時候妹妹肯定會惱羞成怒。
嘴裡徐徐的吐出煙霧,摸摸肚子,烤肉就是禁餓啊!都晚飯了卻感覺不到餓。
抽著煙見大茂從家裡出來,許大茂見到何雨柱,張著口型無聲罵道,
“傻比”
何雨柱噴出煙霧對大茂回道,
“卡楞子!大卡楞子!”
許大茂看著他直接就蒙了,問道,
“傻柱,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又自語道,“卡楞子?”
何雨柱看著在那獨自思索的大茂,實在忍不住笑了。
許大茂看著大笑的何雨柱,知道這不是一句好話,但迫切的想知道,急道,
“你到說話啊!到底啥意思?”
踩滅菸頭,笑著對大茂說,
“傻比!大傻比!哈哈……卡楞子是東北話。”
說完掉頭就跑。
“傻柱,你才是卡楞子!”
看著許大茂在那裡氣得跳腳,何雨柱在自家門前哈哈大笑。
屋內的三小只聽到何雨柱的笑聲,丫丫好奇的問雨水,
“雨水姐姐,柱子哥怎麼了?他為什麼這麼開心?”
雨水看著建國吃槽子糕,吃得像松鼠進食似的,無所謂的對丫丫說,
“沒事!聽我哥的笑聲,一定是在拿大茂哥開心。”
“大茂哥能讓人這麼開心嗎?”丫丫疑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哥一見到大茂哥就開心。”
雨水吃著槽子糕說道。
一大媽從家裡出來準備接孩子,看到大茂的身影,見傻柱笑成這樣,疑惑倆人又起了什麼么蛾子。
“柱子你這也太破費了,這槽子糕多貴啊!”
一大媽抱著丫丫說道。
“沒事的一大媽,正好在供銷社碰見了,圖個新鮮就買點,這些你拿回去給孩子吃。”
說著把手中半斤的紙包遞給丫丫。
一大媽趕緊謝道,“丫丫快謝謝柱子哥!”
“謝謝柱子哥!”丫丫說完,還給何雨柱鞠了一躬。
兄妹看著三人離去,何雨柱真的喜歡這個讓人憐惜又懂禮貌的小女孩。
外面的天黑了,何雨柱迷迷糊糊的躺在炕上,雨水拿著一小捆呲花向外走去,
“哥,我去找解睇和丫丫玩去了。”
“別玩的太晚了。”
“知道了!”
隨即屋裡陷入沉寂,呼嚕聲漸漸響起。
半夜醒來屋裡亮著燈,妹妹趴在身邊睡的香甜,從新鋪好被褥,脫去妹妹的棉衣棉褲蓋好被子。
換好衣服蒙著面,關燈,偷偷的出了四合院。
正陽門附近的一個大院,是何雨柱知道的第二個黑市,小巷衚衕裡暗探守衛的人很多,一路行來,何雨柱被盤問了許多次,看來去年把那個黑市折騰的不輕,估計懷疑鬧鬼了吧!看這架勢有點風聲鶴鳴的感覺。
門口守衛看著何雨柱,“哥們頭次來吧?面生!”
“誰家錢大燒的天天來,去年來過一次。”
何雨柱不耐煩的掏出一毛錢給他。
“漲價了,兩毛!”
又添了一毛錢終於進入大院,這個可比那個黑市大院可大多了,足足五個大院連在一起,挨個院子轉了一圈,花十五塊錢收了五幅破畫,也不知真假。
沒啥機會下手啊!何雨柱為難的撓撓頭,院裡院外都是人,守衛的也太嚴了,看來唯一的途徑只有花錢了。
何雨柱找到守衛,
“哥們兒!我想買點白麵,大米,什麼價?”
“大米,白麵都是八毛!”
何雨柱一齜牙,
“這麼貴?都趕上肉價了。”
守衛斜楞他一眼,
“這還便宜了,去年最貴時一塊,還沒貨!”
“我有點棒子麵,你們收不收?”
守衛好奇的問道:
“你小子到底是來買糧的?還是賣糧的?你小子不是探子吧?”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就問你,棒子麵和細糧哪個好吃?”
何雨柱沒好臉的說道。
“傻子也知道大米白麵好吃,棒子麵五分收!你有多少?”
守衛不耐的說。
“去年不是五毛賣嗎?你們這太也黑了吧!”
“那是去年的賣價,今年往外賣才兩毛。”
何雨柱檢視空間裡棒子麵,差不多一千五百多斤,留個兩百斤就夠了,那玩意實在是太粗,拉嗓子。
“我先來一百斤大米,棒子麵我一會就拉來,一千三百斤能吃下不?”
守衛的神色由好奇變成了驚喜,
“能!你這才多少!最多的時候,我們一天量就幾千斤,走!我先領你去買大米,然後我跟頭彙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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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事情就是這樣。”
守衛點頭哈腰的對著一位三十多歲男人說道。
“栓子,你多找幾個人跟著他,我懷疑五哥那批貨就是他們偷的,找到貨,人給我抓住嘍!”
黑市頭目對手下說道。
“放心吧!大哥!我辦事你放心好了!”
何雨柱在買大米時,精神力就查覺倆人的神色不對,果然剛出院子就察覺身後有人跟蹤。
出了監視區轉過一個彎,何雨柱瞬間把抗著的大米,還有畫卷收入空間,取出腳踏車騎上就跑,等身後幾人聽到車的響動,追過來時只見到何雨柱迅速遠去的背影,幾人只能望影驚歎,在追已是不及。
何雨柱把老爺車蹬得飛快,心裡突突直跳,那幾個人可都揣著噴子,要是沒有異能這次真危險了,自己的智商自己都著急,怎麼就能想著在那裡出貨,什麼便宜都敢佔,這下好了,差點沒把自己玩進去,以後黑市在也不能去了,看來這一千多斤的棒子麵還得找李叔。
悄無聲息的到家,簡單收拾一下躺在妹妹旁邊,心裡尋思,以後危險的事,堅決不做卡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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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生物鐘,何雨柱揉揉發澀的眼睛,開啟燈,看看手錶,五點鐘。
穿上衣服鞋子出門鍛鍊,跑步到積水潭在往回跑。
積水潭現在夏天是遊泳場,載滿了荷花,很漂亮,冬天就成了老年溜冰場,再過六七年就會由周**下令,改建成積水潭公園。
拎著一兜子油條焦圈,一暖壺的豆漿,何雨柱邁著王八步回到四合院。
剛進院就碰見三大爺出來倒尿盆,
“呦!柱子買這麼多早點吶!你和你妹妹倆人能吃得完嗎?”
見他端著尿盆,何雨柱緊走幾步,說道,
“倒尿盆就別和我說話!知道不?”
說完,頭也沒回就走。
“嘿!這傻柱!”
三大爺看看手中的尿盆,覺得端尿盆問吃食確實不雅。
何雨柱跑進後院碰見一大爺,
“一大爺,這是要幹嘛切?”
看著何雨柱手裡早點,一大爺笑道,
“傻柱沒少買呀!我這出去給丫丫買幾個膠圈當早餐。”
“那別買了,一會讓倆孩子過來跟雨水一起吃吧!”
何雨柱對一大爺禮讓,一大爺滿臉含笑,
“那多不好意思!”
“沒事!我衝孩子,一會把老太太也接過來。”
看著何雨柱走進屋子,一大爺的臉色陰沉。
回到家和一大媽說了何雨柱懟他,讓一大媽又是一頓噴,
“你就是瞎挑理,傻柱說的沒毛病!老太太都跟你說了,傻柱以後和你就是普通的鄰居關係,都有丫丫和建國了,一天沒事瞎想什麼呢!”
看著一大媽幫穿衣服的倆孩子,一大爺坐在凳子上運氣,這傻柱說話也太傷人了,我不就是想和你把關係搞得好一點嗎!你至於嗎?
回屋放好早點,趕緊讓妹妹起床,來到聾老太太屋裡,
“奶奶,我買了油條和豆漿,我背您過去。”
“我大孫子真好!有好吃的就想著我。”
老太太笑得見牙不見眼。
“嘿!瞧您說的,我小的時候不都是您給撐腰嗎!要不早就讓人給欺負死了!”
伺候完一老三小,把老太太背了回去,回來看妹妹在炕上帶著倆小玩,讓妹妹注意別讓建國從炕上掉下來。
何雨柱看著一掃光的碗盤,這老祖宗是真能吃啊,一尺長的大油條吃了五根,還喝了三大碗甜豆漿,這要不是給三小沖泡了奶粉,自己豆漿都喝不上了。
~其實這還真怨不到老太太,這年頭糖多貴啊,誰不願意喝甜的,你要鹹豆漿讓她喝三碗看看,齁死他!~
見時間不早了,交待好雨水,何雨柱拿著禮物直奔新街口的陳伯大雜院。
戳好腳踏車,衝著陳伯家就喊,
“陳伯!我來看您老來啦!”
陳伯老伴開門笑道,“柱子啥時候回來的?你不是當兵走了嗎?”
“呦!大娘在家呢?我來看看陳伯,我當兵挺好的,被調入軍區療養院了,過年放假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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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摘下車把上的禮物,隨同陳大娘進屋。
何雨柱見屋裡沒人,
陳大娘說道,“柱子你坐,喝水,你陳伯一大早就會老友去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你找他有事?”
“我沒啥事,這不是年節放假回來看看嗎,既然陳伯不在家,那我回了!這是送給陳伯的禮物,您收好!”
何雨柱放下禮物要走。
陳大娘急忙攔著,“這孩子!你到是吃完午飯再走哇!”
不顧陳大娘阻攔,何雨柱出門騎車就走了,陳大娘送走何雨柱。
回屋看著一條大黃魚,兩桶奶粉,說道,
“老陳回來還不知道怎麼數落我呢!唉!這柱子送禮是真敞亮!”
回到家本想睡個回籠覺,見著玩鬧的三小,想想沒兩天就過年了,還是帶妹妹洗澡去吧,正好一大媽在家,雨水還有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