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來到屋後,一些廢棄的雜物堆在院牆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煤棚,算是規整不用特意收拾。

等到夜晚大家睡著之後,可以利用異能把廢土收入空間,進入密室,這樣沒了動靜,人不知鬼不覺。

回屋看看時間,下午三點半,雨水就要放學了,抓緊時間,得去供銷社買個手電筒。

跑到供銷社,花了八毛錢,一張工業票,買了兩節電池的小號手電筒。

回到院子跟鄰居打著招呼,進入到家中巡視一圈。

還是做飯吧,一會兒雨水就要到家了。

翻翻廚房,家中還算富裕,玉米麵有十多斤,白麵居然有二十多斤,還有十來斤的東北大米,這大米還是前身,給一個剛進京的官員做飯,人家給的報酬。

又翻翻碗櫃,雞蛋只有六個,家裡有點窮。

櫥櫃底部的罈子裡居然還有一塊鹹肉。看來棒梗沒長大,院子裡還沒丟過東西。

又看看其它,一小堆土豆,兩顆蔫吧拉嘰的半大白菜,估計也是從食堂順的,這季節白菜還沒上市,可不好淘換,幾個圓蔥躺在白菜旁。

燜點大米飯,大白菜炒鹹肉,圓蔥炒雞蛋,這樣省事,再切點撇了絲,也就是苤藍,這也東北那家人給的,撇了切成絲,找個盆用水浸泡上,到時候攥幹水份,蔥花蒜末,在擱點醬油,醋和香油那味道甚是爽口,下飯絕品。

正做著飯菜,下班的人回到院長,頓時各家各戶的女人出來迎接丈夫,孩子圍著父親歡快蹦跳。

放學的雨水開門跑了進來。

“哥,你做什麼呢?好香啊!我都聞到肉味了!”

雨水高興的在廚房圍繞著何雨柱,轉得雨柱頭昏腦漲,一把拉住妹妹。

“你先把書包送回屋,然後洗手吃飯。”

雨水跑回自己的房間,又來到院中的水池洗手,這時候一大爺下班,回到了後院看見雨水,問道:“雨水,你哥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雨水洗著手和一個大爺說道:“我也剛到家,我看我哥的精神頭還行,他正給我做飯呢!”

“那你告訴你哥,晚飯後我去看他。”

一大爺囑咐雨水別忘了。

“行,一大爺,我知道了。”

雨水甩著溼漉漉的手,跑回廚房告訴哥哥,晚飯後一大爺要來,何雨柱點頭示意妹妹自己知道了。

一大爺回到自家,老伴一大媽早已放好了炕桌,等一大爺進門,立馬端出做好的飯菜。

“臉盆裡有溫水,趕緊洗洗,我蒸了二合面饅頭,晚芸豆燉的土豆。”

一大爺隨口問道:“嗯,吃吧!對了,老太太送了嗎?”

“我看傻柱今天在家,就沒給帶份,傻柱平時在家,老太太的飯都是他做。”

“傻柱這不是受傷了嗎,我去老太太那看看。”

一大爺說完出了屋子,來到聾老太太家,進屋時,老太太正盤坐在床上,揉著肚子。

看見一大爺進來,聾老太太有些委屈。

“你可回來了!中午,我吃的是早上剩飯,這晚飯啥時候吃?我都餓了!”

一大爺對著老太太疑問道:“傻柱中午沒給您送?晚上也沒做?”

“傻柱白天沒在家,一點多了才回來,不知道幹嘛去了!回來後也沒來看我。”

老太太因餓感到氣憤,向著一大爺告何雨柱的狀。

一大爺聽著老太太的話,有些生氣,道:這傻柱一天到晚,幹的什麼事!我得去問問他,這在家閒著怎麼連飯都不給做?您上我那吃吧!

扶著老太太回到自家,安排好一大媽伺候老太太吃飯,就準備去質問傻柱。

“老易,吃完飯再去唄?到那跟傻柱好好說話,別急眼了。”

一大媽知道老伴兒的脾氣,怕倆人吵起來了,趕緊勸說。

一大爺也沒回答,氣沖沖走向何雨柱家,用力推門就進,兄妹二人正吃著飯,就聽著門“咣”一聲,一大爺走了進來。

見一大爺如此不知禮,何雨柱臉色一沉。

“一大爺,咱家的門年久失修,可沒有你老人家硬實,你得加點小心。”

聽道何雨柱懟他敢這麼跟他說話,一大爺頓感怒火沖天。

“傻柱我問你,你今天在家休息,為什麼不給老太太做飯?”

何雨柱覺得這人很可笑,你是不是感覺太自我良好了,覺得還得繼續懟他。

“不是的一大爺,這平常不都是一大媽給做嗎?也就是我時不時的做點肉給送去,這怎麼我在家休息了,就要包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吶?老太太那裡沒糧啦?這還沒到月底呢?”

“瞅瞅你說的那叫人話嗎?什麼叫包一日三餐?老太太平時對你那麼好,你給做個飯怎麼了?你一大媽整天忙裡忙外的,你在家歇著換換她,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氣急敗壞的一大爺無力的辯解,三個院裡的人,聽到二人的吵吵聲,都開門趴窗的往這邊望來。

“這易忠海怎麼跟傻柱吵起來了?”

“這傻柱不愧是傻柱,連一大爺都敢吵。”

“這傻柱沒良心,忘了一大爺對他那麼好,怎麼能跟一大爺嚷。”

大家紛紛議論著。

這時後院廂房的門開了,一個長著長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探頭探腦的向何雨柱家望著,身子被後邊的人撥開,回頭一看。

“爸!你看傻柱和一大爺吵起來了!”

“大茂,跟我去看看。”

許父二人朝著何雨柱家走去。

何雨柱和一大爺僵持間,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何雨柱見到許氏父子還挺懷念,這許大茂和自己同齡,從小一起長大,只不過一個即將高中畢業,一個只唸完小學就跟父親在家學藝。

見到許大茂,何雨柱心裡還挺高興,畢竟打打鬧鬧的一起長大。

想起上一世許大茂四十多歲了一事無成,抵押房照借高利債,氣死許爸,自己差點沒餓死街頭,最終又回到大院,還是自己收留了他,並贍養了他的母親。

只可惜他一場大病沒挺過,五十多歲就走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第二年許母也鬱鬱而終,連個後人也沒有,結局委實有些悽慘。

許父乃是第三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在廠裡極有地位,與後院管事的一大爺易忠海,在軋鋼廠都是知名人物,一大爺是軋鋼廠一車間的鉗工,剛剛調升至八級,風光一時無量,工資九十多,讓人羨慕不已。

剛剛建國不久,八級工可是很少見的,地位上也只比工程師低一點,廠長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畢竟外廠有些活還需要八級工沖沖門面。

中院的管事二大爺劉海中和前院三大爺也前後腳的進來。

劉海中也是軋鋼廠員工,維修車間的六級鉗工,工資五十多塊,二大爺這人身寬體胖肚子大,沒念過書,脾氣暴躁,這輩子唯一的夢想就是當個主任啥的,所以說話辦事總學廠領導的腔調,二大媽在家糊點火柴盒貼補著家用,三個兒子中,劉海中就心疼大兒子,剩下那倆非打即罵,可大兒子結婚後去支援三線了,基本與家裡不聯絡,所以看見剩下這倆兒子就來氣。

這院裡的管事大爺職位,本來輪不到三大爺,只因為需要一個,能識文斷字書寫記錄的,經居委會決定,才讓他成為前院管事大爺,因為不是居民選舉,所以管事大爺的地位比較低。

二大爺劉海中晃著面板寬的身體,被著手挺著肚子,裝腔作勢的對何雨柱說道:“傻柱!離老遠兒我就聽見你嚷!你怎麼跟一大爺說話呢?你爸走這些年,一大爺多照顧你們,每月還給雨水五塊錢生活費,你怎麼能這麼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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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聽得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老逼貨上輩子在大院養老,成天瞎嗶嗶,我特馬真心待他,幫他還外債墊付醫藥費,最後喪事都是我給辦的,這老逼貨到好?臨死前把兜裡那倆逼錢,都留給你兒子了,欠我的錢一分沒還,這幹的是他媽人事兒嗎?三大爺還撿破爛賣錢貼補大院養老院呢!~

“二大爺你要是來評評理的,我歡迎,你要是倚老賣老來指責我的,那請你出去!”

何雨柱黑著臉對二大爺指指門外。

二大爺頓時有點噎著的感覺,急忙問一大爺。

“這是怎麼了?啥事讓你跟傻柱發這麼大脾氣。”

三大爺也開口對何雨柱勸說道:“不論什麼事,傻柱你這樣跟一大爺說話都不對,一大爺畢竟是長輩,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一大爺點點頭沒說話,二大爺見被搶了風頭,橫了一眼三大爺問道:“說說吧?啥事讓你倆火冒三丈的?”

“我這不是受傷在家休息嗎!白天有事出門了沒在家,就沒有給老太太做飯。這一大爺生氣了就來質問我,為什麼不給老太太做飯,還說一大媽一天忙裡忙外的就不能讓她歇歇!你們給評評理?你們說說老太太作為烈屬,所有生活物資由街道發放,每月還給十塊錢,老太太也是讓居委會託管給一大爺家了,我也沒多餘的糧食給老太太吃,平常做點肉啥的給老太太送去,就算回報老祖宗對我的好,但也沒必要照顧一日三餐那?現在這麼困難誰家不難!”

何雨柱告之起因,並訴說自己的委屈。

二大爺點點頭,輕咳一聲,對著屋內眾人說:“傻柱說的這話在理,他也沒有多餘的糧食照顧老太太。”

接著對一大爺說道:“再說居委會把老太太託管給你們家這事咱全大院都知道,沒必要麻煩不相關的人,照顧老太太是你們的家任務,是國家與人民對你的信任。至於傻柱對你不禮貌的行為必須道歉,你對傻柱兄妹倆這麼好,每月還給五塊錢生活費,傻柱這事幹的確實不對!”

一大爺挺了挺胸膛,大手一揮。

“在傻柱這沒必要理論,一會兒晚飯後開全院大會,讓大家夥兒說道說道。”

說完撥開眾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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