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書看著何雨柱瀟灑的離去,弄不懂沒啥沒跟他交易。

新街口信託商店

“陳伯,我又來看您老來了!”

何雨柱對陳伯點頭哈腰,虛頭巴腦。

陳伯頭疼的打量著他,“呦!這就穿上啦!人模狗樣一看就不像好人,說吧!找我啥事?說完趕緊走人!”

何雨柱一看老頭不待見他了,趕緊說道,“我想買個銅火鍋,上禮拜天我可看到了。”

陳伯氣得咬牙切齒,那是個清宮火鍋由內務府代造,自己還想著,等發了工資拿下,沒想到又被這小子看上了。

何雨柱看著眼如銅鈴的陳伯,著實摸不著頭腦,這老頭怕不是有病吧!

陳伯起身去櫃檯下面,把火鍋拿出來,衝何雨柱擺擺手。

“自己開票去!”接著對收款處喊到,“銅火鍋五十。”

何雨柱看著老頭從櫃檯下面拿出火鍋,還挺納悶,一個火鍋還藏起來了,你至於嗎?

一聽見要五十塊,就想跟陳伯理論理論,可看見老頭怒而噬人的模樣,瞬間萎了,同時也明白那個銅火鍋恐怕不一般,拿起火鍋溜溜的去付款。

交完款,招呼都沒敢打,剛走到門口,身後傳來陳伯的怒喝。

“沒事在家待著,一天天的往我這出溜什麼!”

何雨柱蹦起身子,故意一“倔噠”!

陳伯氣的把水杯“嘭”的一下蹾在桌上。

幾位大姐和售貨小夥被逗的哈哈大笑,其中一位大姐還特意的問,“陳師傅,他是不是講相聲的?”

~~~

何雨柱邊走邊端詳著手中的火鍋。

邊口處銅光閃閃,手環、鍋身上下以及鍋蓋呈現著純藍色釉光,紅白綠三色的荷花邊框,由銅絲鑲嵌而成,開啟鍋蓋檢視,鍋蓋底部,鍋膽由上好的紅銅製作,鍋身底部燒製一枚戳印。

何雨柱對戳印的字一個也不認識,回憶著上一世記憶中,有關此物的記錄。

何雨柱慢慢的停下腳步,腦海出站一串的名字——

景泰藍、掐絲琺琅!

明白老頭為何的如此憤怒,何雨柱感到了牙疼,這人情欠的大了。

本想買個普通的銅火鍋,誰知道老頭給他一個古董,也不知道是明朝的,還是清朝的,看老頭的憤怒程度,應該是皇宮裡的物件,估計是沒錢拿下,故意讓給自己,免得被別人收藏或糟蹋了。

……tui

何雨柱對著火鍋唾棄,牛比個啥!在牛比你也是個煮肉的命!

~~~

自從何雨柱對黑市實行了三光政策,他啥也不缺了,空間裡光菜刀就有幾十把,各種物資堪比後世的超市。

路上在供銷社又買了一盤鋼鞭炮,準備回去炸炸幾個老貨。

鋼鞭炮實際分三種,大號的人稱小地雷,中號的叫麻雷子,小號的就叫做鋼鞭,比如今的大地紅鞭炮大一些,點著之後響聲震天。

按東北話來講那就是“槓槓滴”。

“呦!這是火鍋吧?柱子今天穿的帥氣,這是幹嘛去了?”

三大爺正清掃四合院門口的石階,見何雨柱拿著火鍋,穿得帥氣,急忙上前問候,看能不能混一頓。

何雨柱現在沒心思搭理他,隨口說道,

“走親戚去了剛回來。”

三大爺還想在問得詳細一些,可何雨柱直接進入大門,快步向後院走去。

“我還想問問是啥親戚呢!這傻柱是屬狗臉的!”

三大爺看著何雨柱離去,憤憤不平的嘟囔著。

回到家中換好衣服,開始忙活起來,清洗火鍋,泡發香菇、蘑菇、金針菜、粉條,又下地窖取出白菜,蘿蔔。

剁了半隻狗狗,兩個豬心切成片,五斤牛羊肉全部用最好的刀功,片成巴掌大的薄片,薄如皮紙透著光。

何雨柱累的眼花手痠,正裝盤時,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額頭。

空間、精神力

又特麼忘了,可以在空間裡操作,非得用手切,自己就是豬腦子,幸虧還有一條大桂花魚沒切片。

看看座鐘,下午四點半,時間差不多了。

何雨柱把桌椅擺放好,擺上各種配菜,去屋後找來一根長杆掛上鞭炮,就等著師伯眾人的到來。

看著何雨柱挑起鞭炮,眾蘿蔔頭歡呼而上。

一大爺和鄰居們也紛紛上前詢問,得知雨水認了乾親,無論真假眾人還是紛紛賀喜。

只有一大爺落寞尬笑,聾老太太站在自家門前,目無表情的望著眾人。

~~~

中院的二大爺得知一行人,是何雨柱家的親戚,尤其看到李叔穿著軍官服,老腰都快彎成了狗,目送眾人走進後院,再無挑釁何雨柱的心思,因為李叔是開著吉普車來的。

師伯一行人剛進入後院,何雨柱讓劉光天點燃鞭炮,隨著一陣“霹靂啪啦”鞭炮聲,師伯領著眾人上前,雨水早已撲入何雨柱的懷中,雨水知道鞭炮為她而放,今天她是小公主!

“行啊!柱子,整得還挺應景!”

師伯高興的對何雨柱說道。

又介紹旁邊的婦女和青年,

“這是我老婆,姓閔,這是我的小兒子,你得叫哥。”

何雨柱恭敬的叫人,“閔大娘好”“李二哥好”

何雨柱把眾人請進屋內落座,師伯師娘坐在上首,李叔李嬸看著豐盛的菜餚,也是高興,因為這代表何雨柱對他們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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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別時李嬸希望以後星期六,由她接雨水放學,並帶回家裡住一天,星期一她會送雨水上學。

何雨柱心中頓時升起,農奴翻身做主,把歌唱!哎!巴扎嘿……

何雨柱當場就把雨水的糧本副食本給了李嬸,並且決定明天送去一百斤大米和麵粉。

雨水揹著書包,噘著嘴跟乾媽走了,雖然喜歡和乾媽在一起,但臭哥哥實在太氣人。

四合院門口,何雨柱嘴裡唱著《十送紅軍》,目送妹妹。

終於雨水氣得也學會了“倔噠”!

吉普車緩緩啟動,離開了四合院,車裡李二哥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與老媽笑作一團。

何雨柱終於又重新整理了李叔李嬸的認知。

~~~

夜闌更深

何雨柱躺在暖暖的被窩,清點著空間裡的夜草。

錢真不多,三萬兩千多塊何雨柱根本就瞧不上,他重視的是那些票據,只是其中一些有著期限,何雨柱看著期限票據,實在太多,總不能買幾十輛腳踏車在空間裡放著吧!

何雨柱蹲在水池邊,有氣無力的刷著牙,妹妹走了,這心裡突然空落落的,實在讓人難受。

不行!得找點事做。

去找陳伯?會不會凳子,水杯,千層底向我飛來?

想想畫面,還是算了吧!

牙刷快速的在嘴裡攪動幾下,漱漱口,準備回屋。

“何雨柱!何雨柱!”

回頭一看,軋鋼廠楊廠長?他來幹嘛?

何雨柱疑惑的站在原地。

“何雨柱同志!我昨天才知道你辭職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我堅決不會同意你辭職的!”

楊廠長面露微笑,對何雨柱訴說自己的不知情。

何雨柱看著這張四十多歲虛偽的老臉。

你早知道,你早知道個屁!我這特麼的辭職都多少天了,你早幹嘛去了?這貨肯定有事,難道找我做菜?

“何雨柱同志!我現在代表軋鋼廠求你幫忙!婁董事長想請你過去做頓飯,你看能不能幫幫忙?”

楊廠長含蓄的點出自己的階級立場,話裡又不含著任何威脅語氣。

何雨柱其實挺佩服這樣的人,就因為會說話,不像自己,除了懟就是罵,在不就是打,打也是打許大茂那樣的,像街上的混子,大院子弟,自己見了比狗蹽得都快。

何雨柱想起給大茂挖坑的事,時間長了都要忘了,幸虧這就續上了。

何雨柱痛痛快快的給了楊廠長準話,並且表示隨時都可以走。倆人約定好時間,隨後楊廠長告辭離去。

大茂哇!你柱子哥一定給你挖個又大又深的坑,一下摔死你!

想到高興處,何雨柱恨不得蹦起來。

……tui……

媽的!跟大茂學的,一高興,不“倔噠”兩下,渾身刺撓不盡興。

躺在炕上正迷糊,響起敲門聲,何雨柱開門一看,楊廠長的司機來接他,收拾收拾跟著上車離開。

楊廠長把何雨柱送到婁董事長家,隨後離去。

婁董偕同夫人對何雨柱同志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並準備了諸多食材,讓何雨柱同志一展身手,何雨柱同志也是不負眾望,整治了一桌大餐,隨後三人推杯換盞,何雨柱瞪著鼠眼搜尋婁曉娥無果,最終只得放棄。

飯後婁夫人起身告辭,回屋休息。

婁董手夾又黑又粗的大雪茄,噴雲吐霧,何雨柱則叼著香菸,陪著婁董侃大山,終於婁董耐心已盡,轉入話題。

“小何,在軋鋼廠幹得好好的,為何辭職?”

婁董好奇他為什麼辭職,想探究一下辭職背後的原因。

何雨柱大大方方的對婁董說,

“我已經報名參軍,年後就要走了,所以必須辭職。”

“噢!原來如此,那你有了工作還能當兵嗎?”

婁董基本確定他背後有能人。

何雨柱端起茶杯喝口茶,給婁董解釋。

“我家有親戚在部隊工作,更何況我還沒有轉正,在食堂是個臨時工。”

“那你的親戚怕是職位不小,不然哪會這麼大的能力。”

“一般,一般。”

何雨柱謙虛的說道。

婁董目不轉睛的,盯著何雨柱的臉問道,

“小何,婁叔跟你打聽個事,有人是不是,對我們這些個買賣人有什麼看法?”

何雨柱裝作面色一沉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婁董見何雨柱一副不想說樣子,著急的勸道,

“小何,如果難言,那就不要說了,如果能說,還請你直言不諱!”

何雨柱像是下定了決心,排出了萬難,終於說出,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在親戚家,我親戚跟上級聊天時,我聽了一嘴,好像把你們這些買賣人,定義為……叫什麼……對……叫剝削者!”

婁董事長臉色大變,一片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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