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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陰沉的象是要下雪。
心情好起的早,何雨柱做好飯,敲響妹妹的房門。
沒動靜?又敲敲隨後進了屋。
由於有了火炕,屋中極為暖和,只見被子翻在一邊,雨水撅著屁股睡的香甜。
何雨柱上去就抱起妹妹,雨水身子往下墜墜著,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看著哥哥,等到神識歸位,站在炕上瞅著何雨柱,也不說話。
“咯咯!”何雨柱被她的樣子逗得直樂。
雨水見哥哥笑她,拉著何雨柱耍起了無賴。
“嗯~嗯!你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要陪我。”
何雨柱摟住妹妹,這感覺真好,幸虧穿越的早,雨水還沒有長大,一切都來得及,摟著妹妹轉了一圈,把妹妹放到炕上。
“起床了,吃過飯該上學了。”
雨水叉腰皺眉看著何雨柱,突然拿起枕頭就向何雨柱掄去,嘴裡大喊。
“我打死你個大傻子,今天星期天!我上什麼學!”
何雨柱慌忙倉促退遁,完了!又忘記星期天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不知下次是不是被棍棒追殺,最後發展成菜刀飛舞。
擦擦莫須有的冷汗,何雨柱提著兩瓶沈城老龍口來到三大爺家。
敲門進屋,三大爺全家正圍著桌子吃飯,聽到敲門聲叫何雨柱進來,三大爺起身問道:“傻柱吃了沒?找我有事?”
何雨柱見這老扣貨讓都沒讓,可見扣得不同凡響,一般人家趕上吃飯,都會禮讓一句,「沒吃在這吃點!」不是希望你吃,而是禮貌。
何雨柱也無意與他計較這些,趕緊說出自己來的目的。
“是有事,雨水的事出了點差頭,順便給你拿兩瓶酒意思意思,一會兒到我那詳談。”
三大爺失望的看著,何雨柱手中的酒,不是嫌棄酒好不好,對於他來說,只要白得來的都是好的,而是失望雨水的事情起了波折,這事兒恐怕要黃。
“好的傻柱,我吃過飯一會就去。”
三大爺開門送何雨柱離去,回屋見三大媽有些疑惑,於是便說道:“恐怕雨水的事要夠嗆!”
三大媽放下手裡的窩頭,有些失落的道:“雨水這事要是黃了,家裡就少了不少進項,我還以為今後這日子能寬鬆寬鬆。”
三大爺坐下喝口棒子面粥,看看垂頭喪氣的三大媽說:
“沒什麼大了的,雨水來了,咱們給好好的帶,不來,咱不也輕鬆點。你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傻柱拿嘴出溜我,兩瓶酒就想把我打發了,沒門兒!”
三大爺家的三兒一女,懷著崇敬的目光看著三大爺,好像看到瀝青粘上了頭髮,兔子正在被扒皮。
吃過飯,何雨柱正在門前漱口,三大爺從後院門洞走出來,二人進屋後,三大爺看著新買的傢俱、火炕、露出嫉妒的目光。
“傻柱這日子算是過起來了,盤炕買傢俱花了不少吧?”
看著這扣貨又開始算計了,何雨柱裝著洋洋得意。
“咱天生就有發財的命,前些日子,在廢品收購站買傢俱,看見幾幅畫我挺喜歡,就買了下來,誰知到信託商店那一問,其中一幅值了大價錢!”
“值多少?”
三大爺好奇的探著身子急問。
何雨柱伸出巴掌比劃,說道:“五百!”
三大爺急忙問道:“傻柱你的畫是在哪個廢品站買的?”
看著三大爺精芒四射的小眼睛,何雨柱慢條斯理的說道:
“三大爺你不會以為廢品站裡都是寶貝吧?我這就是撞了大運十年九不遇,真指望靠它發財?小心賠得你賣兒賣女!”
三大爺慢慢的坐回椅子,心境也回覆平靜,點頭表示贊同。
“傻柱你說的沒錯,這就是撞大運的事,說白了就是賭,早年間那些耍賭的人,賣房賣地賣兒女賣老婆,最後都沒了好下場。”
又有些覺得不甘心,三大爺帶著希望向何雨柱問道:“你說三大爺有沒有這大運?”
何雨柱看這老扣貨的樣子,差點笑噴,還有沒有大運?你有個大粑粑!
憋著笑看著三大爺,說道:“新街口的信託陳師傅就和我說過,這事可一不可二,一旦陷進去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你以為收購站裡都有寶貝啊?首先你得懂,還得認得真假,陳師傅都不敢去那裡淘寶,一個是鑑定需要時間,二個嘛……”
見三大爺聽得聚精會神,何雨柱喝喝水抽口煙,急得三大爺一個勁的催促,看把老扣逗的夠嗆。
何雨柱接著說道,“二就是……那裡多數都是封建思想糟粕~四舊!”
三大爺聽到「四舊」,徹底的消了心思,一旦被人舉報,後果自己承受不起。。
這個年代人們可是,畏「封建」怕如虎,對「舊俗」避如狗。
“傻柱你的那些得藏好嘍!一旦讓人發現可就是大事兒!”
三大爺怕何雨柱出事以後,影響大院的聲譽,特意的叮囑勸告。
何雨柱從箱子裡拿出幾幅畫,放炕上展開給三大爺觀看。
“三大爺你看看,真是封建糟粕我也不敢買呀!”
三大爺看見炕上的幾幅畫,都是一些花鳥山水,自己撲通亂跳的小心臟終於歸於平靜,放心的說道:
“這都是風景花鳥,不算封建迷信,以後誰要拿這說事,三大爺給你作證。”
何雨柱收起畫卷,到廚房從櫥櫃裡拿出一刀野豬肉,來到三大爺跟前。
看著眼前用紙繩栓著的豬肉,三大爺心裡驚喜莫名,這是傻柱給我的?這一大刀豬肉怕不是有五斤多?
疑惑又驚喜的的看著何雨柱問道:“傻柱?這是給三大爺的?”
何雨柱笑著對三大爺說道;“今天找你就兩件事,雨水認了乾親,所以託管的事兒就算黃了,這野豬肉是我給你的謝禮,畢竟當初三大爺你沒撅了我的面子。”
見三大爺驚喜的接過豬肉,何雨柱坐下喝口水繼續著說道:“昨晚我新買的蜂窩煤丟了幾塊,地窖裡的秋菜也丟了一些。”
三大爺正沉浸在豬肉的驚喜中,聽到何雨柱丟了東西,院裡出了小偷,楞楞的看著何雨柱,等緩神立馬站了起來。
“傻柱你說你丟東西了?
他不是怕何雨柱丟東西被偷,而是怕自己家丟東西被偷。
拽住著急要走的三大爺,何雨柱把他按坐下。
“東西丟了但不多,鬧得大院裡沸沸揚揚的不值當,我就想著門和地窖以後都上鎖,怕你們幾位大爺誤會,我這才通知你一聲。”
三大爺急著要走,見何雨柱碎嘴的沒完沒了,趕緊的說道:
“我知道了傻柱,願意鎖你就鎖,我得通知一大爺,二大爺,對了傻柱,你知不知道是誰偷的?”
何雨柱眼睛往賈家那裡撇撇,沒吱聲,三大爺若有所思的離開。
三大爺快速的跑回家,跟老伴說了傻柱家丟東西,三大媽聽到院裡出了小偷,連豬肉的驚喜都沒了,開始翻箱倒櫃檢視自家的東西丟沒丟。
解曠也和弟弟妹妹檢視自己的私藏。
二大爺見閆埠貴進來說傻柱家丟了東西,他一點都不意外,因為前列腺的問題,經常起夜,看到過好幾次賈張氏偷東西,所以把自家的東西看護好,二大爺就沒管,畢竟那是後院一大爺的事,而且他還認為賈張氏這個雷,早晚會把一大爺炸飛。
“我知道了,來老閆喝水,一大爺那你不用去了,他今天上班,至於傻柱要鎖他就鎖,我是不願意管,這小子以前是氣人,現在是嚇人,瞅人直勾勾的。”
三大爺家經過雞飛狗跳,隨後歸於平靜,大家看著桌上的豬肉開始研究吃法。
何雨柱抱著兩幅畫卷去了三大爺家,得知沒有結果,出了四合院。
騎著車慢慢的欣賞這座千年古都,天空終於落下稀疏的小雪粒,古城透過雪粒有著一種朦朧的美,何雨柱放下了所有,就這樣停在路邊,貪婪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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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品站,何雨柱搜尋著鐵山銅堆,一把帶著銘文的青銅劍,青銅酒尊和爵出現感知中,悄悄的收起,何雨柱感慨著自己也繼承了賈張氏絕學。
一把帶有印戳的菜刀被何雨柱發現,刀型古樸,刃口有些損壞,刀把早已腐爛,菜刀看著滿是鏽跡,實際都是浮鏽,刀身透著暗光,可見材質不一般。
何雨柱拎著破菜刀,三幅畫卷,幾個碟碗走出收購站。
天空中的雪粒終於變成了雪花,路上的人車越來越少。
從供銷社出來,何雨柱看看手錶,十一點。
小心翼翼的騎回四合院,見到一大媽端著飯碗進了聾老太太屋子。
回到家,解睇和幾個院裡的小蘿蔔頭正聽著雨水講著《小蝌蚪找媽媽》,看著雨水口沫紛飛的小樣,何雨柱露出壞壞的笑容。
雨水見哥哥回來也沒有停下講故事,因為就要講到大結局,解睇和小蘿蔔頭們聽得更認真了,臉上露出為即將圓滿而慶賀的微笑。
何雨柱見小蘿卜們為小蝌蚪找到了媽媽而歡呼雀躍,雨水驕傲的看著小夥伴們,因為他們只是聽自己講,而沒看過這部動畫片。
何雨柱上前對妹妹說:“其實這個動畫片還有下集。”
雨水聽到哥哥知道下集,馬上拉住哥哥。
“哥你快講,我要知道下集。”
何雨柱壞壞的笑著說:“下集就是,小蝌蚪找到了媽媽,沒等小蝌蚪高興,蝌蚪媽媽就問他們,你們的作業寫完了嗎?”
解睇和蘿蔔頭們頓時就懵了,雨水也是呆呆傻傻的看著哥哥。
“轟”的一下。
解睇和小蘿卜們奪門而逃。
雨水咬著嘴唇,怒視哥哥,小臉上的怒火即將噴發,何雨柱倒在炕上樂的直捂肚子。
雨水上炕拍打哥哥,見哥哥還是笑個不停,氣得露出小牙就向哥哥咬去。
雨水終於咬到哥哥,雖然穿得厚咬不到肉,可依然覺得解恨。
覺得哥哥一會就要求饒,到時候看自己怎麼收拾你。
可是哥哥的笑聲,讓自己更加氣憤,我都咬你了,你就不能服個軟認個錯嗎?
強忍住笑聲問雨水。
“你咬哥的屁股幹嘛?”
雨水這才發現咬的部位不對,急忙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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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妹妹一臉嫌棄,徹底爆出大笑,雨水看著哥哥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頓時不依不饒的鑽進懷裡,開始手掐腳蹬。
兄妹倆盤腿對坐,雨水小臉緊繃,何雨柱強憋住笑,二人開始簽署不平等條約。
條約名為《咬屁股後果賠償條約》,此條約條列如下:
雨水豎起一根手指。
“第一,我的棉襖棉褲又舊又小,要買新的。”
何雨柱認為此條約,證據清晰事實合理,於是點頭同意。
雨水豎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條,晚上必須要有場電影補償。”
何雨柱也覺得因為外面下雪,無所事事,這個條約彼有些心有靈犀,不謀而合的味道,不由大讚。
雨水緊緊抿著小嘴,看著哥哥。
何雨柱正好奇的準備聽聽第三條是什麼。
雨水突然撲進懷裡。
“咱們在吃一頓烤鴨吧!”
何雨柱抱住妹妹大笑,搖頭拒絕,任由妹妹在懷裡撲騰不休,看著漸漸平息的妹妹。
何雨柱講起了烤鴨的奢侈,聽到一頓烤鴨居然花了二十多元,雨水頓時心疼起哥哥的小錢錢。
何雨柱瞧瞧妹妹咕咕叫的小肚子,說道:“哥帶你吃餃子去!”
聽到帶自己吃餃子,雨水樂的要蹦起來,何雨柱摟緊妹妹,講明白炕上不能亂蹦,不然把炕蹦塌了只能睡地上,嚇得雨水小心翼翼的看著腳下。
兄妹整理好衣裝,臨出門時,雨水突然問起吃餃子要花多少錢,聽到只需不到兩塊錢,與烤鴨花銷相差巨大,這下放心了。
三大爺正在前院掃雪,看見何雨柱就樂,告訴何雨柱,解睇回家痛批他的下集,然後就開始寫作業。
何雨柱聽到自己的教育成果顯著,心中感到快樂無比。
三大爺看他這天氣也要出門,好奇的問道:“這下著雪呢!你帶雨水上哪去?”
“雨水的棉衣棉褲有點小了,我帶她出去看看哪有賣現成的。”
拉著妹妹剛要走,三大爺叫住了他。
“傻柱,你聽我說完在走,商場沒有現成的,一般都是自己做,綢緞莊可以訂做,訂做花費肯定不小,還是去信託商店那裡看看。”
何雨柱看著事事超心的三大爺,於是說道:“誒呦!三大爺,我可真的謝謝您了,我這正尋思去王府井百貨呢!聽您這麼一說,幸虧沒去不然就白跑了。三大爺謝啦!咱回見!”
三大爺看著離去的何雨柱,越發覺得他最近變化太大,以前是嘴臭,現在是碎嘴。
“這傻柱以前嘴臭,現在碎嘴,真特麼有意思!”
說完接著掃雪,這雪必須要掃淨了,不然誰在前院摔壞了,自己是有責任的。
聽見三大爺說他碎嘴,何雨柱沒稀搭理他,等你到七八十歲了,一樣碎嘴。
先上綢緞莊畢竟離得近,旁邊就是國營飯店,何雨柱帶著妹妹進入綢緞莊,兄妹倆在門口跺跺鞋上的雪水。
老式的木質櫃檯前低後高,上面放著各式的綢布和緞面,領著雨水上前詢問。
雨水這麼大的一套棉衣棉褲居然要十五塊錢,還要布票棉花票,何雨柱搖搖頭,消費不起。
忍著妹妹強烈要求的眼神,拉起妹妹就走,穿綾羅綢緞的過去都是些什麼人?地主老財資本家!
新街口信託商店。
何雨柱一進門就看見了售貨小夥,站在門口學了聲豬叫,幾位售貨員大姐鬨堂大笑,售貨小夥臉色一黑,完了!我成小劇場了。
“臭小子!來了就耍怪,過來!”
陳伯衝何雨柱招手讓他過去。
何雨柱巡視一圈店內,由於正是午飯時間,沒有幾位顧客。
來到陳伯近前,一位來賣自家閒置物品的顧客正與他交易。
“柱子,給你妹妹買什麼?”
何雨柱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我還沒說,您就知道我是給妹妹買,真是火眼金睛老當益壯!”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自己買東西,用帶著你妹妹嗎!”
還沒等何雨柱繼續跟陳伯閒聊,雨水拉著哥哥的手晃悠。
“哥,你又碎嘴,我都餓了!”
對自己的碎嘴也感到了無奈,於是快速的對陳伯說:“給我妹妹買棉衣棉褲,衣服鞋子,有合適我的也要!”
陳伯好笑的領他走向櫃檯。
“給餓肚子的妹妹買衣服,你也算是一絕,能不能長點心?”
何雨柱緊緊的閉著嘴,堅決不接話,買完衣服就走,再聊就吃晚飯了,妹妹的小脾氣還是有些威力。
陳伯看他緊緊的閉著嘴,都樂出了聲,有種初次看小劇場的感覺。
不怪自己,就怪這小子長得就招人笑,勞改犯頭型,鞋拔子臉小眼睛,臥蠶眉還有點倒八字,不笑不像好人,一笑更不像好人。
沒想陳伯為什麼笑他,就想買完衣服趕緊走,因為他也餓,可想雨水餓得有多厲害。
一套內穿的棉衣褲,一套外穿粉色棉衣褲,一雙紅色小棉靴鉤住雨水的心神。
雨水用手指指向哥哥示意,何雨柱沒說話,擠眉瞪眼點頭示意這些開票打包,售貨大姐見他搞怪,被逗得哈哈大笑。
陳伯感覺一年的歡樂在今天爆發,帶他來到售貨小夥的櫃檯。
黑色高筒馬靴,一雙棕色皮鞋,美式的皮夾克配上一件國外軍褲,試試鞋子,示意開票。
何雨柱挺納悶,這些是特意為了自己這個狗大戶準備的?不然為什麼尺碼都如此合身,這些衣服鞋子穿不了幾年,再穿就是七十年代末了,馬靴是真的不錯,不買可惜了。
何雨柱疑惑的瞅著陳伯,指指衣服鞋子。
陳伯笑呵呵的道:“你不差錢!”
本來售貨小夥,撇著嘴臉繃得挺緊,這下“噗”破防,鼻涕泡都冒了出來。
陳伯也被小夥逗的哈哈大笑,何雨柱對著小夥就是兩聲“哼哼”。
這下無論售貨員還是顧客笑聲一片。
歡樂的笑聲傳出店內,飄到街道,空中的雪花從稀疏到漸漸停落。
一兜肉的水煮餃,兄妹叫了二斤,何雨柱一直都沒弄懂,小女孩為什麼不吃蒜醬,結過婚的婦女吃的比誰都多。
趁著雪還沒化,道路還沒變得泥路,倆人挺著肚子,趕緊回家。
前院的雪,已被三大爺清掃的乾乾淨淨,中院也在二大爺的領導下,進行著收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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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只有倆人在慢慢的掃著,何雨柱走出門洞一看,原來是秦淮茹和一大媽。
何雨柱打聲招呼,趕緊回屋放下東西,找出大笤帚準備掃雪。
沒掃幾下想起大茂今天休息,放下笤帚來到大茂家,敲響許家房門。
開門一看是何雨柱,許大茂不高興的問道:“傻柱,敲我家門幹嘛?”
何雨柱指指院裡的雪說道:“出來掃雪!”
仰脖歪著頭的許大茂,不屑的對何雨柱說。
“愛誰掃誰掃去,誰像你?傻了吧唧的!”
一把薅住許大茂的衣領。
“就問你掃不掃?”
許大茂雙手握住何雨柱的手腕角力。
“傻柱!你給我放開!我就不掃!你能怎麼滴!”
一大媽和秦淮茹聞聲向這邊走來。
何雨柱薅著許大茂拽出房門,一把摔在地,照著屁股就給兩腳。
許大茂像殺豬似的喊著媽,許嬸急忙從屋裡出來,見到兒子躺在地上,何雨柱站在旁邊,知道兒子又被何雨柱給揍了。
扶起大茂,許嬸看看有沒有打壞兒子。
“傻柱,你又為啥打大茂?”
“咱這後院就五戶人家,除了老祖宗,每家都要出人掃雪,憑什麼你家許大茂就可以待在屋裡。我讓他出來掃雪,他居然罵我傻了吧唧的!你家許大茂就是這樣在學校唸書?”
許嬸被何雨柱懟得啞口無言。
一大媽,秦淮茹也過來勸說,許嬸拍打許大茂恨鐵不成鋼的怒斥。
“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還不趕緊拿笤帚去掃雪!”
許嬸氣的回了屋,許大茂咬牙切齒的瞪著何雨柱。
何雨柱叉著兩指對著許大茂的眼睛。
“再瞪我,把你眼睛扣出了當泡踩!”
何雨柱說完兩指併攏,許大茂的眼睛正盯著手指,這下變成了對眼。
照著許大茂屁股就是一腳,何雨柱對他呵道。
“快點掃雪,磨蹭個屁!”
不僅讓何雨柱弄成了對眼,還又挨了一腳,頓時氣的許大茂一「倔噠」
一大媽,秦淮茹看得“噗呲”一下笑出了聲,二人不好意思趕緊離去開。
何雨柱憋著笑對許大茂呵斥,“我告訴你許大茂,你在跟我「倔躂」我一腳juǎn死你!”
聽到何雨柱的東北話,秦淮茹笑的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中院李大爺早年就是東北的,所以時不時的東北話,院裡人也都能明白意思,雖然好笑但也貼切。
把後院的積雪清掃乾淨,許大茂也氣哼哼的回了家。
何雨柱收好大笤帚,看見劉光天探頭探腦的望著後院,正好有些活需要幫手,對光天招招手。
見何雨柱衝他招手,光天像一匹歡快的小毛驢兒。
“柱子哥,找我有事?”
何雨柱拍打著褲腿上的雪水,對光天說道:“光天,我這有個活,需要幫手,幹完活,哥請你吃肉餃子!”
看著曾被【鐵臂拳師】追殺無數次而不死,越捱打越頑強的【沒本錢】,何雨柱感慨生命力的強悍,昨晚挨頓揍,今天又活蹦亂跳,這世界真奇妙。
屋後的小煤棚加固一下,在裝上一扇木門,安裝好鎖鼻試了試,發現沒問題,鎖好小門,把手中的工具遞給光天,讓他給地窖也裝上鎖鼻,自己回屋給光天做油煎餃子。
半斤的油煎餃子,被光天一口一個全部消滅,何雨柱挺心疼他,在家幹活並不少,光福被欺負光天也會出頭,在外面也不惹禍,就是在家總捱揍。
光天想要用袖口擦嘴,被何雨柱制止,告訴他袖口擦嘴身上容易有味道,回家肯定捱揍。
見光天有點噎著,何雨柱給他倒碗水,抓出一把水果糖給他,讓他回家和光福分享,光天接過水果糖,想著柱子哥家經常吃肉,自己在家吃不飽還要捱揍,要不是柱子哥,自己一年都不知肉味,越想越心酸,低著頭默默的流下淚水。
見他流淚,何雨柱心裡也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怎樣安慰他,只能看他繼續抽泣。
“謝謝柱子哥!我回去了。”
光天擦擦淚水,真心的向何雨柱道謝。
何雨柱起身說道:“等元旦烀豬頭,你和光福來幫忙。
光天驚喜的回家,準備告訴光福這個巨大的好消息。
雨水寫完作業,催促哥哥去看電影,何雨柱看看時間,下午三點。
拾掇好屋子騎上車,準備去新街口電影院。
隨著車輪滾動,何雨柱的褲腿飛濺上好些泥點,幸好有車不然這爛泥路一腳下去都找不到鞋。
新街口電影院的廣告欄:今日放映《英雄小八路》。
何雨柱無奈的看著廣告欄,後悔來了,雨水看到海報還挺高興,可何雨柱真的不願意,這特麼的是一部兒童電影。
來到售票口詢問,得知西四電影院放映《大鬧天宮》
立即決定轉場,兄妹倆一路辯論著美猴王與小八路到底哪個更厲害。
雨水比劃著小八路有炮,可以炮轟美猴王,何雨柱無從辯解,也不敢辯解,因為小八路確實有炮,可以炸飛一切牛鬼蛇神!
兄妹倆看完電影,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中午的肉餃子還沒消化完,倆人也不餓,何雨柱想想,還是做了晚飯,怕雨水晚上餓,現做麻煩。
何雨柱躺在炕上,雨水研究下禮拜的伙食標準,何雨柱對妹妹定製的標準表示拒絕,尤其強調了烤鴨與肉餃子的奢侈程度,對於這樣大吃大喝的不正之風,自己一定要堅決打擊。
雨水一蹦而起叉著小腰,順便又抹了一把頭髮,怒視躺在炕上的何雨柱,並且高喊。
“我就要大吃大喝,我就要不正之風,你怎麼滴吧!”
何雨柱膛目結舌!
隨即兄妹倆展開大戰。
一個手抓口咬,一個滿臉呼擼揉搓髮型。
雨水最終完敗。
頂著雞窩爆炸新式髮型去照鏡子,隨即又發起了第二次衝鋒。
這次何雨柱完敗,因為他不會梳頭編辮子。
輕手輕腳的幫妹妹洗了頭,終於在嘗試中學會了梳頭,雨水的兩隻小辮,還是以前聾老太太給編的。
看著半長不短的頭髮,何雨柱決定梳個馬尾也不錯,省心好打理還漂亮!
雨水看著鏡中的小馬尾,還算滿意,決定這次放過哥哥,並警告之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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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空大晴。
熱熱昨晚的二合面饅頭,白菜土豆湯,飯後收拾各屋,隨後二人離開四合院。
把妹妹送到了學校,何雨柱回到家,封好爐火,檢視煤棚地窖是否鎖好,最後自屋上鎖離開。
來到新街口信託。
“陳伯,晚上您去我那一趟。”
陳伯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柱子?”
何雨柱悄悄對陳伯問道:“我有些青銅器,您能看嗎?”
陳伯驚訝的看著何雨柱,這小子家裡竟然有重器,這是什麼樣的家庭?
有心問問這小子父親是做什麼的,又怕交淺言深。
“沒太深入過研究,如果不是器型過大,都可以看看。”
陳伯彼為謙虛的說道。
何雨柱問陳伯:“下班我來接你?”
“南鑼鼓巷三號大院。”
陳伯說出何雨柱家的地址,見何雨柱點頭確認。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成。”
隨後倆人確定時間。
何雨柱離開信託,按照既定路線去了下一個廢品收購站,原汁原味的套路進入庫存區域。
廢銅爛鐵像是剛被被清理,倉庫顯得空曠。
何雨柱見啥都沒有,懶得用精神力感知,隨便瞅瞅,陽光透過視窗照射在牆角,牆角地面閃著黃光。
臥槽!漏寶了!
精神力快速探入地下,拳頭大的一座龍身金璽被感知,用精神力包裹住金璽,收進空間。
何雨柱有點小激動,就喜歡真金白銀。
仔細的再搜尋一遍,再無發現。
挑出早已選好的書,畫,瓷,來到收款處,稱重交錢。
今天圓滿的完成了任務,何雨柱感到心情格外愉悅,蹬車都感覺輕鬆許多。
西四信託商店,何雨柱賣掉不需要物件,只進賬十元,其中一些破爛人家實在不收。
何雨柱只得又來到廢品站賣掉,收購站的人都認為他有病。
磨磨蹭蹭的回到四合院,聾老太太在院裡曬太陽,一大媽在旁邊陪著嘮嗑。
看著何雨柱抱著一捆畫卷,一大媽好奇的問道。
“傻柱你抱著的是什麼?”
“我在廢品站看到幾幅畫,覺得挺好的,就買了回來,其中一幅非常適合奶奶。”
何雨柱拿著畫,來到老太太面前,當著一大媽,老太太的面開啟了畫卷。
畫中的壽星老微笑的拿著壽桃。
繃著臉的老太太頓時笑容滿面,一大媽也說這幅畫的意喻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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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錘子!
畫底一行字
京城印刷廠·1959年5月·印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