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貼近哥哥後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嘔”~噁心的想吐,這什麼味兒啊!太也噁心!餿味兒還帶著一股子臭味。

到了四合院,雨水距離哥哥一米開外。

回到自家門前,看雨水躲著自己有些不解。

“你幹嘛呢?到家了進屋哇”

妹妹捂著鼻子搖頭拒絕。

何雨柱看著拒絕的雨水直撓頭,無奈的問道:“你又怎麼了?”

“傻柱!你都臭了!你知道嗎?”

雨水捏鼻子嫌棄的說。

“臭了?”何雨柱看看身上,衣服有點髒但不至於,低頭嗅嗅胸口。

“嘔”~雞屎味加上汗酸發酵後的餿味兒,這味道簡直了!

算算時間,受傷後差不多十天了,天天的東奔西跑身上能沒有味嗎?

“雨水你餓不餓?”雨水搖搖頭看著何雨柱,帶點期冀。

“跟哥去澡堂兒洗完澡,哥帶你下館子。”何雨柱對妹妹發了出大招~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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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炸醬麵!”雨水歡呼雀躍,明天又可以和小夥伴炫耀了。

吃貨!也不看看季節就吃炸醬麵。

何雨柱腹誹著進屋找出換洗的衣服,真窮~就兩套破舊衣服,袖口都起毛邊,要不是前些天把另一套洗了,今天就沒得換。

買澡票進澡堂子,把妹妹安頓好了,拎著換洗的衣服,進入男區,進入更衣區,寬敞的大開間,數排床身帶有更衣小櫃的小窄床,兩床相並。

兩床之間用一尺半的高木板相隔,窄床另一邊沒有檔板,供人坐下更衣,兩床之間的床頭還放有一個小茶几,窄床鋪有一條特大毛巾,人們浴後可以叉腿躺在上面休息,風光無限。

床位的數量有限,人多就用籮筐,將脫下的衣鞋放入筐後,澡堂師傅用長木杆將筐掛在房梁下的橫杆上。

何雨柱來到大池,潑潑熱水,把腿伸入水中。

“喔嚯~呃!”

“嗯~喔嚯!舒服!”

熱水池泡得雖然舒服,但腹中餓的雷鳴滾滾,找到澡堂搓背師傅,皴泥紛飛,頓感清爽。

搓背的師傅看他頭上的傷口說道:“爺們兒!頭上的口子該拆得肉線啦!洗完澡用藥水擦擦消消毒,要不容易感染。”

“謝謝大爺!你不說我都忘了頭上還有個口子呢!”心想還是好人多啊!

等妹妹出來,倆人來到一家國營飯店,幾張大圓桌擺在大堂,門對面牆上貼著一行大字。

~禁止無故打罵顧客~

店內小黑板上寫著今日食譜,兩名男女服務員正在聊天,見顧客上門,女服務員的臉拉得老長。

“吃什麼快點,還有一小時就下班了”

何雨柱看看小黑板上的介紹,肉絲麵~大碗五毛,熱湯素面~大碗兩毛,饅頭,米飯~二兩一毛五分,捲心菜炒粉條~兩毛。

這價格還行,能吃得起,聞著大鍋飯的味道,雨水期待的看著哥哥,何雨柱看著妹妹這個小吃貨。

“沒炸醬麵,米飯饅頭大鍋菜行不?”

“不要,你拿回來的飯盒都是大鍋菜,我都吃夠了!我要吃肉絲麵!”

雨水撅嘴不高興了,怎麼可以這樣,答應人家的炸醬麵沒有了,還要吃大鍋飯!

妹妹噘嘴皺眉的可愛樣子,讓何雨柱的心裡有些發酥,上輩子從沒發現自己的妹妹有如此可愛。

來到賣飯票的視窗,哈腰對著一張長白山大臉說道,“一碗肉絲麵倆饅頭一碗大鍋菜。”

大臉不情不願,說道,“一斤糧票一塊錢。”

何雨柱趕緊交錢,在磨蹭就真的不賣你票,飯也別想吃。

看到妹妹淅瀝呼嚕,把那麼大的一碗麵條吃的一乾二淨,何雨柱苦思~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這句話怕是把小姑娘給忘了吧!

坐在車後座上的雨水,樓著哥哥的腰,感覺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妹妹,新衣服鞋子,看電影下館子~哥不走該有多好啊!奶奶說哥不一樣了,自己要學會長大,可自己就想讓哥陪著,不想長大。

伴隨雨水的落寞,回到四合院,中院正在舉辦全院大會,一大爺正在講話。

何雨柱聽了一下,原來正在宣讀居委會下達的指令~“滅四害”。

伴隨著宣讀聲,院裡的人時不時回頭,好奇的看看兄妹二人。

其實何雨柱也挺無奈,因為雨水她總是打嗝兒,而且聲兒還大。

唉!吃個麵條都能吃的打嗝兒,這也是沒誰了。

無聊的踮著腳尖仰著頭練習長高高,何雨柱的行為讓老太太與一大爺有些毛骨悚然。

~~~

次日清晨,完成接送任務,何雨柱來到廠辦銷假,找到食堂王主任詢問今天的工作,聽到中午小灶有招待,有事上午可以回去,只要不耽誤中午招待就行,於是決定去醫院拆除肉線,不拆不行了,癢得厲害。

外科處置室充滿了消毒液的味道,拿出住院時的繳費單,醫生瞅瞅繳費單據,摘下頭上的網兜。

“你好的挺快,體質不錯,一般都需要十五天左右。”

何雨柱心想~還行,沒成為非人類就好。

出了醫院,何雨柱正不知該往何處去,發現經過的人見他都偷著樂,何雨柱挺納悶,自己長得有那麼好笑嗎?

找不到原因,心裡有些惱怒,醫院門前的修車鋪子出來一個老頭,看見何雨柱的樣子樂的哈哈大笑。

“爺們兒,你可太逗了,你這髮型都成一景兒了!”

看著腰間繫著皮圍裙的大爺,正在思索大爺話中的含義,修車大爺給出了他的疑惑。

“該理髮了,頭上禿了那麼大一塊,也不知道把自己給拾到拾到。”

何雨柱這時才明白過來,那麼大的傷口,縫合時把周圍的頭髮都剃了,平時蓋著藥布還好,如今沒了大塊藥布,頭髮缺了一大塊,這瞅著就像狗啃的似的,怪不得誰見誰笑。

“爺們兒!車不錯!精點心還能再騎他個五十年!”

修車大爺對他的老爺車誇讚道。

“謝謝了大爺!我這還蒙著呢?這就理髮去!您忙!”

這內心真特麼讓人感到羞恥,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一副邋遢樣,昨天臭的雨水的嫌棄,今天狗啃髮式惹人嘲笑,身上的衣服已經舊的不成樣子,你說這一天天的忙什麼呀!

差點掩面而走的何雨柱,跨上老爺車一路狂蹬。

新街口的大華理髮店,進店一看,理髮座位空無一人。幾位中年師傅聚一起聊天,仨修面的大爺正靠在客椅上打盹兒。

看到有顧客上門,其中一位中年理髮師迎了上來。

“同志您是理髮還是剃頭?”

何雨柱扭扭頭,好讓理髮師看到自己的狗啃之處。

“給拾到拾到,順眼就成。”

何雨柱說完看著面前中年人,期待著待會兒,能給自己理個帥氣點的髮型。

理髮師瞅瞅傷口禿掉的一大塊,來到仨打盹的大爺前,叫醒了其中一位大爺。

大爺一招手,指指面前的理髮椅子,讓何雨柱坐下,扒拉扒拉頭髮,看看傷口,好奇的問,“呦!這傷的挺重怎麼弄的?”

“卸車時不小心砸的。”

何雨柱衝著鏡子裡這張鞋拔子臉擠眉弄眼。

大爺看著擠眉弄眼的逗比青年,說道,“只能照著傷口附近的頭髮剪成短寸。成嗎?”

何雨柱又對鏡子呲呲牙,看這牙齒多白,聽大爺問他急忙回話。

“成,成,只要好看就成!”

剃頭大爺看著逗比笑笑,但沒說什麼,只是笑容有些詭異。

看著鏡子中剪完的頭髮何雨柱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這髮型真是牛逼的很吶!~跟特麼的剛出獄的勞改犯似的。

何雨柱徹底死心了,從網兜到勞改犯就沒一個好人形象,無奈轉身可憐的看著大爺,大爺眼含笑意,開口道:“誠惠一毛!”

何雨柱邊騎邊思量~我是買個帽子?還是買個帽子呢?

回到軋鋼廠食堂,來到後廚眾人見到他的髮型都哈哈大笑,何雨柱不以為意,誰讓咱歲數小還混不吝,二廚李師傅遞給他一個手術帽,劉嵐捂嘴偷樂,何雨柱偷瞄了一眼大燈,想著那晚大戰孫悟空,最後是在山洞裡還是在床上來著,實在記不清了。

和眾人說笑時午飯的鈴聲響起。

王主任也拿著食材進入後廚,何雨柱上前看看,一隻小公雞一條大鯉魚,豬肉,雞蛋,居然還有大對蝦。

臥槽!這頂級食材可不好淘弄到,等級高的都出口換匯了,次級也都給老毛子送去還債了,現在也只有國宴上能見到這玩意兒。

“這是誰要來啊?來頭兒可真不小,讓廠裡這麼下血本!”

好奇的問王主任,這老小子能弄到這頂級貨色?

王主任不耐煩的催促他,說道,“大股東,婁董事長,傻柱趕緊的,人一會兒就到。”

食堂餐廳包廂內,婁董對菜餚的味道十分滿意,看著楊廠長問道,”還是何大清掌勺?這菜的味道比以前要好得多!”

沒等楊廠長詢問,廠辦李主任就搶著回覆。

“現在小廚房是何雨柱掌勺,他是何大清的兒子接他爸爸的班。”

“噢!我能見見嗎?說起何大清跟我們家還有點關係呢!”

婁董事長笑著問李主任。

對李主任搶他的話頭,楊廠長有些生氣,於是便吩咐李主任。

“你去把何雨柱叫來,就說婁董事長想見見他”。

李主任臉色陰沉的出去叫人,婁董看著這一切,露微笑沒有說話。

跟隨李主任進入了包廂,何雨柱裝作拘謹的樣子站在了門口。

楊廠長讓何雨柱上前,給他介紹。

“這位是我們軋鋼廠的大股東,婁董事長,婁董他十分欣賞你的廚藝,與你父親也是相識。”

何雨柱立馬露出驚愕疑惑的神情看向婁董事長。

楊廠長見此沒有懷疑,以為何大清提起過婁董事長。

婁董雖有些詫異但面色不露,微笑對著何雨柱說道,“菜做的不錯!何師傅看著年紀不大,學藝幾年了?”

“您叫我傻柱就成,十三歲學藝,至今五年整。”

何雨柱畢恭畢敬的回道。

“你父親在我家酒樓學徒,又在我家做了幾年廚子,你父親現在好嗎?”

婁董笑容滿面的詢問何雨柱。

“我父親前些年去了保城,沒想到我家的廚藝傳承自您家。”

何雨柱裝作驚訝的樣子,瞅瞅婁董臉色。

“你的天份極好,你父親在你這個年齡還在切墩呢!”

婁董春風滿面的對楊廠長請求道,“有機會請何師傅去我家,到時候你可不能攔著啊。”

何雨柱退出包廂回到後廚,心裡偷樂~

大茂!我要給你挖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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