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二維碼在上一章的本章說裡面)

三天後,街道一紙宣判書送到了二大媽手中,二大爺因汙衊國家幹部被判三年,二大媽當場昏厥過去。

何雨柱現已無心關注大院裡的事,整天被各種學習各種會議煩惱著,基本工作全部放下,每天待在分局的會議室裡坐得腚疼。

此時已經進入盛夏,悶熱的會議室裡熱得讓人發慌,因為熱暈幾位年紀大的,涼開水終於敞開了供應,但每天中午一個窩窩頭讓何雨柱深惡痛絕。

終於6月初給了大家一口喘氣的時間,因抗議北方不斷挑釁,在長安街舉行了盛大的朝聖儀式。

幾萬人狂熱的揮舞著手臂,口號震天動地,紅城樓上回應揮手的教員,出現在何雨柱的眼中已成了一個黑點。

後世的記錄片跟此刻相比,如同白水敘事般令人乏味。

何雨柱望著眼前狂熱的場面,瑟瑟發抖,真特麼的太瘋狂了!本應由底下無數個小人物支撐的大人物,結果被硬生生的支撐成了神,這是不正常的,是愚昧無知的。

儀式結束後,何雨柱與馬新國默默相視,眼裡全是驚懼,二人顫抖著雙腿離開。

王紅海因為是指導員,負責全派出所的思想學習工作,所以每天都是得意洋洋,好似成了主宰,看向何雨柱與馬新國的眼神也是盡顯輕蔑。

何雨柱每當他輕蔑的看著自己,心裡就暗暗發誓,找到機會一定要弄得你生不如死?

至於小洋樓,經過一個多月的商討最終還是黃了。一是一千塊錢的要價太高,二是維修費用更高,包括從新砌院牆整整三千塊,加在一起四千的費用實在是超出了何雨柱的預算,只得無奈放棄。

對於何雨柱購買小洋樓失敗,最為氣急敗壞的是王紅海,本以為這次能抓到何雨柱的把柄,可以舉報他的財產來源不明,可誰知最後何雨柱因嫌棄價錢貴放棄購買,這讓王紅海大失所望。

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碰見一群紅袖箍從院裡出來,何雨柱好奇的瞅了兩眼。

進入中院時,二大媽披頭散髮呆呆傻傻的坐在門檻上,何雨柱有些不忍心,這肯定是讓紅袖箍給鬥了,對此自己也是有心無力,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一人犯事全家遭殃。

何雨柱嘆口氣,領著莉莉和孩子回到家中,在廚房裡正忙碌著晚飯,易忠海走了過來。

“柱子,我想跟你商量點事兒。”

瞅瞅站在門口的易忠海,何雨柱沒想讓他進屋,隨口問道:“啥事兒?”

易忠海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想跟你一大媽復婚!”

何雨柱驚得把飯勺子都掉在了地上,這是腫麼回事?跟秦寡婦玩夠了?還是有了其它狀況?

易忠海剛想進廚房幫何雨柱把飯勺子揀起來,卻被何雨柱制止。

“站那別動!咱家不歡迎你。”

看著那張不斷青紅變色的老臉,何雨柱不屑道:“這事你找我沒用,直接找一大媽去啊!”

“我想讓你給說和說和。”易忠海說道。

沒等何雨柱說話,莉莉從屋裡出來說道:“這事俺家柱子幫不了你,你趕緊走吧!我們全家都不歡迎你!”

易忠海看看沒有為自己留下絲毫顏面的莉莉,恨恨的對何雨柱說道:“你就是這麼教育媳婦跟長輩說話的?我做的再不對,也照顧你兄妹倆好幾年,你怎麼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

“滾!”

何雨柱暴怒,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媳婦沒禮貌?還照顧我和雨水好幾年,都特麼的差點把我照顧成跟你一樣的絕戶了!

想到上一世自己悽慘的結局,越想越生氣,對易忠海罵道:“不要再想對我道德綁架,我現在不吃你那套!趕緊給我滾,我嫌你髒!”

易忠海氣得哆嗦著嘴唇,指著何雨柱說不出話來,本想這次低三下四的來求何雨柱,誰想竟然招到了如此大的羞辱,如果不是自己不能生育,如果不是秦淮茹不願給棒梗改姓,如果不是自己想把建國從歸懷下,誰願意低聲下氣來求你!

“你…你…你給我等著!”

對於暴怒離去的易忠海,何雨柱不屑一顧,莉莉擔心道:“一大媽不會回心轉意吧?”

何雨柱陷入沉思,畢竟幾十年的夫妻了,誰能保證一大媽不會淪陷在他的花言巧語之下。

“愛咋咋滴吧!無論怎樣都與咱無關!”何雨柱無奈的說道。

“那如果一大媽……”莉莉緊盯著丈夫的神色。

何雨柱撓撓頭,感到一陣煩躁,這破院裡怎麼這麼多事?

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如果一大媽真的跟偽君子復婚,那以後…以後就不要來往了!”

莉莉點著小腦袋瓜子,“我看不來往挺好!這院裡一天天的竟是破事兒,就不能消停的過日子?當初那麼大歲數娶寡婦我就瞧不起他,如今又想復婚?我看就是作妖!”

何雨柱彷彿放下心中重擔,釋然想到,重生以來自己一直想要的,就是擺脫上輩子的陰影,沒有誰再可以利用感情束縛自己,秦淮茹不行!聾老太太不行!一大爺不行!一大媽…也不行!能束縛自己的只有莉莉和這一雙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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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莉莉拿出糧本發愁道:“家裡已經大半年沒有領粗糧了,這些粗糧要怎麼辦才好?”

何雨柱拿過糧本翻了翻,“明天我在派出所說一聲,看看誰家願意用細糧換粗糧,你也可以去醫院問問。”

莉莉疑惑道:“誰家願意用細糧換?”

何雨柱解釋道:“家裡人口多的吃不飽,那樣的人家就願意換粗糧,畢竟一斤換兩三斤,家裡的人就可以吃飽了。”

看著媳婦若有所思的樣子,何雨柱暗自苦笑,終究是沒有捱過餓的女人,她不懂現在的人更願意的是填飽肚子,而不是食不厭精。自家基本都是大米白麵,即使吃些粗糧,也是煮些二米飯或者蒸些二合面的饅頭,頓頓更是不離魚肉,肚子裡不缺油水,所以吃得比較少。而多數人家都是一兩個月,吃上那麼一兩次肉,還不敢盡興,所以個個都是大肚漢。

莉莉看著兩小只不停的打著哈欠,準備睡覺時,房門被敲響。

莉莉不滿的埋怨道:“誰啊?這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何雨柱感知到是聾老太太,制止了莉莉接下來的話,比劃是聾老太太,然後衝著房門說道:“太晚了!已經睡了,有啥事明天再說吧!”

隨後關了燈。

聾老太太站在門口,臉色陰晴不定,對於何雨柱的藉口感到十分氣憤,自己這麼多年,還是頭次在大院裡被人拒之門外,真是丟盡了這張老臉。

邁著蹣跚的步伐向家走去,老了!沒人在乎了!自己只不過想勸勸傻柱,給易忠海說和說和,怎麼就招人煩了呢?閨女和易忠海過了大半輩子,從歸一家人不好嗎?

我的傻柱乖孫再也回不來了,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佔了我乖孫的身子?

想到當初那個“奶奶我給你做肉吃”的大孫子,聾老太太回到家中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暗自嘆了口氣,不是我何雨柱有多混賬,而是不想再讓你們綁架,你想百年之後讓易忠海給你摔盆,這沒有錯,錯的是你不應該想讓我給易忠海摔盆!

想起上一世易忠海為了自己能給他養老摔盆,各種道德綁架無所不用其極,就連婁曉娥帶兒子何曉回來,都阻撓我們父子相認,這是一個長輩應幹的事嗎?易忠海的目的是達到了,可是自己呢?最終卻落下孤老病死床上無人問津。

“想什麼呢?睡吧!以後那些爛事離遠點!”莉莉拍了一下何雨柱,勸道。

“嗯,睡吧!”

翌日,

何雨柱剛到派出所就見門口圍著一群人,分開人群,只見一個青年男子昏躺在地上,腹部流著血。

“老馬,這怎麼回事?”

馬新國一看是何雨柱,立刻放下心,“何所你可算來了。”

指著躺在地上的男子說道:“腳踏兩只船,被未來的大舅哥,追到這給捅了。”

聽得何雨柱一呲牙,臥槽!這年頭你玩感情遊戲,真是壽星老吃砒霜~你活得不耐煩了!

“捅人的人抓到沒?”何雨柱問道。

馬新國點頭說道:“人家當時就沒跑,直接進去投案自首了。”

接著咧嘴一笑,指著地上的男子說道:“這小子救也是白救,倆姑娘都讓他給睡了,不然人家姑娘的哥哥也不會不依不饒。”

我滴媽呀!這小子妥妥滴流氓罪,夠吃花生米了!何雨柱感到震驚,在這個年代管不住下半身,蹲十年大獄都是輕的,何況還是倆!

何雨柱看著地上的男子,毫無憐憫的說道:“給醫院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救條命。”

這時男子甦醒過來,看著何雨柱哀求道:“警察同志,求求你們救救我!”

“咦!醒了,看來沒啥大事。”馬新國驚疑道。

何雨柱看著男子蒼白的臉色說道:“救不救你其實用處不大,流氓罪啊!早死晚死都是死!”

圍觀的人群鬨然大笑,人群對這種年輕帥氣工作好,仗著高人一等就可以玩弄女性的人,深惡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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