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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駒義跟洪濤聊完,點開了他發過來的那篇論文。

一開始他只是抱著隨便看看的心理,隨便掃一眼。可是看著看著,白駒義發現這篇論文深入淺出,自己一個高中生,居然能看懂,這實在是有些神奇。

他正看得興趣正濃,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白駒義有些不耐煩地接通:“喂,哪位?”

“我秦嵐,洪濤找你了嗎?”秦嵐問道。

“找了,他說要我明天陪他去做複檢。”白駒義如實回答道。

秦嵐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聽到這裡就放心了:“你果然與眾不同,好了,我沒事了。”

“等等。”白駒義連忙叫住:“你為什麼不陪他去,還有,我怎麼就與眾不同了?你說清楚點。”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記得我,而且短時間內,我也不打算再見他,免得再讓他受刺激。至於你的與眾不同,我是說,你是洪濤微信名單上,唯一的一個好友。”

唯一的一個好友?

呃……白駒義一陣雞皮疙瘩,他不會是神經錯亂以後,取向也變了吧?想一想也覺得不可能。

結束通話電話,白駒義看了下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本是想睡了,可一躺下,竟滿腦子都是那篇論文。這麼想著,白駒義又爬起來,開啟那篇論文,接著看了起來。

這篇論文並沒有完成,寫到關鍵的地方就中斷了,後續應該還需要做很多繁複的演算。白駒義竟莫名地生出一種興趣,提筆在稿紙上算了起來。

早上,陳芸醒來,天矇矇亮。

她穿著睡衣出來洗漱完,發現白駒義睡的房間裡還亮著燈。

“詩魔起來這麼早?還是睡著了忘記關燈?”陳芸好奇地往白駒義房間走去,門虛掩著,陳芸悄悄開啟了門,郝然看到白駒義竟然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著什麼。

奇怪了,白駒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苦了?

陳芸敲了下門,白駒義居然沒有反應。他在搞什麼,寫得這麼入神。陳芸走了過去,站在白駒義身後看了許久白駒義都沒有察覺。

狄柏桑猜想論證?陳芸看了白駒義研究的東西,只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詩魔,你在幹嘛?”

全神貫注演算的白駒義被狠狠地嚇了一跳,從座位上彈起來,臉色蒼白。

“丫頭,你想嚇死我啊?”白駒義撫著心口粗喘氣。

“我有敲過門的,是你寫得太入神沒聽到。”陳芸說道。

“是嗎?”白駒義想了想說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這麼晚?”陳芸摸了摸白駒義的額頭,疑惑道:“沒發燒啊,詩魔,現在都天亮了,你別告訴我,你一整晚都在研究這個。”

白駒義拉開窗簾,看到朝陽正在升起,頓時有些無語:“靠,上頭了,居然算了一個晚上。看來今天又沒精力去上課了。”

“真搞不懂你,放著高考習題不做,居然做這個。”陳芸無奈地看著白駒義,見他雙眼通紅,佈滿血絲,雖然目前精神狀況還不錯,但折騰了一晚,只怕還沒到學校就睡著了,只得道:“今天不去就算了,明天的課必須去上,不然要記過的。”

“知道了,快去準備上學吧。”說著白駒義把陳芸推了出去,自己又開始矇頭演算起來。

白駒義現在驗證的這道題,源於生活,有具體的模型,更重要的是,這些論點有很深的實際意義,不像課堂上做的題索然無味。要不然,一向不好學的白駒義,也不會樂此不疲。

算到十一點鍾的時候,白駒義感覺肚子有些餓了。胡亂吃了點東西應付,演算卻卡住,算不下去了。

怎麼會這樣?

白駒義將自己的疑惑發給了洪濤,洪濤似乎也是卡在了這裡,沒能突破,只是給白駒義說了他的思路。

不得不說,洪濤確實是個數學天才,他的邏輯縝密,推理嚴謹,簡直是絲絲入扣。可白駒義和他卻不一樣,白駒義腦海中的數學概念是模糊的,當他聽完洪濤縝密的思路後,卻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重新審視了他們的問題。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若白駒義真是個數學大師,他一定想不通,偏偏他只是一個高中生,他只有在模型上抽象、籠統的概念,是而,在洪濤的思路上,他提出了一個逆向思維的整體反證法進行推理。寫下自己的思路,白駒義給洪濤發了過去。

看著螢幕上那新奇的推理方法,洪濤頓時眼前一亮,無比地激動起來。

“洪濤,怎麼樣,我這樣是不是繞了個大彎子?”

“洪濤,你在算嗎?還是這方法不行?”白駒義把思路發過去以後,洪濤就不說話了。

“說話呀,人呢?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

靠,白駒義真想罵人,剛才還聊得好好的,轉眼人就沒影了,說話死活不回。最煩這種裝逼犯了。

白駒義自己算,又算不出個名堂來,只好作罷。

算了,我這是在幹嘛?高中生算數學家的論文,鹹吃蘿蔔淡掏心,頭皮癢到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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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義折騰了一天一宿,終於失去了興趣,躺在床上睡了。這兩天想的事情太多,一直休息不好,這莫名其妙地熬了個通宵,反而解決了自己失眠的問題,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手機一直在旁邊震動,白駒義也沒有一點反應。

直到下午三點,一道驚雷閃電劈落,又一次下起滂沱大雨。白駒義才被雷聲從睡夢中吵醒。起床看到手機在震,開啟一看,媽呀,洪濤整整打了二十個電話!

“什麼破事能打二十個電話?這人是有強迫症吧?”白駒義碎碎腹黑著,同時接通電話,打著哈欠、睡意朦朧地說道:“喂,洪濤,什麼事?”

“白駒義,你趕緊搭車來坤寧路,有很重要的事,我在唐人飯館前等你,只有十分鐘,切記。”

說完洪濤就結束通話了。白駒義頓時懵了,十分鐘趕到坤寧路?你說夢話吧?

不過白駒義還是把衣服一套,連忙往外走去。恰好陳芸的私人司機羅師傅在外面跟保姆聊天,白駒義連忙走了過去:“羅師傅,能送我去坤寧路嗎?”

“沒問題,你等會,我去換身衣服。”

“別換了,我趕時間,十分鐘要趕到坤寧路。”白駒義說道。

“十分鐘?”羅師傅驚呆了,想了想道:“趕緊上車。”

兩人上車,羅師傅直接從一條小巷子拐進了一條坑坑窪窪走路都會絆幾跤的路上。

車頂著狂風驟雨,起起伏伏、搖搖晃晃地顛簸在廢墟捷徑裡。

“小義,什麼事,這麼著急?”羅師傅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來一看手機,我朋友給我打了二十個電話,然後要我十分鐘趕到坤寧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白駒義說道。

“打二十個電話?估計是挺急的。坐穩了。”羅師傅踩了一腳油門,白駒義感覺他們的車不是‘開’著走的,而是‘跳’著走的。

不得不說,羅師傅的車技堪稱史詩級的。車從小路上了馬路之後,羅師傅的車靈活地穿行在擁擠的街道上,風雨無阻,愣是在十分鐘內,如約地開到了坤寧路的飯館前。

“這裡不讓停車,我就不陪你過去了。”

“謝謝羅師傅。”

“不謝。”羅師傅開車走掉,白駒義趕緊跑進了唐人飯館,只見洪濤坐在最裡面的一桌,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悠閒地吃著陽春麵。

白駒義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走過去,“我來了,什麼事?趕緊走吧。”

說著拉住洪濤就要走。

“誒~等我把面吃完啊,你這人,真是!”洪濤頓時不樂意了。

白駒義氣得簡直想把他五馬分屍,“我說你這個人有沒有點良心,連著打二十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催著我十分鐘趕過來,說有重要的事情。好,我冒著大雨、顛了一路的屁股、闖了三個紅綠燈、險些被車撞死、火燒火燎地趕到了,你卻讓我在這裡看著你慢條斯理地吃面?!”

洪濤狡黠地嘿嘿地笑著,毫無誠意地說道:“對不起,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較真呢?”

“說,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白駒義懶得搭理他那副嬉皮笑臉的賊樣子。

“是……挺重要的。”洪濤把兩邊的口袋翻出來,給白駒義看道:“我沒帶錢,這一頓總共是二百三十六塊。你說,我一數學教授,總不能吃飯還賴人家賬,對不對?”

饒是白駒義脾氣好,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尼瑪!我拼死拼活跑過來,就是為了白掏二百三十六塊,給你擦屁股?”白駒義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生氣過,憤恨地罵道:“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難怪秦嵐不要你。”

“秦嵐?秦嵐是誰?為什麼我感覺這個名字好熟悉。”洪濤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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