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猶豫,在飛狼老大開槍的瞬間,魯大梁直接往炸藥桶撲了過去,“嘭”子彈射穿了他的身軀,穿透身體後打在了鐵桶上,卻並沒有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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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炸藥桶沒爆掉,魯大梁立即開啟了空間,將炸藥桶一腳蹬進空間裡。但是胸口的血液卻是汩汩地湧了出來。

子彈分兩種。

一種是能穿透身體的,一種是停留在體內的。

穿透身體的往往只是在身體裡留下一條孔洞,若不是打中要害,基本上不會一槍斃命。

而停留在體內的子彈,往往會在體內急劇翻滾和釋放能量,這種子彈即使未命中要害,也極有可能致命!

見魯大梁居然沒死,還把他的炸藥桶給弄沒了,飛狼老大惱羞成怒,一槍指向了陳芸:“有種,我看你小子有幾條命!”

“小心!”

陳芸是魯大梁心中不可觸犯的禁忌,如果不能保護好她,魯大梁無法想象自己未來的生活將會是怎樣的黑暗。

是而在飛狼老大將槍移開,對準陳芸時,魯大梁已不要命地衝了過去。

他不能看著陳芸死,永遠都不能。

陳芸被撲倒在地,嘭,又一發子彈打穿了魯大梁的後背。

兩顆子彈穿過去,魯大梁渾身鮮血橫流,粘稠的血液流在陳芸身上,又溼又熱。

饒是魯大梁身強體壯,吃了兩顆子彈之後,也已經奄奄一息。他畢竟不能和食人魔那種變態的軀體相比。

倒在陳芸身上,魯大梁爬都爬不起來了。

看著為救自己,連續吃了兩顆子彈的魯大梁,陳芸止不住地抽泣起來。卻在此時,在飛狼老大看不到的角度,魯大梁悄悄塞了一把手槍到陳芸手裡。用盡全部的力氣對陳芸小聲地說:“用力哭,裝作我已經死了。”

陳芸傷心欲絕,卻還不得不開始演戲,一邊哭得淚花橫溢,一邊努力地想要搬開魯大梁的樣子,大聲喊道:“你起來啊,你不要死,你快救我出去,求求你了。”

“別做無用功了,第一顆子彈命中了心臟,第二顆子彈打到脊背,他要是還不死,就真是活見鬼了!”飛狼老大狠狠地唾道:“碼的,一拳打死我倆兄弟,真是……”

飛狼老大一邊喋喋不休地抱怨,一邊朝著兩人走來。已然離得很近,突然,陳芸的手槍越過魯大梁的身體,“嘭”,一發子彈射出,穿透了飛狼老大的身軀,她第一次打槍,又慌又怕,害怕一槍打不死,便連續不斷地按扳機,啪啪啪~子彈一顆接一顆射出,直到打不響了還在使勁地按。

“傻丫頭,子彈打光了……”魯大梁氣息奄奄地說道。

“丫頭?你剛才叫我丫頭?”陳芸愣住了,剛才魯大梁說話的語氣,和白駒義是如此的相似。可她再一看,兩人長著截然不同的臉,連體型都完全不同,陳芸又搖了搖頭,心中悲嘆,這個時候了,自己居然還想著他。

這時,一條警犬朝這邊跑了過來,魯大梁虛弱地喊道:“阿柴,帶我們回去……”

“還想回去?做夢!”一隻大腳飛起,啪的一下將阿柴踢皮球一樣地踢飛,踢得警犬嗷嗷直叫。

緊接著,食人魔又一次完完整整地出現在兩人面前:“驚訝吧,震驚吧?你都已經折斷了我的頸骨,可我又好了,哈哈哈!”

蕭刑之所以恢復得那麼快,是因為那個女人,洛玉花。

那個對他死心塌地、同為怪物的女人,在一天吵架之後,被蕭刑挖出了心臟。儘管在吃掉洛玉花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蕭刑都揹負良心的歉疚,不過像他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了。他發現吃了洛玉花之後,體內開起了一朵荊棘之花,而這朵奇怪的花,能讓他擁有神奇的恢復能力。

剛才魯大梁確實是把他給制服了,如果能再扭斷他的脖子,食人魔確實一命嗚呼了。但偏偏,飛狼三星的出現,救了食人魔一命。

短暫的荊棘之花治癒,食人魔不但恢復了,而且還獲得了一種新的能力!

“崛起吧,給我殺了這對賤人!”

黑色的藤蔓瘋狂地從沙地里長了起來,像是巨蟒一樣纏住了兩人。

“蕭刑,你如果還想要回血玉琥珀,就放了陳芸!”魯大梁咬著牙掏出了血玉琥珀,他身受重傷,又被藤蔓纏住,此時已經沒有力量召喚火獅子了。

“放了她?白駒義,你在做夢吧?殺了你,我一樣可以拿到血玉琥珀。”蕭刑如此的猖獗起來。

“白駒義,你說他是白駒義?”陳芸驚訝道。

魯大梁不禁黯然,他以為自己可以救出陳芸,沒想到終究還是落到了食人魔的手裡。以食人魔那茹毛飲血、吃人的尿性,必然會趕盡殺絕。

魯大梁悲哀地切換回白駒義的身體,由於白駒義比魯大梁瘦,原本死死纏住魯大梁的藤蔓反而松了,白駒義掉在了地上。只不過身受兩槍,加上一直在流血,即便是變回本身,白駒義也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

看到白駒義沒死,陳芸眼裡又綻放了光芒。只不過很快她就擔憂起來,食人魔一把抓住白駒義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

“要不是你這個雜種,我怎麼可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怎麼可能變身成怪物?我們蕭家的人,在二十四歲之前有種天然的魔咒,只有佩戴了血玉琥珀這塊祥瑞之玉,才能驅除這種魔咒。而你,卻把它從我身上騙走,讓我陷入了詛咒之中!你就是個敗類,無恥之徒!”蕭刑對著白駒義不斷地怒吼,把這些天憋在心裡的惡氣全都喊了出來。他不急著殺死白駒義,是因為現在如同一條死魚的白駒義,就算全力打在他身上,也打不動他一根汗毛。

“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的,我要讓你像我一樣,生不如死地活著!”說著蕭刑猛地掐住白駒義的大腿,用力一抓,那尖銳如刀鋒般的爪子,愣是將白駒義腿上的肉生生地剜了下來!

“啊——”饒是堅強如白駒義者,也痛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那一刻,彷彿所有神經都已經痛死了。

“詩魔!”陳芸淚流滿面地哭喊著。

“享受折磨吧,哈哈哈哈!”咔嚓,白駒義的腿骨被折斷。咔嚓,左臂被扭斷,食人魔揪住了白駒義的頭髮,二指插進他的眼中!

慘絕人寰的叫聲迴盪在沙漠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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