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裡閃著淚光,固執地拒絕了投降。

居然還有人不投降?四人一對口供,知道是平曉玲投了拒絕。這可好,不僅隊友罵聲不斷,連對面也集體開噴起來:“真是沒有自知之明,把隊友坑成這樣了,還不投降。”

“0-5-0的瑞文,還想打後期?小朋友你是在夢遊吧!”

“純屬報復she會的,這種人見得多了。”

九人一起開罵,滿螢幕都是汙言穢語,本來還決定戰鬥下去的平曉玲絕望了,心態爆炸,看著己方最後一座防禦塔也被摧毀,她紅著眼睛敲下了一行字:這一局前我九連敗,我發誓輸了這局我就去死。現在我輸了,我踐行自己的諾言。

對面上單看完,呵呵嘲諷道:“喲,好了不起呢,要不要開個直播投河自盡,沒準能火呢。”

“我是要死,你們也別想活,一個都別想!”平曉玲帶著深深的怨氣打完最後一行字,決然地關掉了遊戲。

聽羽凡把整件事說完,白駒義宛如聽了一齣戲,大搖其頭:“你的意思是玩個遊戲輸了,就要跨省市殺人?這邏輯,也太牽強了。”

“不是啊,主要是那些人罵她。”羽凡辯解道。

白駒義還是無法理解:“就算被罵兩句,也不至於殺人啊,打一頓不就好了?”

“她不是高考失利,心裡變態嘛。”羽凡又說,極力地站在平曉玲的角度思考道。

白駒義很認真地想了想,還是得出了不一樣的結論:“高考失利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嗎?人活著那麼多條路,要是高考失利就要自殺,就要殺人,那這個世界還不瘋狂了?”

羽凡無語:“義哥,你說得都對,但你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保送生,高考都不用參加,當然無法理會人家高考失利的痛苦。”

“那閣下體會過?”白駒義凝視著羽凡問道。

“我?嘿嘿。”羽凡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道:“義哥難道還看不出來,我這種人,能去參加高考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不過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我想那女生肯定是因為高考失利,遊戲失意,加被罵喪失理智,所以走向了極端。”

羽凡分析得頭頭是道,白駒義卻始終不肯相信,“你覺得,一個還在參加高考的小女生,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連續跨省殺掉三人?”

“本來我也不信。但是你看。”羽凡開啟了一個網站。

白駒義望向電腦屏幕,發現羽凡居然入侵到鐵路網絡系統,不禁駭然,這傢伙,簡直是個魔鬼,“鐵路系統你都能入侵,你也是個變態啊!”

“義哥過獎,過獎。”羽凡嘿嘿一笑。卻見他調出了平曉玲購買火車票的記錄,路線非常明確,九天前前往山省,六天前前往冰省,三天前靈省,一天前河省。

“這麼說來,她再過兩個小時,應該抵達了河省。讓警察在火車站攔截,不就好了嗎?”白駒義說道。

“對呀,義哥真聰明,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白少,讓他報警。”打完電話,羽凡輕鬆地說道:“好了,只要抓到平曉玲,這事應該就結束了。”

白駒義沒說話,他總覺得這事沒有這麼簡單。

一個高三女生,如果能把前面三樁案件做得滴水不漏,說明她絕對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可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怎麼會想不到搭火車會留下線索?事實上從她家裡到山省、再到冰省、再到靈省,這期間的路線都不長,搭汽車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用自己的身份證去買火車票露出馬腳呢?

白駒義心存疑惑,卻沒有說出來,畢竟這事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也就看個熱鬧罷了。但他有種直覺,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

夜間晴空萬里,星漢燦爛,一道星光劃破長空,墜落在木古屋中。

屋裡,一個昏迷的少女躺在竹榻上,旁邊站著一個男人,正是名川君上。

名川君上碎碎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快速變幻著複雜的手勢,身體裡波濤洶湧的能量隨時欲爆發出來。

名川君上作為忍者學道的當家人,他的力量連名川千雪都無法窺視,如果此時有人在旁邊,一定會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所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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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瞳孔陡然放大,恐怖的能量匯聚於一束,隨著他一指點於昏睡的陳芸眉心,奇妙的能量如同七彩絲梭織就在一起,源源不斷地鑽入陳芸天門,將陳芸體內隱藏的能量一點點激發出來,兩股能量產生共振,打破了腦門的保護屏障。

陳芸眼睛微微一動,慢慢從昏睡中甦醒過來。但她徹底醒來,看到眼前的名川君上,目光不由得有些畏懼:“你是誰?這是在哪?”

“我是受白駒義之託醫治你的人。你之前因為遭到食人魔重創昏迷,白駒義答應讓你加入忍者學道學習忍術,以將你喚醒。”君上將之前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

“這裡是忍者學道?”陳芸驚訝道。

“沒錯,每個忍者都有自己獨特的天賦,千雪是繼承了名川家族的血蝴蝶,而你,是掌控星光的能力。”對於陳芸的天賦,君上還是很滿意的:“剛才我用自身的力量,引導你完成了星光之力的初級覺醒,你可以試著冥想一下。”

陳芸按照名川君上教她的方式,進入冥想,她明明在房間裡面,卻能夠感覺到漫天的星光,而且有一顆十分的耀眼,陳芸不斷冥想,就有源源不斷的星光能量從那顆星灑落下來,匯入陳芸的體內。

陳芸猛地睜眼,駭然地發現自己雙手之中竟然挽著一縷星光!

“這……”

“不用吃驚,這是你體內本身擁有的能力,只不過今天,我替你將它啟用了。”君上說道。

“謝謝你。”陳芸興奮而感激道。

名川君上卻是不以為然地搖頭,“你不用感謝我,而且,你應該叫我一聲師父。從現在起,你就是忍者學道的弟子,你的一生,都將嚴格遵從忍者學道的每一條規則。”

陳芸想起了千雪曾經給她看過的忍者學道的規則,上面寫著必須無條件執行家族派給學員的任務。忍者學道是島國的組織,如此,豈不是讓她服從於瀛島人?

陳芸皺了下眉頭,問道:“那如果我不從呢?”

“不從?”君上臉上拂過一絲不悅,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你可以試試。”

君上不怒而威,那看似平淡的臉上,暗藏著風起雲湧。幽幽道:“這三天內,你必須在木古屋靜養修煉,不許邁出這個門檻一步。”

“不,我要見詩魔,現在。”陳芸說著下了塌,也不管身邊的君上,徑直往門外走去。可她一隻腳剛踏到門檻之上,身體陡然被一股恐怖的電力吸住,電得渾身如同鞭笞一般,“啊~”陳芸痛苦地掙扎著,下一秒,她便被君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毫無招架之力。

陳芸難以置信地看著名川君上,顯然,這個人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名川君上波瀾不驚地說道:“每一個由我引導啟用忍者天賦的人,都將受制於我的五行雷電,這只是最初級的懲罰,以後你每觸犯一次門規,懲罰都會逐級加重,終有一天,你會驚駭於它的威力。”

就在這時,名川千雪推門而入,見到已經清醒過來的陳芸,說道:“君上,洗腦的浮華幻術陣已經布好,可以給陳芸洗腦奪去記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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