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年兒連燈籠也沒打一個,摸著黑探尋著歐陽越房間的方向。

該死的府上,怎麼和雍瑞王的一樣這麼大像個迷宮一樣,明天她就向他提出異議。穿過層層走廊,年兒看見了一座相對孤立的二層小洋樓式建築,四周黑乎乎的,只有二樓的的窗子裡透著一點橘黃色的亮光。

應該就是這裡了。年兒悄悄地推開一樓的門,躡手躡腳地進去。房間太黑,年兒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東西,連樓梯也找不到,無奈之下,年兒掏出火摺子在桌上摸出一根蠟燭點燃。這下她終於能夠看清房間的佈置。

歐陽越的房間很奇怪,奇怪到讓人有點發毛。一間房幾乎被分為兩半,不是說的方位,而是說的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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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一方是很樸實的裝飾物,包括花瓶和一切的桌椅都是高品質的材料製成但是無一不是樸素的外形,完全沒有光鮮的華麗。而右邊的事物卻截然相反,材質雖然也屬上品,但是全部都有著華麗的外表,乍看之下就像進入了一個迷你型的小寶庫。

"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就是歐陽越的興趣?"年兒不懂,她決定上樓去一探究竟。

年兒點著蠟燭上了二樓。

歐陽越半靠在床上,手上和腳上都鎖著鐵鏈,他看見年兒上來有點玩味地衝她招招手。年兒大驚,不是說在練功嗎,這哪裡像是在練功,分明就是囚禁呀。

年兒丟下手裡的蠟燭衝上前去拉扯著鎖鏈:"歐陽越你這是怎麼了,為甚麼會這樣。"年兒不停地拉扯著鎖鏈,發出刺耳的聲音。

"別拉了,這麼粗的鎖鏈就是我用內力也震不開,就別談你了。"

年兒聽了他的話住了手:"為甚麼,你不是少堡主的嗎,不是說你是在練功的嗎,為甚麼會這樣。"

歐陽越始終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她:"你過來,我告訴你。"

年兒挪挪身子過去,剛一接近,歐陽越猛地發力,扣住她的雙手壓倒在床上。溫熱的唇緊緊貼住年兒的朱唇。

年兒恍惚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久,歐陽越緩緩起身,舔了舔嘴角:"不錯,你的味道我喜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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