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間坐在書房內。一臉呆滯的聽著吳起給自己彙報這些日子,需要什麼的一些名單。

“故而我軍需要常備部曲五萬餘……”吳起朗聲說道。

張正間連忙舉手示意說道:“貞武君。累了吧!喝口茶在說吧!”

吳起聞言不由的嘆息說道:“陛下。您身為人主,這些事情必須要知道清楚一些。”

張正間苦著臉說道:“給我彙報有啥用啊!原來我都是把這事情交給手下的人做了。你給我說,我也不瞭解啊!還不如,咱們倆個聊聊戰場的形式。”

吳起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前線不用著急。您身為掌權者,只要安心的坐在宮裡就行了。更何況,目前的局面,也用不著您出手。什麼事情都有末將和幾位王爺處理。您請放心。”

張正間聞言砸了砸嘴說道:“說吧!是不是我家裡的那幾位給你說些什麼了?”

吳起點了點頭也不隱瞞說道:“幾位娘娘說的有理。現在是關鍵時刻,您不能在像以前那樣到處亂走了。”

“我不就是去前線的軍營裡視察一下嗎?至於搞得這麼小題大做嗎?”張正間白了吳起一眼說道。

吳起聞言不由的嘆息說道:“然而您自從親自視察完之後。末將等人本來打算把教會一網打盡的想法也徹底的結束了。”

張正間聞言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這不是很好嗎?討厭人的蒼蠅已經不見了。”

吳起聽到這話什麼也沒有說。用一種非常平靜的眼神看著張正間。

直接把張正間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訕笑說道:“好了,好了。我同意不就行了。截止你給神魔一族教訓之前,不是大事我不在隨意溜達。”

吳起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說道:“陛下。末將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得了。說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張正間無奈的說道。

吳起不由的嘆息說道:“陛下。您應該知道,為什麼幾位娘娘拉下臉來找末將來說這話。說實話,您確實應該多陪陪她們了。否則的話,幾位娘娘也不會託人到軍營裡,找鐵血王殿下。要知道,這些日子裡鐵血王殿下因為這事有開始偷懶了……”

聽著吳起猶如賣菜大媽一樣的絮叨。

張正間張了張嘴剛打算問吳起。你結婚了嗎?就管這事。

隨即,在一想到面前的這位是個為了功名,都敢殺自己妻子的主。也就放棄了說話。

張正間撓了撓頭悶聲說道:“怕什麼?我又不會死。”

吳起搖了搖頭說道:“您是不怕。幾位娘娘怕啊!”

張正間無奈的說道:“知道了。沒事了吧!沒事你先下去吧!對了。順便告訴明陽,給我立即滾回大營裡處理公務。”

吳起聞言恭敬的說道:“末將領命。”

吳起離開之後。

張正間不由的打了個哈欠說道:“都已經去前線了。還讓人在家裡呆著。”

這時,門外真戶曉和不動珍倆人說話的聲音傳了進來。

張正間看著走進來的倆人無奈的說道:“訊息夠快的。說吧!讓我呆在家裡幹啥?”

真戶曉聞言笑嘻嘻的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那就呆唄。”

說完之後。張正間就後悔了。

“不是。有話就說吧!你們倆個直勾勾的盯著我害怕。”張正間訕笑說道。

不動珍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真的就是單純的想跟你呆在一起。”

張正間聞言砸了砸嘴說道:“我知道。可是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方式。在家裡你們都這樣了。更何況,萬一在外面的話。你們如果習慣了。豈不是要原形畢露。我說的對吧!冰柱!”

隨即過了幾秒。只見幾道人影快速的衝了進來。

白雪冰柱不滿的說道:“什麼嘛。合著你早發現了。”

張正間無奈的說道:“說實話。你的偽裝真的可謂是天衣無縫。只可惜有一條,下次請你在偽裝的時候,能不能別讓你的眼神變得這麼**裸的好不好?”

隨即,張正間揮了揮手。示意有些瀆職的莫秒走進來。說道:“以後,你如果攔不住的話。能不能給我直接通報一聲。你知不知道被人死死盯著的感覺。不好受的。”

莫秒訕笑說道:“是。先生。”

隨即,連忙離開了。

一旁的不知火舞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有什麼好看的。與其看他,還不如去看他兒子。”

“我兒子遺傳的我的長相不行嗎?”張正間白了她一眼說道。

面前的幾人聞言先是一愣。

隨即全部都是笑了起來。

尤其是不知火舞。半椅在桌子旁拍著桌子大笑。

笑的張正間的臉非常的掛不住。

“怎麼了?怎麼了?”張正間連忙說道。

毒島冴子砸了砸嘴說道:“這笑話說實話挺好笑的。”

“沒有想到。你還挺幽默的。張先生。”維納斯也不由的捂嘴輕笑說道。

張正間伸出手揉了揉臉。說道:“你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用一股驚訝的眼光看著我。”

不知火舞聞言嘆息說道:“你可別到最後毀容了。那個時候,我們不止是驚訝了。更多的還有驚嚇。”

張正間咬了咬牙說道:“你請等好吧!”

說完張正間轉身離去了。

然而在張正間離開之後。

屋子裡的眾人皆是停止了笑聲。

不知火舞有些埋怨的說道:“這個死人。怎麼這麼不通情理。”

真戶曉搖了搖頭說道:“依我對他的瞭解。或許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不過不敢面對自己的想法。總而言之就是怕自己受不了萬一哭出來就糟糕了。”

“又不丟人。不是有這句話說的好嗎?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維納斯不由的嘆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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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師是一個驕傲的人。自從我認識他以來,他就是這個脾氣。看起來非常好說話,其實真按照原則來說的話。他能讓莫秒校尉站崗,已經算是變相的給咱們大家機會了。”毒島冴子嘆息說道。

“唉!正間啊!唉!怕什麼呢?就像是他自己說的,他又不會死。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一天到晚的跟覺得欠了咱們大家夥似得不敢回家看看。”白雪冰柱砸了砸嘴說道。

一旁的不知火舞搖了搖頭說道:“他敢不敢回家我不知道。反正看剛才他的架勢。好像是真的生氣了。怎麼辦?”

白雪冰柱聞言譏諷的說道:“你不是一向自詡胸懷寬廣嗎?有能耐去安慰安慰他啊!”

不知火舞聞言臉色先是一紅。隨即雙手環抱胸前。驕傲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敢!”

場面又恢復到了張正間原來在家裡經常見到的嘴炮場面。

然而此時的眾人,皆是眼底裡閃過了一絲擔憂。

她們這些人想的很簡單。就是單純的想跟張正間呆在一起。

誰知道,下一次張正間什麼時候才能從軍營裡回來一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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