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隨意的走在山麓上。

看著遠方和青龍會士卒載歌載舞的九尾一族的人。

張松明白,這是張正間下的命令。

他們可以隨意活動了。

隨即,張松就看見了。

一臉微笑的拿著酒杯,敬了曲嬰一杯的萬玉書。

他恨好奇啊!

萬玉書和曲嬰倆人,也感受到了遠處張松的目光。

隨即,萬玉書擺了擺手。示意張松過來。

張松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萬玉書笑著說道:“松皇子,一個人在那裡乾站著有什麼用?一起樂呵樂呵啊!”

張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家風嚴格,我受不了,也不習慣這麼做。”

隨即看了一眼曲輕侯說道:“能聊一聊嗎?”

曲嬰聞言愣了一下。

隨即看著一旁的萬玉書。

萬玉書非常隨意的擺了擺手。

緊接著,有幾個青龍會士卒,還有九尾一族的姑娘們拉著萬玉書打算讓他跟著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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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玉書回過頭來笑著說道:“你們聊、你們聊。隨意!我不打擾你們了。”

曲嬰點了點頭。隨即,無奈的帶著張松離開了這裡。

來到了一處山崖邊。

坐在一旁涼亭的欄杆上。

曲嬰笑著說道:“什麼事啊!”

“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和我爹之間的關係。”張松沉聲說道。

曲嬰臉上的笑容聞言,不由的僵硬了一下。

隨即,臉上平靜的笑容。全部都化成了苦笑。

“你都知道了?”曲嬰無奈的笑著說道。

“不難知道。”張松說道。

曲嬰聽到了張松的話。

沉默了一會。

隨即,才緩緩的說道:“我和三先生認識的時候。就連我自己都說不出來,過了有多少年了。”

“那時,你父親已經和暗娘娘成婚。不過因為當年和神魔一族拼的舊傷復發。所以,才會來到我們這裡休息了幾天。”

曲嬰說到了這裡。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好像是關於思念之色的痛苦之意,當然更多的還是開心的神色。

“那幾天,說實話是真的挺開心的……”曲嬰笑著說道。

隨即,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張先生。怎麼樣這幾天?”曲嬰笑著衝著張正間說道。

張正間拿著一壺酒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挺不習慣的。”

“有什麼不習慣的。我們這裡的景象也算的上優美吧!”曲嬰笑著說道。

“不是景象優不優美的問題。而是,我已經習慣了批改公務了。現在突然休息了好幾天,有些不習慣罷了。”張正間嘆息說道。

曲嬰笑著說道:“您這應該就是,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吧!”

張正間聞言不由的嘆息說道:“或許,我就是一個受累的命吧!享不了福,受的了苦。”

這時,一個長得相當漂亮,漂亮到甚至是吸引了張正間目光的少年。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長老。山下有一群採藥人,因為不滿意咱們新訂的開山時間,聯合起來正在山腳鬧事。還打傷了咱們的族人。”

曲嬰聞言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說道:“不是說過了嘛,這事還要在商量商量,不滿意可以說啊!動手打人算是什麼。”

說完,曲嬰有些抱歉的衝著張正間說道:“三先生。我先處理一下事情。”

張正間聽到了他的話。不由的活動了一下雙臂。有些興奮的說道:“要不要某去幫忙啊!”

曲嬰聞言連忙搖頭說道:“不了!不了!小事而已,犯不著這麼打生打死的。”

開玩笑。如果是讓張正間過去的話。

別人沒有見過他。如果蹦出來什麼難聽的話的話。

張正間百分之百會下死手的。

他們一族和山下的採藥人又不是沒有鬧過。

打傷過人的次數也不少。

這點小事,在曲輕侯看來簡直就是不是事。

只要,雙方沒有死人就都好辦。

畢竟,因為自己一族的關係。

就有不少心存狡詐的人,打算掠奪自己的族人。

要不是自己一族的族人,本來就少,怕惹禍的話。曲嬰是真的想要帶人打回去。

不過還是,一個堪稱是硬傷的問題。他們一族人少。

然而,有這些採藥人在,有什麼特殊的情報。他們得到的也快。只要依託著整個山裡的秘法陣,他們一族就會立於不敗之地。

“切!無聊。”張正間嘟囔說道。

說完,直接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遛彎了。”

曲嬰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隨即,朝著山下走去。

走在了山道上。張正間總是下意識的朝著,哪怕離得這麼遠都能感覺到熱鬧之意的山腳下看去。

“無聊啊……”張正間嘟囔說道。

不過,還沒過多久。

張正間就感覺有些怪怪的。他總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

並且,這個人很強。

因為,他居然沒有一眼看穿那人的動向。

可是,沒過多久。

張正間就發現了那人的身影。

等到那人顯現出來身影的時候。

張正間呆滯住了。

一個堪稱是天姿國色的美麗女子。

張正間發誓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

哪怕是荒嘯行,以及暗皇的容貌比起面前的這人都要低一頭。

緊接著,張正間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曲無媚。

他聽曲嬰說過。自己還有一個族妹,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很厲害。

在她詢問自己的時候。

出人意料的曲無媚不害怕。反而更多的是有些驚訝之色。

或許她在驚訝為什麼自己看起來會是這麼普通吧!

待到曲無媚離開之後。

張正間就有些失神的回到了住處。

曲嬰一臉不屑的走了回來。

隨即,他就有些奇怪的看著有些出神的張正間說道:“何事啊!”

“沒事。”當時的張正間什麼也沒有說。

曲嬰也只是當他擔心家裡的事情。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裡。

曲嬰就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每次曲無媚都會一臉開心之色的跑到自己這裡找張正間。

當時,曲嬰也沒有在意。

畢竟,張正間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了。曲無媚會好奇,和傳言有些不同很正常。

不過,在這之後嘛……

曲嬰已經明白了有些不對勁了。

張正間和曲無媚倆人,互相看對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

張正間看著曲無媚,眼裡只有平靜之色。

曲無媚看向張正間,眼裡只有依戀之意。

曲嬰發誓,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生氣過。

他很生氣。

他一向拿張正間當做朋友。

不過,他沒有直接去找張正間。

反而是直接去找,他從小到大都覺得,是自己未婚妻的曲無媚。

當時,曲無媚聽到了自己的話。

只是非常平靜的衝著自己鞠了一躬。隨即說了一句話。

“嬰哥。我從小就只是拿你當兄長。並不像是大家說的那樣。”

曲嬰聞言,當時他的手腳都麻了。真正的麻了。

緊接著曲嬰就失神的走了回去。

一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自己該做過什麼。

然而等他回去的時候。

他發現了,張正間非常平靜的坐在庭院中。

手裡握著一柄刀。那是張正間的練功刀。

威能充其量也就是張正間原來那柄刀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曲嬰當時見狀。什麼也沒有說衝著張正間抱拳說道:“請!”

張正間當時很想說些什麼。不過到最後也就只能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讓你先打三招。”

曲嬰什麼也沒有說。劃開虛空先行走了進去。

張正間的跟上。

張正間對敵,不論是誰。只要他出手一定就會下死手。

哪怕是他的生死兄弟也一樣。

張正間玩命了。

曲嬰打不過他。

曲無媚中途也知道了這事,去找曲嬰。

不過沒有見到他。

過了幾個月之後。待到曲無媚要跟著張正間離開之後。

曲無媚終於見到了曲嬰。

原來從容淡然的曲嬰消失了。

只有一個雙眼同紅,一臉痛苦之意,走路也有些踉蹌的男人。遠遠的看著被眾人擁簇在中央,接受眾人祝福的曲無媚。

曲嬰張了張嘴好像是在說些什麼。

曲無媚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

“你後悔嗎?”

曲無媚衝著他也只是說了一句話。

“不後悔。我愛他。”

曲嬰什麼也沒也說。

他知道了,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看著雙眼流下淚水的曲輕侯。

張松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後悔嗎?”

曲嬰擦了擦眼淚苦笑說道:“說實話。當時是真的挺後悔的。不過後悔又能怎麼樣。我與無媚,也只是有緣無分而已。她只是拿我當兄長。”

說完。曲嬰就從欄杆上下來。朝著遠方走去。

張松回過身來朝著看起來走路很平常。不過仔細看卻能發現,面前的這個俊俏的公子,腿有一些問題。

隨即張松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

曲嬰聞言低下了腳步。聽到了張松的話,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或許是不甘、也或許是痛苦和後悔。不過,到最後全部變成了一個無奈的微笑。

過了一會。曲嬰才漫步朝著山下走去。說道:“從小的時候起。只要你母親開心。那麼我就會尊重她的選擇。只要是她開心,那麼一切就好。”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萬玉書站在山腳下。

拿著兩瓶酒,看著走下來的曲嬰平靜的說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麼好的月亮,不喝點酒就可惜了。”

曲嬰聞言擦了擦臉。隨即笑著說道:“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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