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破碎虛空的事情。

沒過多長時間就傳遍了某些圈子內。

有人歡喜,有人憂啊!

畢竟,有些學派當年得罪墨子也是得罪的死死的。

即使是墨子天生就是個悲天伶人的性格。也知道,他們之間必須有個生死。

所以,在墨子破碎虛空之後。

不少的學派高層。都勒令麾下弟子。最近都要老實一點,千萬不要得罪墨家的弟子。

齊國。

身為自春秋時期就依靠著獨特的地理環境,而成為老牌大國的齊國。

不論是人才上,還是土地廣闊之上。以及麾下將士。都可以堪得上大國了。

臨淄。身為齊國的國都。

在這個本來人口就不怎麼多、並且戰亂紛起的時代。已經算是人數眾多的大城了。

一處宅院之中。

有倆人對坐著。

這倆人誰也沒有先說話。

不過,他們臉上的驚訝之色不言而喻。

過了許久。

一個身材不高的中年人。緩緩的說道:“墨子飛昇了。”

在他對面坐著的是一位看起來非常儒雅,不過頭頂卻是有些稍微凹陷的中年人。

不過,因為這中年人那如沐春風的氣質。倒是讓人忽略了,那點缺陷。

這人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儒家學派創始人,孔丘。孔仲尼。

“飛昇又有何難。”孔子搖了搖頭說道。

在他對面的那個身材不高的中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晏嬰。

聽到了孔子的話。晏嬰不由的讚歎說道:“是啊!對於你的資質來說。飛昇的確不是什麼難事。”

孔子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晏嬰見狀笑了笑。說道:“對於。即將到來的那位張先生,孔子您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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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厲害。”孔子嘆息說道。

像他這種級別的人。早就可以趨吉避凶了。

可是,對於這即將到來的張正間。

他這些日子,是怎麼算都算不出來。

“天外的來客。都是這麼厲害嗎……”晏嬰嘟囔說道。

孔子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到不是。這位張先生是例外。”

晏嬰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倒好。否則的話,隨便從天外來個人來攪亂這方世界,也是夠頭疼的。”

隨即,晏嬰不由的笑道:“剛才聽孔子您說話的語氣,好像對於這位張先生沒有把握啊!”

“這個是真的沒有把握。”孔子嘆息說道。

晏嬰聞言,還是平靜的笑道:“孔子可以試試,誅殺少正卯時所用的手段。看看行不行?”

孔子沒有回答。反而有些出神的盯著天空之上。

“來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

晏嬰已經消失不見了。

現在正值深夜。

古時候都有宵禁的時候。

張正間倒是想要賄賂一下看守的官員。

不過,考慮到現如今的齊國。有那位大名鼎鼎的晏嬰在。也就作罷。

畢竟這位,在管理齊國時間可謂是公正無私。

要知道上行而下效,這句話永遠也不會過時。上頭平常是怎麼樣的作風。

下面的人也會是這個作法。

更何況,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齊國的都城了。

張正間有些無奈的看著車外說道:“得了。今晚要對付一宿了。”

一旁的維納斯有些不習慣的翻了個身。不滿的說道:“誰讓你非要半路上釣魚的。切!”

張正間裹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無奈的說道:“還不是為了你。你說你想休息一下,順便還想吃魚的。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釣魚。這一休息,就休息過頭了吧!”

“哼!責怪一個女性。你很厲害呦!”維納斯不滿的說道。

“我的錯。”

就在他們倆人吵吵鬧鬧的時候。

突然一道隱晦的氣息顯現了出來。伴隨著的還有一道極其凌厲的劍氣。

是郭嵩陽和別人交手了。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股氣息。

張正間坐起身子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一旁的維納斯說道:“是那孔子?”

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出去。”

隨即,走了出去。

維納斯愣了一下。隨即不由的笑道:“這是在關心我嗎?”

距離張正間他們紮營五里處的地方。

一片狼藉。

郭嵩陽冷冷的看著對面的那個個頭不高的中年人。

今天是他負責守夜。

結果正好就碰見對面的那個中年人。

很厲害。雖然沒有破碎虛空。

不過郭嵩陽能感覺到他離破碎虛空就只有一線的距離而已。

當然,如果說是這樣的話。是不可能和現如今的自己打成這個樣子。

這人還有不少的秘法。

要知道剛才的那道劍氣。即使是當初的自己正面捱上了。

估計當場也就沒了。

不過對面的那個中年人。除了喘著粗氣之外。

就愣是別的事都沒有了。

郭嵩陽感覺壓力有些大。

好不容易達到今天這個層次。還沒等好好的顯擺顯擺。就遇到了這種級別的高手。

對面的那個人就是晏嬰。

他現在都快要嚇死了。

自己剛到這裡。就遇到了一股極其強悍的劍氣。

要不是自己會的多。估計早就被那道劍氣攪成碎肉了。

這時,又有倆道身影飛快的趕來。

落在自己的兩邊。

晏嬰額頭上流下了一滴冷汗。說道:“在下晏嬰。無意打擾。”

只見,一頭髮花白的年輕人愣了一下。說道:“你就是晏子?”

晏嬰連忙點頭說道:“正是在下!”

張正間瞥了達文西一眼。

達文西點了點頭。隨即心底稍微算了幾下。

隨即松了一口氣。說道:“真是晏子前輩。”

張正間和郭嵩陽倆人連忙施禮。

緊接著,張正間就有些疑惑的說道:“郭大俠你怎麼和晏子前輩打起來了?”

郭嵩陽也有些無奈的說道:“今日我守夜。在附近巡邏的時候。他就偷偷的施展秘術跑了過來。誰知道,他是誰。”

說完就帶著一股敬佩的眼神看著晏嬰。能抵過自己剛才那一招。即使是用什麼辦法。也是挺有本事的。

晏嬰尷尬的笑道:“無妨。反正在下沒事不是嗎?”

自己剛才只不過是打算先見一下張正間。同一下氣而已。畢竟,他也是道家子弟。和孔子的思想也是不同。

張正間嚴格來說雖然也是理念不同。不過好歹也是道家門人。並且前些日子在函谷關早就已經出名了。對於這麼一個嘴炮高手。

他也樂的見到孔子吃癟。畢竟,他的嘴炮充其量和孔子是個半斤八兩。

誰知道,正好碰見郭嵩陽。差一點把命交代了。

現在誤會既然解除了。還是談一下正事比較好。

“不是晏子半夜前來。所謂何事啊!”張正間詢問說道。

晏嬰笑道:“請張先生家中一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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