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間和燕忘情。聊得很開心。
開心到,要不是有外人。他真的敢蹦著走路。
看起來非常囂張的走著。
燕忘情好奇的看著阿爾託利亞。說道:“他平常就是這麼走路的?”
隨即,指了指。前方在天空之上。不時的上下躥騰的張正間。
阿爾託利亞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以前都是低著頭,彎著腰走路的。並且,走路的時候,還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些什麼經常絆倒。”
“有這麼開心嗎?”燕忘情疑惑的說道。
阿爾託利亞笑道:“或許吧。”
緊接著,燕忘情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一下。”
“什麼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阿爾託利亞笑道。
“我和……她長得很像嗎?”燕忘情皺眉說道。
阿爾託利亞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不過還是笑著說道:“燕大人。說句實話。在遇見你之前,我一向不相信所謂的投胎轉世。不過現在嗎……”
“現在呢?”燕忘情詢問說道。
“您和先生的原配。不光是長的想。並且脾氣,待人接物的方面。簡直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阿爾託利亞嚴肅的說道。
燕忘情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是不敢相信。”
阿爾託利亞搖了搖頭。說道:“先生,既然把道袍給了您。等一會,到營寨了。你穿上看一眼,大公子就知道了。”
燕忘情下意識的看向玄風駒,身旁掛著的包裹。
她現在總覺得,這一夥人。身上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然,她敢保證。即使有一些歪心思。他們也不會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
你要真問下去為什麼燕忘情是怎麼想。
她也只能說一句直覺罷了。
前方張正間在那裡開心的蹦躂著。並且,朝著已經回到長安城的達文西等人。傳音說道:“爽!”
達文西三人,剛剛回來。
郭嵩陽在院子裡閉目養神。
李廣又回到軍營裡報道了。
達文西正在房間裡。爭取把那些國運裡的一些髒東西。給剔除掉。
聽到了張正間的話。
達文西愣了愣。說道:“先生。您又作啥妖了?”
張正間高興的聲音。傳來說道:“瞧我這記性。差一點忘了正事。你那邊咋樣了?”
“國運少是少了點。不過比沒有強。”達文西說道。
“對了。有件事情,正好要託利亞告訴你。”張正間說道。
“又怎麼了?”達文西詢問說道。
“就是東瀛人。”張正間說道。
達文西聞言立即就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了。於是說道:“放心。只不過,學點皮毛就打算在貧道面前嘚瑟。看我過一段時間,不整死他們。”
另一旁的張正間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今天,對安祿山下手了。”
達文西聞言點了根菸。說道:“下手就下手唄。怕他作甚。要打就打了。”
只聽見,張正間笑眯眯的聲音響起。說道:“如果是前幾天嗎……我到還真的打算一口氣殺了他們。不過,現在嗎。老子現在都快開心死了。在陪著他們玩一玩又咋了。”
達文西好奇的說道:“您又咋了?”
“忘情她,嘿嘿……”
“答應嫁給您了!”達文西驚訝的說道。
“額……還沒有。”張正間尷尬的聲音傳來過來。
“嗨!我當嘯行夫人。想起來原來的事情呢。”達文西無奈的說道。
“這事要等回到大荒龍族的秘境在說。”張正間嘆息說道。
達文西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好了。這幾天你小心點。千萬不要馬失前蹄。要知道,永遠不要輕敵。”張正間囑託說道。
達文西無奈的說道:“放心吧!我又不是華老四。”
說完之後。達文西伸了個懶腰。走出了房門。然後,就有些無奈的衝著門外的身影。說道:“山中姑娘。說吧,這回又是對啥玩意好奇了。”
只見,院子中。山中井野背著手。一臉沉思狀。聽到了達文西的話。山中井野訕笑說道:“武安君大人。這幾天看起來很忙啊。”
達文西無奈的說道:“還湊活吧。更何況,我做什麼山中姑娘。不知道嗎?我又沒有施展秘法陣。”
山中井野有些尷尬的抬頭看天。說道:“天氣挺不錯的……”
“今天,陰天……”
遠在雁門關的張正間。
飛快的回到了軍營內。
他的營帳內。張戟三人端坐在那裡。
見到,張正間進來的時候。
張復連忙。說道:“父親,您剛才……”
“動手了。咋了?”張正間反問說道。
“無事,無事。”張復連忙擺手。說道。
張正間直勾勾的盯著張復什麼都沒有說。
直到把張復盯得額頭上流下了一滴冷汗。
才大笑了出來。
張復見狀,不由的擦了擦額頭的汗。傳音說道:“父皇又怎麼了?”
“沒好事。估計真沒好事。”張松連忙說道。
只見,這時張正間看著他們撇了撇嘴。說道:“切!為父我是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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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復和張松只能訕笑。
張正間嘆了一口氣。說道:“告訴你們一件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張松好奇的說道。
這時,軍營外嘈雜聲響起。
張正間笑著說道:“你們三個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然後,張正間拍了拍向來寡言的張戟。笑著說道:“開心點。今天應該開心。”
張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三人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張松連忙跑了進來。說道:“父親。那個……這……”
“大驚小怪的。那是你嬸孃。”張正間瞥了他一眼說道。
“父親。我知道。可是,這……”張松著急的說道。
“舌頭給我捋直了,在說話。”張正間說道。
張松深吸了幾口氣。說道:“為什麼。您以前不這麼做?”
張正間聞言。淡淡的說道:“如果說按照你的位置上想。遇到這種事情。你信嗎?”
“不信。”張松搖了搖頭說道。
“對了。既然不相信。我把道袍交出來,有什麼意義嗎?反正,都不信。我把道袍交出來。充其量,也就是在人家眼中。是個障眼法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