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安祿山。

只見,安祿山聞言。不由的笑道:“張大人。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不知道,安大人怎麼會來到這麼一個小店子。這個小店子實在是不夠大,配不上安大人的身份。”張正間平靜的說道。

“本官,只是恰巧路過這裡罷了。倒是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見監正大人。”安祿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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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真是巧了。某家,到哪裡都能遇見安大人。安大人,您說這是不是有緣?”張正間笑道。

安祿山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挺有緣的。”

說完。就朝著張正間那一桌子走去。

一旁的令狐傷見狀。把一張椅子。披上薄薄的毛毯。

安祿山見到這。才坐下。

隨即,一臉好意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是……”

“我麾下的高手。阿爾託利亞。”張正間說道。

安祿山點了點頭。好奇的說道:“即是高手。功夫一定很好吧?”

張正間撫了撫鬍子。說道:“還行吧。除了我之外,她能在我麾下的高手裡,排進前五名之內。”

安祿山聞言一臉的欽佩之意的說道:“果然厲害。”

張正間替安祿山倒了一杯酒。說道:“安大人,路過這裡所謂何事啊?”

“閒來無事,逛逛罷了。”安祿山端著酒杯喝了一口皺眉說道。

張正間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哎呀!從範陽,到雁門關。這個距離挺不遠的。安大人,您老人家,跑這麼遠是來路過之類的。某家怎麼有些不信啊。”

只見,安祿山聞言並沒有惱怒之類的。反而笑了笑說道:“彼此彼此吧!總比,監正大人。不遠千里跑到雁門關這麼一個邊境要地,去看女人的好。”

話音剛落。

只見,張正間緩緩的抬起頭來。直視著安祿山。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監正大人如何生氣了。字面意思而已。”安祿山非常平靜的說道。

張正間此時站起身來。把杯子和碗筷撥拉到地上。

店裡的眾人,早就已經見狀跑了。

“安祿山。你奶奶的嚇唬老子呢?”張正間冷聲說道。

安祿山非常平靜的笑道:“監正大人,如何這麼生氣。在下說的不對嗎?”

張正間此時,聞言大笑了起來。

笑得很大聲。大到客棧內的房頂,都開始落下灰塵。

突然,張正間伸出手。按在安祿山的肩膀上。

安祿山身體僵硬住了。

就連令狐傷和門外的騎士們,都不由的下馬拔刀。

“監正大人,是要威脅在下嗎?”安祿山冷冷的說道。

“嗯!”

張正間瞪了安祿山一眼。隨即,手上開始用力。

安祿山直接就趴在桌子上了。

張大了雙眼,滿臉鐵青色。

看起來像是在忍受著很大的痛苦。不過,嘴裡卻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安大人啊。安大人!您……是不是,真的把某家當成一個好脾氣的人了。”張正間嘆息說道。

只見,此時令狐傷冷冷的說道:“張正間你什麼意思。”

“滾!”

張正間說完。隨即,一腳踢了過去。

直接把令狐傷踢了出去。

把牆撞開的令狐傷。咬著牙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看著,已經把臉冷下來的張正間。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你們是何人!”

門外的騎士聞言,下意識的回頭。

隨即,眼睛一亮,立即抄起兵器朝著那人衝了過去。

目標是倆個人。

倆個女人。其中一個就是燕忘情。

在她身旁的,是一個面容頗有些姿色,不過嚴肅的繃著臉的女子。

她叫燕憶眉。

真名叫做什麼。沒有人知道。

燕忘情也不知道。也沒有問。

因為,問過了。她也不說。

當年,燕忘情把她從強盜的手裡救了出來。

就替她取了名字,並且收她為徒。跟著姓燕。

並且,隨她從軍。

燕憶眉也挺爭氣的。靠著戰功。成為了玄甲軍的女衛營統領。

她們倆人本來,正在屋子裡喝酒聊天。

燕忘情這些日子放假了。也沒有什麼事情。

就只能如此。本來張正間也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不過,自從那一天她說過那句話,跑出去之後。

她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想躲著張正間。

就連她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

就在她們倆人,聊天的時候。

突然聽到了一陣巨響。

於是就跑出來看看。

一看就愣住了。十幾名手持彎刀的胡人,把客棧給圍住了。

當時,燕忘情就明白了。這事一定不簡單。

別的不說,方圓千里的部落,死的死,降的降。

絕對不會有不開眼的胡人,擅自帶傢伙,來到雁門關附近幾百裡之內。

更何況,這些人居然敢朝著自己動手。

“找死!”燕忘情憤怒的說道。

說完,伸手拔刀。

一旁的燕憶眉也是如此。

倆人既然是師徒關系。

兵器也是用的一樣的。

都是同樣的刀。

看著斜砍下來的刀。

燕忘情持刀。直接就把刀柄,撞在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眼睛一黑。下意識的朝後退去。

隨即,燕忘情拔刀。

“死了一個。”燕忘情冷冷的看著那些胡人說道。

“從哪裡出來的這麼多的胡人。”燕憶眉皺眉說道。

她也是見識過,張正間帶人砍過胡人的。

那些京觀,到現在也沒有拆除。

根本就不會有胡人,不長眼的敢跑過來。

“管這麼多幹什麼。先殺在說。”燕忘情冷冷的說道。

隨即,朝著那些胡人衝了過去。

張正間在屋子裡,揚起頭撇了撇外面。說道:“安大人啊。你手下的人,太沒有規矩。太不開眼了。怎麼隨便都要和別人動手啊。沒規矩的人,你可要好好的教育教育。別以後,給您老人家惹出了什麼事情。”

安祿山此時說不出來一句話了。

正確的說是,他現在即使是能說話。他也沒這個種敢說話。

這個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莊稼漢。論功夫居然比阿飛還要厲害。

一腳就把令狐傷踢的,就連站立都是問題。

他現在,只想這次該怎麼收場了。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只要,自己還活著。什麼都好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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