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高力士走了出來。躬身說道:“抱拳了。各位大人。陛下有命。諸位請自便。”

隨即,高力士轉身離去。

張正間在一旁笑了笑,也沒有說些什麼客套話。

“唉!雖然說,陛下沒來也算是可以讓大家,放鬆下來了。不過……唉!我最討厭的事情,來了。”張正間嘆息說道。

只見,有不少的朝廷大員開始朝著張正間的方向走來。

雖然說,張正間的官職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

不過,張正間的官職有些特殊性。

自己的倆個兒子是太子身邊的侍讀。

手下的一個老人,還是城外大營的將軍。

並且,身為江湖中人。現如今,江湖中名聲最響的三大劍客。都和他關係密切。

再加上,自己欽天監的身份。

這不得不讓,這些朝廷大員們。費盡心思的巴結他。

畢竟,在關鍵的時刻。張正間一句話。比他們寫上千萬份的奏摺還要有用。

這時,門被開啟。

一個小太監。領著人走了進來。

張正間一看。隨即笑了。正是達文西和阿飛。

達文西看起來還是那個樣子。一些官員見到他。還是殷勤的說著話。

不過,一旁的阿飛就沒有什麼好臉了。

正在家裡呆的好好的。

結果,就這麼被叫到這個鬼地方來。

聽著,一些毫無營養的拉攏廢話。

在看到,張正間之後。阿飛二話沒有說。

扭頭就走。

達文西見狀也是如此。

張正間倚在欄杆上。笑著說道:“阿飛,你怎麼來了?”

阿飛聞言陰沉著臉。說道:“我聽宮裡來人說。陛下請客。你也去了。我尋思一下就去唄。結果沒有想到。如果是這種場面的話。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願意來。”

張正間聞言攤了攤手。說道:“習慣就好。你學學郭大俠。人家遇到拉攏。壓根就不搭理。也沒有像你一樣生氣。”

阿飛看著一旁的人模狗樣的官員們。冷冷的說道:“我寧願一個人,呆在山裡和狼打交道。都不願意和他們結交一下。”

張正間聞言搖了搖頭。隨即,衝著張復和張松揮了揮手。

張復和張松倆人。抱了抱拳離去。

“聽說。安祿山也要來?”張正間詢問說道。

達文西點頭說道:“不管如此。我還得到了訊息。聽說,這位安大人手下的人。挺有本事的嗎?”

張正間聞言笑道:“比起。你們怎麼樣?”

達文西聞言也是笑道:“看您這話說的。如果,要能比的了我們的話。您也應該能猜到。估計我們現在,已經開始暗中對安祿山下手了。”

張正間攤了攤手。說道:“他手下有什麼樣的高手啊!”

“聽說他手下有個狼牙軍。裡面還有的八大金剛。具體的情況我不想知道。反正,知不知道。他們死定了。”達文西搖了搖頭說道。

就像是他說的那樣。

他達文西,親自查這件事情。已經算是給麾下的士卒提了一個醒。

都認真點,他達文西都認真了。你們交起手來的時候。都要下死手。

更何況,態度歸態度。真說起來的話。達文西還是不會把這個所謂的八大金剛放在眼裡。

別說是什麼狼牙軍的八大金剛了。真要打起來的話,你就是天庭的四大天王,見了達文西。都要滿世界找媽媽。

張正間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說道:“這次,他安祿山帶了誰啊!”

達文西聞言豎起來兩個手指。說道:“麾下的倆名高手。一個叫什麼令狐傷的,人送外號。西域第一劍手。還有一個應該算是他的初戀情人。叫蘇曼莎。對了,安祿山和令狐傷倆人的關係。即是兄弟……算了,我要再次說一下。有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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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亂了?還能搞自己的兄弟媳婦咋滴?”張正間有些疑惑的說道。

達文西聞言流露出了一個那樣的表情。挪瑜的看著張正間。說道:“恭喜你,猜對了。”

“不會吧。”張正間愣神說道。

達文西嘆息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他們這麼會玩。具體的都在這裡面寫著。”

張正間一臉淡定開啟書簡。

上面非常詳細的寫著。那令狐傷的身世資訊。

令狐傷本是漢人女子和突厥首領的兒子,多年以前張守矽搗毀了一個突厥人的營地,卻收養了還在襁褓中的令狐傷,並把他當作親生兒子來養育。

在令狐傷六歲的時候,張守矽就親自教他武藝,十歲的時候就把襁褓中的書冊交了他,讓他自己研讀。十五歲又將他送至西域各處遍訪名師。

張守矽就像是他的生父一樣,並且令狐傷似乎天生就是學武的材料,無論什麼武功到他手中似乎都似學過一樣。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擊敗了西域各路高手,成為西域的第一劍手。

在他二十五歲的時候,令狐傷突然從西域回來,與張守矽在臥房中談了一整夜,當拂曉的時候,軍士發現張守矽已經躺在椅子上溘然長逝,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軍士們感念張守矽的恩情,都懷疑他的死與令狐傷有關,而令狐傷也不否認,正當眾人要一擁而上的時候,已經任節度使安祿山趕到,憑著在軍中的威信和巧言善辯,此事終於被安祿山壓下來。

張正間默然的看完手中的資料。突然笑了笑。說道:“你們知道。我現在在想著什麼嗎?”

一旁的阿飛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手中的奏摺。張正間見狀笑了笑遞了過去。

過了一會。阿飛也是同樣的表情。把摺子撕碎。吞到了肚子裡。

“什麼?”達文西說道。

張正間看了阿飛一眼。

只見,阿飛冷冷的說道:“一個練武的天才。卻又是一個,不敢反抗自己命運,安於現狀。逃避自己的膽小鬼。並且,最主要的是他恩怨不分明。”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阿飛直接一揮袖。池塘裡的一朵荷花。慢慢的跌落在了池子裡。

一旁的張正間撫了撫鬍子。笑道:“我現在突然想見見安祿山。”

“他有什麼好見的。一個搞自己兄弟女人的人。我可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喜歡一個人。那個令狐傷,我現在也有些好奇。他是怎麼想的。自己的大哥?就可以搞自己的心愛的物件?有些操蛋啊!”達文西譏諷的說道。

這時,張正間輕聲說道:“不想見。也要見啊!人家畢竟已經來了嗎。”

話音剛落。院門開啟。倆人並肩走了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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