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攔住它們!”額頭綁著紗布的華封舉起手中的長劍,高聲命令道。
不過,即使是如此,紗布還是被鮮血給浸透,鮮血緩緩的流下額頭。
一隊隊的弓弩兵,舉起自己手中的秘法弩箭,朝著前方頂著箭雨的野獸們射去。
前方一刀把一個野獸給砍成兩半。張松大聲說道:”喂!封皇兄,這麼做不是辦法,援軍沒有來。說不定,咱們都會被拖死的。要想一個,好一點的辦法,想辦法撐住援軍到來。“
這時,寒光一閃。張松下意識看去,只見一個正打算暗算他的野獸,被人給削掉了腦袋。
張松望去,只見判越喘著粗氣,滿身是血的看著他。
張松大吃一驚,上前一步扶著判越。說道:“師哥,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只見,判越白了他一眼。說道:“呸呸呸!你仔細看清楚一點,這分明就是這些獸兵的血。我只不過是有一些脫力而已。”
張松聞言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就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你先走!我在這裡負責拖延時間,你先去和封師弟會和再說。”判越搖了搖頭說道。
隨即,又舉起了自己手裡的長劍,一劍橫斬了過去。
面前頓時就有大約十幾頭野獸,被梟首而亡。
張松沒有說什麼唧唧歪歪的話,反而轉身就走。
因為,他現在非常的脫力,甚至於在剛才都沒有,發現自己身旁已經被野獸給近了身。
要不是,自己師兄來的早的話。說不定,自己就可以提前下場了。
所以,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比起繼續留在前方添亂,還不如早早的和後方的華封商量對策。以期盼可以想辦法拖住這些野獸的腳步,哪怕是一分一秒的時間。
快速來到後方的張松大喘了一口氣。說道:“呼!封皇兄,這樣做不是辦法?黃爺爺他們的援軍什麼時候到?”
一旁正在給自己重新換一圈紗布的華封,聞言先是一愣。不過,還是如實說道:“我不知道。就在剛才,我不光又傳送了求救資訊,而且,我已經派出了不少傳令兵了。而且,他們都已經返回,只帶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援軍什麼時候到?”張松著急的說道。
只見,華封搖了搖頭苦笑說道:“只傳遞下來一句話,命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守住。等待援軍增援。可是,都這麼久了,援軍應該早早的就已經到了。”
張松張了張嘴,一副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不過,話到了嘴邊,還是變成一聲無奈的嘆息。說道:“唉!算了,黃爺爺這麼做一定有他們的道理。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分批上去阻敵就是了。”
“是啊!原來,上戰場之前,我爹還痛罵了我一頓。說我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個樣子上戰場的話,一定會吃大虧的。現在看來所言非虛啊!”華封說到了最後,還是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紗布。
“現在,咱們左營手上還有多少能再戰的士卒?”張松突然說道。
華封沉吟了一下。說道:“大約還有七千左右。其它的,又有兩三千人馬,身受重傷,無法戰鬥。不過,暫時還沒有稟報有人陣亡的訊息。”
“我有一計,不知可否?”張松說道。
“什麼計策?”華封好奇的說道。
“把全營一半能拉弓弩的士卒全部調來這個防線上。包括那些受了傷的士卒,把那些能拉弓弩的士卒,給我調來一半。”張松說道。
“你是想……”華封皺眉說道。
“先放開敵人,讓它們進來。帶它們臨近的時候,把防線上的弓弩全部發出去。”張松如實的說道。
“倒是可以一用。不過,你卻忘了一件事情。”華封說道。
“什麼事?”張松說道。
“雖然,這些野獸都白長了腦子。不過,御獸皇可不是無腦之輩。當年,在黃爺爺手下,敗了一遭。而且,其人既然能在主神空間裡,闖下赫赫威名。想來也不是無能之輩。難道,你就不怕別人乘勢衝營嗎?”華封如實說道。
只見,張松看了他一眼。說道:“那麼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莫非封皇兄又有什麼好辦法嗎?”
華封被張松的話,給噎住了。確實,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靠著青龍會這些經歷過不少陣戰的老卒,來填補人數上的不足。
不過,華封還是說道:“可是,這畢竟太過於險惡了。我們這裡也沒有什麼長老、將軍在場。”
“封皇兄,富貴險中求。現在的情況,亦是如此。我等如果,想要撐到援軍到來的話,就必須這麼做。否則的話,單純的拿人命來填的話,神魔一族耗得起。我們耗不起。”張松嚴肅的說道。
華封低頭思考了一會。隨即,抓耳撓腮的,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說道:“算了!就像你說的那樣,富貴險中求。那麼,我們就幹吧!”
“好!來人!”
“是!”
“傳令下去,吸引敵人,緩緩來攻。還有把全營一半能拉弓的士卒,全部調來,每人一張弓弩,箭矢全部配齊。執行命令吧!”張松說道。
“領命!”
得到訊息,正在前方率領士卒邊打邊退的判越,突然心生警戒。於是,下意識身形暴退。
只見,他剛才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影。
判越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不由的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劍。
‘這人好強……’
“你是青龍會的人?”御獸皇詢問道。
“是。”判越說道。
“我剛才看了你的身法。張正間是你什麼人?”御獸皇說道。
判越聽這一句話,頓時心裡一驚。合著自己剛才的動作全在別人的掌握之中,那豈非說自己的性命也全在別人的掌握之中了嗎?
不過,判越還是如實的說道:“家師名諱,上張,下正間。”
他一向都討厭說謊,哪怕是一些善意的謊言。
“你果然是張正間的徒弟。看來張正間真是教導有方啊!居然,教導出來這麼厲害的弟子。怎麼樣,投降吧!以你現在的本事,以後必將威震天下。”御獸皇如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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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判越沒有正面回答他,反而說道:“聊了這麼久了。不知足下是……”
“我就是御獸皇。”御獸皇說道。
判越點了點頭。說道:“久聞大名。不過,家師自小子懂事起,就教導我,做人要頂天立地。不做任何歪門邪道之事。所以……”
“所以,你這是打算找死!我決定了,我要親手殺了你。我倒要看看張正間的衣缽傳人,有他少年時的幾成功夫。”御獸皇冷聲說道。
說完,只見他身後的野獸又紛紛的朝著防線衝了過去。
判越大聲喊道:“你們對付這些孽畜。他就交給我!”
說完,判越感到腰上傳來風聲。於是,身形閃退到了一旁。
看著,自己正在滴血、和傳來陣陣傷痛的腰間。判越冷漠的說道:“足下明明是主神空間裡的成名高手,居然出手偷襲我一個晚輩。太令人髮指了吧!”
只見,御獸皇甩了甩自己手下的血。嘲笑的說道:“彼此彼此,比起你那,動輒就殺人的師父而言。我覺得我已經算是仁慈了。”
“不要拿我師父,和足下相比。我師父,只殺仇人和壞人。不像足下……”判越嘲諷的說道。
緊接著,判越立馬繃住了臉。滿臉戰意的說道:“青龍會殺戮誅仙王張正間,坐下首徒判越。願與足下決一生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