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男人大笑了起來,說是:“這小子,連他嫂子也不放過,想要讓人家張開?”

“唉,這你們就不懂了,嫂子帶著小叔子睡覺的事情,你又不是沒有聽說過。當然,如果是大伯子(丈夫的哥哥)就不行,傳出去就會讓人笑話,說是大的哄著小的玩。哈哈!”

“不對不對,俗話是這樣說的,大伯二伯,跨上坐得!”

人們笑得更歡,眼睛卻不自覺地看著幾個婦女。那個被稱作二嫂子的人物,臉已經通紅起來,氣得說不出話來。

“滾回家去看,不是想要看看張開是什麼樣子嗎?不就是稀了,你把他舔幹不就成了。”一個同樣三十來歲的女人,突然罵了一句。

人們聽了,笑得前仰後合,指著剛才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起鬨:“聽見沒有?回去試試,哦對了,你妻子早年跟人跑了,現在不知是被何人在試?”

那人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指著起鬨的人們罵道:“哪壺不開提哪壺,有你這種打臉的嗎?”

“怎麼經不起開玩笑,你說別人的時候,笑得像個爛刺花,別人說了你一句,臉上就喪下來,你還是不是男人?”一個男人被對方指著,心中有些不爽,懟了一句。

“說什麼呢?”

“咳咳。”王二狗看著亂哄哄的人們,就像是馬上要打起架來一樣,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乾咳了兩聲。

人們見到突然到來的王二狗,也不知他聽到了什麼,一時不知所措,好歹人家也是個廠長,現在陽剛不在,他可以說了算。並且,這個人以前在村裡的名聲就不好,大家還是有些怕他。

一時之間,全部停了下來愣了一愣,有人忙著去割菜,其他人見了,也跟著去割。

“各位是很閒呀?”王二狗看了一眼地上割起的菜少得那叫一個可憐,真是在磨陽光?

人們不敢說話,忙著幹活。以為這樣,王二狗就不說他們。但是,他們錯了,王二狗冷眼看著他們,沉聲說道:“不想幹就明說,想幹的人多的是。每人扣一塊工錢,下不為例,再有下次,直接滾回家去。”

“憑什麼呀?一個月就兩塊錢,你一句話就扣一塊,這也太黑了吧?”有人不服,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看著王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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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聽了有人出頭,跟著私語了起來:“是呀!這也太黑了,你一句話就扣錢?”

“你真的把這裡當成你家的了?”

“你是什麼東西呀?你作得了這個主?”

“別以為陽總讓你當這個廠長,你就高人一等,你也不看看,你不過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而以,在這裡叫囂什麼?”

……

人們平時雖然有些害怕王二狗,但是,一聽扣他們的錢,相當於半個月的工資,當然就急了,這斷人財路,可是大仇恨呀。

並且,人們心中現在有個顧忌,就是陽剛離開,這廠還能不能開下去都成問題,再加上有人膽子大了起來,第一個站出來抵抗,其他人就跟在身後,法還不責眾,何況,就算是廠子一定要開下去,也需要人,諒他王二狗也不敢把這裡的人全部開了。

王二狗看著快要失控的人們,說出的話如此難聽,已經忍無可忍,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我就算是一條狗,也要咬兩下人,如果不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像你們這種消極怠工,直接開了。”

“哼,虧你還好意思說是一個村子的人,至從陽總給了你廠長這個虛名,你就不可一世,大家已經忍了你好久。只要你敢扣大家的工錢,你也別想在這個村子裡混下去。”

一個菜地完全亂了起來,沒有人再去割菜,而是把王二狗圍在了中間,你一言我一語地攻擊著他,更有甚者,說出了以後不讓王二狗入祖墳這樣嚴重的事情。

王二狗冷笑連連,他可沒有想得如此長遠,罵了一句:“在坐的都比我大,等到入祖的那一天,也許你們都先走一步了。”

人們愣了愣,好像這話有點道理,就有人乾脆提出更狠的招兒,說是現在就把他家的房子給扒了,讓他兩爺子無法在王家坡住下去。他不就當了陽總的一條狗嗎,人家陽總都沒有說要扣他們工錢,他真把自己太當人了。

才穿了幾年的蒙襠褲,就開始膨脹,忘記了自己當年光著屁股的樣子。

王二狗這時才想起,陽剛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家鄉是個讓人懷念的地方,但是,他不想在家鄉發展,原因很簡單,家鄉人辦家鄉事不好辦!

天上的太陽,雖然不是太熱,但是,已經老高,在這樣一個步入春天的季節,把溫暖灑向人間。

然而,這王家坡的人並不太友好,亂了起來,大有一副,馬上就要動手,把王二狗打死的樣子。

一名布疙瘩紐扣的人物,站在不遠處,看著這裡熱鬧了起來的人們,冷笑了一下,向著廠子的方向而去。

亂起來的人們,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王二狗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人發現這布疙瘩要做什麼。

林夕依然在忙活,洗完菜正在切,突然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回過頭來,想要跟坐在一邊的張西雅和錢銘興說話。

但是,她看到的是一個熟悉的布疙瘩紐扣衣服,但是,那人卻是很陌生。

那人手裡的拿著一枝手槍,正對著她,讓她張開的嘴無法合籠。這太嚇人了,就算是她當初被抓走,也沒有被槍直接指著。

錢銘興的眼裡開始放光,一絲激動的表情在一閃而逝,就如一個在冬天太久,突然過度到春天,遇到了溫暖的人一樣。

張西雅反而顯得很是鎮定,冷眼看著場中的一切,看了一眼錢銘興,並不理會林夕的生死一樣,就如,林夕現在的死活完全與她無關,不再是她保護的物件。

“放她走!”布疙瘩紐扣的男人聲音乾澀無味,但是,有種讓人無法反駁的味道。

“不然呢?”張西雅淡淡地問了一句。

“不然……我就打爆她的頭,讓你無法交待。”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沉無比。

林夕的小腿開始打戰,但是,身子並不敢動,真的怕這男人放她一槍,只是,她手裡的菜刀不自覺地握了握。

“我無須交待。”張西雅依然很鎮定,其實,從這個男人到來之時,她就發現了對方,只是有些奇怪,這種地方,這人身上的殺氣為何這麼重?

“並且,我這個人從來不受人威脅,想要從我這裡把人帶走,休想!”

“哼,現在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不知你哪來的底氣?”

“你不也是一個人嗎?”張西雅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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