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們昨晚喝多了,但是,依然天一亮就起來,趕到了王家坡,開始了一天的勞動。

陽剛還想再睡一會兒,腿現在還有些發軟,但是,聽到外面的人聲,也不好意思再睡,起了床。林夕還在睡意十足,聽到了陽剛起床的聲音,問了一句:“不多睡一會兒,現在還早。”說完繼續睡了過去。

陽剛心中暗笑,原來,這女人也有累的時候。他的耳邊還在響著昨晚林夕動情的話,說是要給他生個兒子。

他心中好笑,誰見過抱著孩子去上學的人?不過,他並沒有反對,任她高興。

他下了床,打算先去看一看五小弟,他有沒有把昨天的肉拉走?

到了發現,五小弟已經帶著一個人出發,駕著馬車,把肉拉向了城裡。

陽剛站在廠房門口,隨便活動一下筋骨,今天沒有起來跑步,但是,身體一樣是要鍛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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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西雅的門還在關著,兩個女人不可能如自己一樣,累得起不了床吧?

陽剛暗自笑了笑,突然發現自己想岔了。

半個小時後,陽剛到了馬廄,把大黃馬拉了出來。它已經快要生產,體態有些笨拙,得好生照顧一下,也不能讓它老呆在圈裡,應該適當走走。

根據陽剛的判斷,過了年,就應差不多,到時,給小馬兒半年的時間,不管是公是母,都算是一筆小收入。

守夜的人已經起來,跟著人們下地幹活,把一棵一棵的菜割了起來,去除邊葉,把新鮮的菜抱在一起,就等著五小弟送了肉之後,再來拉走。

邊葉抱到了一起,當然捨不得扔了,豬吃不完的就涼在一邊,曬乾,然後再用棍子捶細,將來抖上少量的玉米麵給豬吃。

陽剛看著,心中卻想,等到來年,一定要想辦法去弄臺糠機,不然,效率太低。

不過,這個時候的農機公司卡著指標,好在高正興去辦這事,一定沒有什麼大問題。

人們見到陽剛,都停下來和陽剛打招乎。陽剛笑了笑,說道:“以後大家不用這麼客氣,有打招乎這個時間,不是就可以多拔兩棵菜了嗎?”

人們聽了,笑了起來,都說陽總沒有一點架子,對人也很好。

陽剛心中卻是一愣,這種評價,對於一個像他這種生意人來說,不是好事,特別是一個廠子的管理層,太過友善之後,下面就有人試著試著來,說你年少好欺。

想到這裡,陽剛拉著大黃馬,慢慢向著山上走去。

那些仁化隊的人依然老早就到了,在四小弟的監管之下,正在挖地。

聽到陽剛的到來,人們停了下來,一起向陽剛問好。

陽剛看了看,這裡少了一人,一定是為昨晚的事情心虛,指不定就是他告的密,也沒有說破,而是問了一下,那人為何沒有來?

人們互相看了一眼,有人說是他像是感冒了。

陽剛看向四小弟:“請過假沒有?”

“沒有!”四小弟心中奇怪,人家都感冒了,還特意跑來請假?

“把這個人的名字記下,直接開了。”陽剛冷冷地說,“不就是感個冒嗎?感冒還可以吃兩大碗飯的,又不會死人。”

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這陽剛為何說翻臉就翻臉?

陽剛看了一眼不解的人,接著說道:“是不是覺得我不近人情,現在就告訴你們,這裡不要那些只講人情,不好好做事的人。”

“四小弟,你記住,從今天開始,你每個月進行一次評比,幹不出效率來的人,直接就開了,至少一個月開掉一個。不然,大家見到我來,就開始停下手裡的活,跟我嬉皮笑臉的,沒有誰跟他比牙齒白!”

人們不敢再說話,已經有人被開,他們不想布入後塵。雖然說這裡幹活一個月只有兩塊錢,但是,對於現在的消費水平說來,也算可以買點鹽巴。白工都有人幫,何況還管飽拿錢。

陽剛見人們不敢再說話,對著四小弟說道:“好了,抓緊幹活。”

說完,也不再看這些人,而是拉著大黃馬,就如散步一樣,偶爾也停下來,讓它啃啃地上的草。

巡完這裡,陽剛拉著馬兒慢慢地走回廠房邊,把馬拉進廄裡,讓人給它抱來兩捆新鮮的白菜。

陽剛看著張西雅和錢銘興出了房門,在一邊梳著頭髮,不由得笑了笑。

錢銘興在張西雅的手裡,像是比自己手裡還要聽話許多,也不知她們昨晚經歷了什麼?

錢銘興見他壞笑,不由得罵了一句:“無恥!”

張西雅也投來的異樣的眼神,陽剛忙著收起臉上的笑容,變得一本正經地說道:“二位早,要不要出去走走?”

張西雅沒有說話,只是瞪了陽剛一眼,一副高冷得不近人情的樣子。見過多少裝清純的,沒有見過這麼裝的!

白蓮花還是小羅莉?不到山間還真認不得。

陽剛忙著說道:“那我先走了,出去看看這裡的風景!”

說著,真的走了,一個人來到了路口邊,心中有些奇怪,昨晚兩些人不會這樣就怕了?應該是再找點人來收拾自己才對呀。

這裡,是仁化隊到達王家坡,再到廠房的必經之路,如果那些人要來,一定會走這裡。他們當然不會先繞到公路,直接進入廠區。

想想,這個亮頭男子也不容易,竟然連個摩托也騎不上。

在這個時候,腳踏車已經進了一些幹部的家庭,可惜王家坡這個地方,路不平,還爬一坡上一坎,也就沒有人會選擇腳踏車這種交通工具。

按照時間來計算,亮頭男人回去叫人,就算是走路,應該在這個時候也會來了才對。

都做好了準備,對方為何不來?

殊不知,此時的鄉警所長辦公室裡,張德錢正在和一個男子談話。

他就是清河村村警連繼堯,站在所長的前面,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他的命運完全掌握在這個高大男人的手裡。

“清河村是不是有個叫王家坡的地方?”張德錢淡淡地問了一句。

連繼堯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忙著點頭說道:“是的,只是一個幾十人的小村子。”

“那裡是不是出了一個叫陽剛的人,聽說有些牛逼!”張德錢依然很淡定,也沒有怪面前這人為何不早點彙報,對方顯然是早就知道陽剛這樣一個人物。

“正要向所長彙報此事,那人來頭不小,連他手下的一個人物,都是團長級別的。也不知他是何方神聖?”連繼堯的頭上已經出汗,忙著說出實情,也不怕面前這個高大勇猛的人怪罪他知情不報。再作隱瞞,只會更慘!

“團長?有這種事情?”張德錢猛然一驚,整個人從一把實木的舊椅子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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