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幫她開啟,與她單挑,讓她見識我大國的力量。”張西雅說著,掙脫林夕的手,就要從陽剛的身邊衝過。

陽剛本想攔著,突然靈機一動,這樣也好,兩個女人打一架,凡正與自己無關,就當是看看熱鬧好了。

張西雅衝到了錢銘興的身前,停了下來,看著對方。

錢銘興也看向了張西雅,眼裡充滿不屑,他還真的不把這樣一個高佻的女人放在眼裡。

兩人沉默少許,錢銘興放下了鋤子,顯然見張西雅手裡沒有武器,也不想佔便宜。只是,她真的是張西雅的對手嗎?

張西雅反而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陽剛,沉聲說道:“把她的腳放開,我不想讓人說我欺負一個半殘的人!”

“說什麼呢?死不要臉的,我這樣也能把你打得找不到北!”錢銘興冷笑了一聲。

陽剛有些無奈地攤了一下手,正色說道:“我真沒有鑰匙!”心中明白,錢銘興不過是想要激怒對方,並不是真的不把對方看在眼裡,她並不是那種無腦託大的女人。

因為,她已經見識過了,大國的能人眾多,栽了不小跟斗。

陽剛當然不會讓她得逞,推說沒有鑰匙。

“放開吧!”張西雅正視著陽剛,“在我面前,就別玩這一套!”

陽剛無語了一秒,不過,走了過去,掏出了鑰匙,把錢銘興的腳放了開來。

反正在這裡,她也沒有機會逃走,就讓這兩個女人撕扯一下,就當是看看笑話吧。

不然,這兩個女人把他夾在中間難受,讓他兩面不是人。

陽剛依然把話說在前頭,沉聲說道:“我已經滿足了你,你就得為自己的衝動負責,如果這個女人跑了,是你的責任,與我無關!”

“哈哈,想不到,傳說中的陽剛,竟然如此毫無擔當,真不是個男人!”張西雅狂得不行,已經走向了錢銘興,還不忘打擊一下陽剛。

錢銘興也向著她走了過來,並沒有打算逃走的樣子,有些出乎陽剛的預料。

他本來離錢銘興不遠,嘴上說如果她跑了不關自己的事,卻時時準備著抓住她。

兩人走到了一起,在一塊剛挖出的空地之上站定,目視著對方,客氣地讓對方先出手。

陽剛並沒有急於走到林夕的身邊,而是看著兩人。

以他的判斷,張西雅的戰力要強上一些,但心機就不一定是錢銘興的對手,真怕她突然逃走,讓自己無顏面見李友成夫婦二人。

此時,太陽掛得很高,照射著下面的兩個女人。

兩人就如一道風景,影子變短,跟兩人的身材格格不入。

張西雅穿著一條比校時新的喇叭褲,大腿被勾勒得曲線分明,頭上的帽子也不捨得摘下。看上去根本就是個打架的樣子,反而像是來兜風的。不得不說,經過這一段時間,張西雅的皮膚白了不少。

雖然比起林夕來稍有遜色,但與錢銘興現在素顏相比,順眼了不少,錢銘興的臉色反而黑了一些,只能說是人生無常,她這樣一個一天到晚喜歡打扮的人,現在站在張西雅的面前,反而像個村姑。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互相看不起對方一樣盯著,眼神都有些不屑,也不急於動手。

人們不自覺地站到了一起,像是都沒有看過兩個女人打架一樣,就圖個熱鬧。

高正興站到了林夕的身邊,遠遠地看著場中的兩個女人。

他現在也成了一個吃瓜群眾。雖然不想看著兩個女人打得不可開交,但是,他知道他作為一個團長,而且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人物,根本就說不上話。

況且,他知道錢銘興的厲害。雖然沒有親眼看過張西雅的實力,但是,他知道這是上面派來負責保護林夕的人物,身份還非同小可,是他高正興望而興嘆的人物,自然實力不會差到哪裡,這一場兩個女人的戰鬥,註定會成為王家坡的神話。

“來呀!”張西雅首先失去了耐心,不屑地說了一句,“看在你被陽剛這小子折磨了許久的份上,我讓你三招!”

陽剛無語,只是白了一下眼,這是什麼話?

仁化隊的幾個男人,聽了這話也忍不住想要笑,但是,不敢笑說聲來,連陽剛這小子都控制不住的局面,他們不想惹火上身。

“哼,自以為是的女人,這可是你說的。今天,就讓你後悔自己的無知!”

錢銘興冷笑了一聲,突然身子往前一衝,接著單腳提起,向著張西雅的雙腿之間踢了過來,下手之狠,讓陽剛看得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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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女人打架就是不一樣,要麼是撕,要麼就是專打弱點。

幾個仁化隊的人不由得驚叫一聲,如果這一腳踢實,面前的這個高佻的女人估計就要廢了。

可是,張西雅面不改色,只是冷哼了一聲,罵了一句:“果然是個狠毒的女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左腳不見移動,右腿突然一蹬地面,身子以左腳無圓心快速一個旋轉,輕鬆地讓過了錢銘興的一記陰招。

錢銘興怔了一怔,看出了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動作更是快得出奇,像是比陽剛這小子還要快上幾分。

其他的人,包括高正興在內,並沒有看清張西雅是如何讓過對方致命一擊的,等他們反應過來之時,錢銘興再度出手,一拳向著對方的胸前而去。

張西雅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右手伸出,格擋在了對方的手上,身子往左一閃,依然是很輕鬆地避過了對方的拳頭,並沒有急於出手。

錢銘興有些著急了起來,兩招下去,她就發現自己並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不由得問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你不佩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記住我是大國人就成了。”張西雅說道,“並且,你還有一招的機會!”

這話不可謂不狂,意思相當明確,再過一招,她一出手,錢銘興就沒有了機會。

錢銘興不敢再託大,也不再言語,而是突然雙手張開,向著張西雅抱了過去。

她現在的打架,已不再有任何的技術含量,知道對方出手太快,以快打快不是對手,只想採用最野蠻,也是最原始的打法,和對方拼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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