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三章，不願意
唯獨有一點可能會造成麻煩，那就是張程沒有‘支出’。
也就是沒有賣方。
但這個問題也比較容易解決。
那就是張程真的去枸杞的產地購買一定數量的枸杞，把自己的枸杞混入其中出售。
雖然未必不會還有麻煩，但起碼解決了最惹眼的一部分。
考慮著出售枸杞的事情，張程心中猶豫了一下，要不算了吧？
這麼麻煩，還費時費事，甚至還可能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問題，關鍵是賺的也不多。折騰它幹嘛？
不過轉念間張程卻否定了放棄的想法。
因為他現在的‘渠道’太單一了。
只有賣人參這一個路子。
雖然幾位老爺子都很厚道，沒有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甚至白苗苗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還被她的父親白天白老爺子無情鎮壓。
但終究是個隱患。
那麼張程倒騰枸杞這一塊兒，雖然未必會有什麼大規模盈利，但一則可以當做他資產來源的掩護，另外也是一份事業。
對，雖然小小的枸杞不起眼，但只要張程運作一番，未必不能成個枸杞大王什麼的。
因為經過張程瞭解，每年國內種植收穫枸杞40萬噸，也就是8億斤。
產值的話在數百億區間。
對比幾個網購平臺動輒數萬億的規模來說，很不起眼，但只要張程能經手其中十分之一，那麼以後在國內只要不搞什麼事情，基本都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來自官方的麻煩。
當然了，這也只是最理想的狀態，或許在經營途中，張程就因為經營不善，或者其他的原因，被迫放棄倒騰枸杞。
但總的來說，這無疑是條路子。
所以接下來，張程就要尋找能夠幫自己處理相關事務的人才。
若有所思著，張程準備去大平層哪裡浪一浪。
畢竟陳菲竟然把她的表妹也給拉進了火坑。
雖然張程本人就是火坑，但他就不能譴責這種行為了麼？
當然要好好的批判，認真的批判，並大度的表示諒解咯。
不過半路的時候，張程的手機響了，看了一下是方燕。
把車停到路邊接通電話。
“怎麼了？”
“我、你、我……你過來一趟吧？”方燕磕磕絆絆道。
張程考慮後，調轉方向去了方燕那裡。
來到方燕的住處，這位妙齡少婦頗有些忐忑的樣子。張程心中一突，釀嘞，難道方談方老爺子發現他把方燕霍霍了？
臥槽，這就尷尬了啊。
因為垂涎方燕的美色，與身上那種青澀與成熟兼具的風韻，張程在這女人私自截留了他賣給方老爺子的人參貨款後，幾次索要不成，這女人自己就乖乖的送上門。
到嘴的肉不吃？
那絕對不是方程的性格。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擔心被方老爺子發現，畢竟這位對他的幫助實在不小。
現在他能浪的起飛，而且還沒有什麼麻煩，有大半都靠方老爺子幫忙引薦介紹嚴旭嚴老爺子幾位，購買他的人參。
所以……就很尷尬的。
而且他也不可能娶了方燕，畢竟是趙勝男、王清、楊雨楊雪、香香她們五個不好麼？娶方燕？
“怎麼了？”張程安撫了自己一句，別慌，未必就是他想的那樣。
“我、我……我不想去跟那些女人一起……”方燕說著說著竟然哭了。
哦吼？
不是被方老爺子發現了啊。
張程稍微松了口氣，然後看向哭起來的方燕。
這位的年紀已經三十一還是三十二的少婦，因為被父親方老爺子過度保護的關係，為人處世多見青澀，哪怕有幾分小聰明，但終歸還是蠢的。
不然怎麼會被坑了老大一筆錢，然後落在張程手裡。
方燕一邊抽泣，一邊說她不想去跟大平層那邊，跟琪琪她們那幾個好朋友一起跟張程打排位。
這些天，方燕一直在因為這件事情患得患失。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那個，雖然她確實也差不多就是那個，但只有她跟張程知道的話，應該、好像、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另外也是擔心這事傳到爸爸那裡。
總之是各種擔驚受怕。
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張程表達自己的意願，可一想到違抗張程，對方可能把她截留人參貨款的事情告訴爸爸。
方燕終究是忍不住害怕，哭了起來。
聽著方燕邊哭邊說，加上自己腦補，張程大概明白了方燕的處境。
這讓張程略感愧疚，在方燕這裡，他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算得上渣男了。只顧著自己爽，就任意擺佈這個妙齡少婦。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不想去就不去，以後就咱們兩個好不好？”張程哄小孩一樣的安慰方燕。
聽到張程的話，方燕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向這個男人。
她之前就是想要賺些錢，不多，也就幾千萬罷了。但沒想到運氣竟然那麼差，她買的那批藥材竟然是走私的。
幾千萬沒賺到，直接賠了幾千萬，不僅把爸爸好多年的積攢賠了進去，她也差點被抓進去，幸好嚴旭幾位叔叔幫忙，才算是把她擇了出來。
所以事情如果到此為止的話，那方燕以後老老實實的守著老藥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但壞就壞在賠進去的錢除了父親這些年賺的之外，還有不少是她借的。
而且因為把爸爸的錢都賠了進去，方燕怎麼敢把借債的真實數字，再告訴爸爸，只能說一些數額比較小的。
不過就在這些被方燕隱瞞下來的債權人，即將上門討債的時候，張程的人參貨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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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這些債務打擾到爸爸，方燕只能把張程這邊的錢挪借。
可怎麼還張程的錢哪？
這也就有了之前張程幾次催討人參貨款之後，方燕把自己賣了的事情。
因為除了這個，她實在沒有辦法了，而且方燕對張程也並不那麼反感。
但誰能想到張程竟然玩的那麼放肆、放浪。
好傢伙，頭一次三排，第二次直接七排唄？
哪怕方燕已經跟張程打了排位，但也受不了這個。
這些天一直都吃不香睡不好的，終於在剛才鼓起勇氣給張程打電話，表達了自己不願意這樣的意願。
可又擔心自己拒絕張程，對方會把她挪借人參貨款的事情告訴爸爸。
又驚又怕之下，說著說著就哭了。
好在張程還不算一路渣到底，在方燕說自己不願意跟琪琪她們一起與他打排位後，並不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