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有病
而且張程也不怕關大強關老爺子這位，聯合楊樹楊老爺子坑他。
畢竟這兩位要是坑了楊雨楊雪，把兩女的服裝品牌給攪黃，或者說搶走之類的。
張程指定都不帶有什麼二話，直接就讓兩女把這個品牌放棄，再支援她們另起爐灶。
至於這之後，兩個老爺子能不能從他這裡買到人參，那就自己尋思吧。
所以對於人參頗為看重的關老爺子，指定不能幹這樣的事情。何況楊雨楊雪的服裝品牌有啥可讓這兩位覬覦的。
但張程怕的是這兩位搞事情啊。
例如弄些什麼他所不知道，也看不明白的操作，讓兩女的服裝品牌飛速發展起來。
有一說一，楊雨楊雪兩姐妹雖然經營了幾年的網店，有一定的服裝行業的經驗，但距離她們能夠掌握一家有規模的服裝品牌，還有些差距。
起碼也要讓她們兩個以目前的規模經營個一段時間，對現有規模有一定的掌握，才會考慮繼續擴大規模。
甚至楊雨楊雪兩姐妹直接就把生意搞黃了，那就更沒有進一步的擴張了唄。
但如果兩位老爺子搞出些什麼揠苗助長的事情來。
那就難搞了。
因此考慮之後，張程道：“得等到年後。”
關老爺子為了能弄根兒60年的好參，一直處心積慮的，張程覺得還是給這位一根算了。
畢竟60年參雖然不錯，但比之靈草級的人參來說還是差距不小的，可以惜售一些，但不能像靈草級的人參那樣，完全只給自己用。
關老爺子聞言眼睛一亮。
這位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處處留情。哪怕是現在也還有好幾位紅顏知己。
並且這幾位一直都保養得當，哪怕已經五十多，但看上去也是四十許人的熟婦模樣，各有風情。
但偏偏老爺子已經難敵歲月熬磨，只能看不能吃。
這讓關老爺子如何甘心？
直到嚴旭嚴老爺子那個吸食了那些玩意兒，身體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小兒子，喝了些60年好參泡的藥酒之後，雖然還不能說是完全恢復了健康，但看上去已經是普通人了。
這讓關老爺子的一顆心當即就騷動了起來。
他哪？如果是他喝了這樣好的參酒，能不能恢復青春？
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主動借給張程兩千萬，前些時候更是主動給楊雨楊雪兩女的服裝品牌投資。
諸般努力，今天終於有了回報唄？
“初二怎麼樣？”關老爺子急切道。
張程聞言哭笑不得，初一過年，初二就想要人參唄？
“老爺子，怎麼也得過了十五吧。”
關老爺子皺起眉頭：“小程啊，你放心，我老關說一不二，說把咱們的那點兒錢抹了，就抹了。”
張程聞言卻是一樂：“老爺子，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您總得讓我把年過了再說吧，而且60年的好參也不用這個價格，五百個就行了。“
張程傻麼？2千萬的債務能免掉，卻只要500萬？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程腦子確實有病，好好的2000萬不要，卻自己主動降價1500萬，只要5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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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段時間的接觸下，關老爺子這位又是上趕著送錢，又是主動幫忙給楊雨楊雪的服裝品牌投資，如果張程真的就這麼順勢答應抹平了他的欠債，多少有些沒意思。
畢竟張程現在缺錢沒錯，但關鍵在於他對自己的女人、好朋友這些，花錢非常的大手大腳。谷
有多少錢花多少錢。
這才造成了他的經濟問題。實際上張程還真的不缺錢的，畢竟其他的不說，如果他勤快一點，多賣給幾位老爺子些人參，就幾位老爺子的消化能力，一個月一千萬左右還是很輕鬆的。
但一則張程很懶，更願意跟自己的女人、好朋友廝混，也不樂意往靠山屯跑。
另外也是張程選擇的惜售的銷售方式。飢渴營銷，誰不會一樣。
聽到張程主動降價，而且還這麼大幅度的降價，關老爺子稍感意外，打量了張程片刻後，輕輕一笑。這小子有點兒意思。
“行。”乾脆的答應下來。
從關老爺子這裡離開，張程想了想後來到楊雨楊雪兩姐妹這裡。
兩姐妹經營她們的服裝品牌，忙的不行，所以張程就沒有去她們的工作室那邊。畢竟幫忙他又不太能幫得上，過去添亂的可能性更大。
索性張程進入外掛空間內。
粗略的看了下原初空間的情況。
所有作物生長良好，視察完畢。
接著進入天成界空間。
現在的天成界空間內，一半的區域被張程繼續種植靈草級的人參，另外一半中，則是種植的枸杞、黑枸杞。
看著差不多150來平米的區域內，枸杞樹鬱鬱蔥蔥的樣子，張程滿意的點了點頭。
枸杞這玩意兒其實也說不上樹，因為它們只是灌木而已。
不過兩天時間過去，那就是天成界空間內的近6年時光，所以枸杞們的長勢挺不錯的，已經7、8米高了。
多少也能稱之為樹。
枸杞
5年
黑枸杞
5年
但張程使用了空間收穫物品屬性檢視功能，檢視了一下兩種作物的屬性後，稍微皺起眉頭。
人參種下1天，也就是生長3年左右，可就擁有了輕微效了。
這枸杞是不行？還是說沒到時間？
張程又把目光轉向枝葉間的一顆顆枸杞、黑枸杞。
枸杞果實
黑枸杞果實
簡簡單單的描述，也就是說，這些東西跟外界種植的枸杞，是沒有什麼兩樣的。
這讓張程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撓撓下巴，不過卻一直沒有什麼感覺，這讓張程失聲一笑。
他在自己的外掛空間內，是以意識的形態存在的，並沒有實體，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在天成界空間與現實世界的速率差別下，未必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而又思索片刻後，張程一個念頭隨意把成熟的枸杞、黑枸杞完成乾製，收進儲存空間後，退出外掛空間。
或許是枸杞樹生長的年頭還不夠。也可能是枸杞樹在天成界空間內水土不服，並不能獲得特殊的效果。
不過張程還是打算再等等看，如果再長個一半月的，枸杞還是不能獲得特殊效果，那就只留下幾棵繼續試驗，其他的都給鏟掉，重新栽種別的作物了。
就在張程規劃著天成界空間的種植安排時，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