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給你臉不要臉是吧?”陳鐵柱一邊罵,一邊大步流星的向著霍炎走過去,手裡還提著自己的特大號管鉗子。【】

看見陳鐵柱動怒,六指等一干兄弟也紛紛抽出了鋼管、剔骨刀等武器緊隨其後。

當時陳鐵柱一夥大概有八九個人,霍炎一夥大概有十二三個人,這點人數上的差距其實在群毆中可以忽略不計。群毆中最重要的就是氣勢,只有式若猛虎,才能摧拉枯朽。

眼看著陳鐵柱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霍炎也一馬當先拿出了砍刀,衝了過來。

“我草尼瑪!”霍炎大吼一聲,砍刀衝著陳鐵柱的腦袋直劈而下。

眼見雪亮的大刀片子砍過來,陳鐵柱不閃不必,掄起管鉗子橫掃霍炎的腦袋。

這是程咬金的成名招式—掏耳朵。陳鐵柱打架這麼多年,其實會的就這麼幾招,不過這幾招威力卻極大。

見到陳鐵柱管鉗子襲來,霍炎舉起胳膊當了一下,接著就聽見“咔嚓”一聲,霍炎的胳膊一下子就被陳鐵柱的管鉗子給砸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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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霍炎也沒吃虧,自己中招的同時,他的刀也砍在了陳鐵柱的腦袋上,血譁的一下子順著陳鐵柱的腦袋流了下來。

倆人算是個半斤八兩,打了個平手。

霍炎一夥一個身材瘦小枯乾的狼尾顯然也是個亡命之徒,手拿著一把匕首默不作聲的就衝著陳鐵柱衝了上來。

陳鐵柱此時根本沒注意到這個瘦小枯乾的狼尾,他正雙手舉著管鉗子準備給霍炎再來一下子呢。

管鉗子雖然威力駭人,但最大的缺點就是不靈活。再加上陳鐵柱腦袋上留的血模糊了視線,狼尾一刀就扎在了陳鐵柱的肚子上。

得手之後狼尾卻覺得有點奇怪,因為他感覺到手裡的刀竟然順著陳鐵柱的肚皮開始打滑。

這一刀根本就沒有給陳鐵柱造成任何傷害!

“我草,難道這傢伙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

狼尾面對突如而來的情況下了一跳,感情這陳鐵柱還身懷絕技?

事實上,狼尾的確是想多了。紅旗市距離少林寺千里之遙,陳鐵柱又怎麼可能會金鐘罩鐵布衫?再說當時陳鐵柱早已經跟沈天鳳結婚,破了處男的身子,就算是有人肯教他這種功夫,估計他也學不成。

陳鐵柱之所以刀槍不入,是因為他身上穿的牛皮襖。天天跟牛羊肉打交道,陳鐵柱的牛皮襖上早就被染上了一曾厚厚的油膩,牛皮本來就結實,再加上上面的油膩把牛皮襖給弄得跟氈子似得,又怎麼可能被匕首扎透?

這副牛皮襖,就相當於黃蓉身上的軟蝟甲!

這一刀雖然沒傷到陳鐵柱,但是卻把陳鐵柱的怒火給點燃了。

陳鐵柱最煩的就是不聲不響下黑手的人。

此時陳鐵柱身邊的兄弟都已經衝了上去跟霍炎一方混戰在一起。根本沒人注意到陳鐵柱這邊的情況。

“王八犢子,敢下黑手!”陳鐵柱腹部中刀,氣的咬牙切齒,一邊罵,一邊扔掉了管鉗子,一伸手就死死的抓住了狼尾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按了下去。接著曲起鐵膝,一個“電炮”砸在了狼尾的面門上。

陳鐵柱不但罵人簡單粗暴,就連打架也是如此。抓住了小個狼尾的腦袋以後,陳鐵柱根本就沒用過別的招式,只是不停的電炮撞擊在小個狼尾的面門。

小個頭狼尾的抗擊打能力顯然跟尚文權差了老遠,只挨了陳鐵柱五個電炮,狼尾的身子就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靠,你還下黑手不?”陳鐵柱打的發了狠,見到狼尾倒地也不依不饒,彎下腰用手抓著狼尾的頭髮,不停的把狼尾的腦袋高高的抬起來,再狠狠的撞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撞了足足有兩三分鍾。

“四哥,別打了!人都跑光了”過了大概有兩三分鍾,六指來到了陳鐵柱的身邊。

要說霍炎也算是個狠辣之徒,只是他一個照面就被陳鐵柱弄斷了胳膊,雖然他也把陳鐵柱的腦袋給砍破了,但是人家陳鐵柱的傷在腦袋上,可不影響自己的行動。

霍炎斷了一隻胳膊,卻大大影響他動作的靈活性。他又不是身懷絕世武功的神鵰大俠,所以僅靠著一隻單臂,霍炎感覺到束手束腳的,眼見六指等人如狼似虎,“跑”霍炎大喊一聲,轉頭就跑。

當時局勢實在是太亂,陳鐵柱開始衝在最前面,但是打起來之後卻一直按著小個頭狼尾的腦袋打個不停,倆人反而落在了隊伍的最後方。霍炎逃跑的時候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隊伍中少了一個人。

看見六指等人打跑了霍炎等人,陳鐵柱吐了口吐沫,不屑的罵道:“草,市區的混子真幾把沒剛!”

“四哥,這個人怎麼辦?”看見小個頭的狼尾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六指問道。

“前面就是醫院,抬過去扔醫院門口,愛咋咋地!我也順便去把腦袋縫上!”陳鐵柱說。

打架對陳鐵柱來說就好像家常便飯一樣,這點小傷陳鐵柱根本不在乎,人家是去醫院順便縫個傷口。

眾人正在七手八腳的準備抬躺在地上的狼尾的時候,陳鐵柱卻發現大街上忽然開過來一輛警車。

“快跑,警察來了!”陳鐵柱著急的大喊一聲。

“跑啊!”六指等人也看到了警車,大喊一聲,緊接著一鬨而散。

混子哪有不怕警察的?六指等人打架的時候挺狠,逃跑的時候也絕對不慢,轉眼之間就不見了人影。他們根本沒發現陳鐵柱立在原地,根本沒動。

陳鐵柱不是不想跑,而是不能跑。他要是跑了警察肯定得追,要是警察把六指等人追上咋辦?

所以陳鐵柱乾脆原地不動等著警察的到來,他要自己來對付警察。

“刷”的一下,警車在陳鐵柱身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四十多歲身著草綠色警服的人,正是紅旗市公安局局長李援朝。李援朝是開車出來去法院辦事,卻沒想到撞到了一幫在大街上群毆的混子。

下了車以後李援朝並沒有說話,他先是看了看陳鐵柱,然後又蹲下身子試了試小個頭狼尾的鼻息,感覺到狼尾依然在呼吸,並沒有死,李援朝才緩緩的站起身來。

“咋回事?”李援朝看了一眼渾身血胡淋拉的陳鐵柱,問道。

“我是賣肉的,這小流氓要搶我錢。不過我個子大,有勁,他沒打過我!”陳鐵柱對付警察的經驗也很豐富,而且還挺會栽贓。

“恩”李援朝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點了點頭,旋即又問道:“剛才我看這一幫人呢,怎麼一眨眼就沒了?”

“一群看熱鬧的,讓我給罵跑了!這些人看見有人搶劫都不知道幫忙,我就看不上這樣的,這麼多年雷鋒讓他們學到狗肚子裡去了,連我兒子都不如!”

陳鐵柱的謊話越編越順溜。

“你把這個抬我車上去!”李援朝聽了陳鐵柱的話,依然面無表情,反而指揮著陳鐵柱把小個頭的狼尾給抬到了車上。

“政府,我走了啊。剛才這小偷把我弄傷了,我得回家弄點藥去。”陳鐵柱想開溜了。

“別急,我看看你頭上的傷”李援朝說道

雖然不知道李援朝的身份,但李援朝這種波瀾不驚的態度卻給了陳鐵柱不少壓力。

陳鐵柱本能的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乖乖的把腦袋伸到了李援朝的面前。

“咔嚓”一聲,一副手銬靠在了陳鐵柱的手腕上

跟我走一趟把,李援朝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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