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進去不到二十分鍾,牆頭又跳下一個人,身手也是極為矯健。【】

山子緊跑兩步來到營長面前,刷的一下又是一個軍禮:“報告大哥,換崗完畢,一切正常!”

“恩,辛苦了!”營長拍著山子的肩膀。

報告完情況以後,山子也隨意了起來,對著營長大笑道:“大哥你說對了,我還真他媽的是辛苦了。李秀雷在這酒廠竟然還有相好的,我住在他隔壁宿舍聽那騷娘們叫了一天的床,操!”

“自己擼幾次不就解決了,活人還能讓尿憋死?”營長壞笑的看著山子。

“報告大哥,我一天擼了六次,絕對沒給你丟臉!”山子忽然身子一挺,神情嚴肅的大聲向營長報告,但是眼睛裡卻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哈哈哈,好樣的,不愧是我兄弟!回去給你報銷衛生紙,再給你點獎金讓你小子找個老孃們去爽爽!”

一句話說完,營長跟山子都是哈哈大笑。

聽了倆人的對話,沈天龍神色不由得有點尷尬扭捏,“擼管子”這事也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嗎?沈天龍現在忒純潔了,對這種情況明顯應對不足。

“趕緊回去睡一會,早上四點半抓人!”營長說道

寫到這裡,老七忽然想起了一個笑話。這個笑話是這樣的:大四時,我一個人在宿舍偷偷的看蒼老溼的愛情動作片,室友推門而入,我迅速最小化,裝作是在玩遊戲。他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四年了,我們兄弟還是沒能到肝膽相照的地步。

如果按照上訴笑話的理解,老七認為營長跟他手底下的兄弟們的友誼,恐怕早已超越上訴的這對潘渴矣選

廢話少說,言歸正傳。

東北天氣說變就變,夜間12點的時候還皓月當空,一片晴朗。一覺醒來之後,外面卻已經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地上的積雪足有一尺多厚,夜空顯得極為清冽。

4點20分,從酒廠大院的圍牆上翻進了三個人,正是營長、沈天龍還有山子。山子當先帶路,幾個人來到了廠內一個略顯高檔的招待所。招待所的窗戶一片漆黑,但是從二樓的一個窗戶上卻發出了一閃一閃的亮光。

王浩手裡拿著手電筒按照約定,正在一開一關的給營長幾個人打著訊號!

幾個人都是身手敏捷,訓練有素之人,身體緊貼牆壁,躡手躡腳來到王浩所在的窗戶下面。營長衝著身後的兩個人一擺手,當先順著牆外的散水管道就爬了上去。

營長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是動作卻輕如狸貓,兔起鶻落幾下子就爬了上去。山子跟沈天龍緊隨其後。

“人還在吧?”營長問

“在,不知道從哪又找了個小sao蹄子,幹了一晚上了,剛才還叫呢!”山子說。

“艹!”沈天龍罵了一聲。

李秀雷這小子從二中門口就欺負小姑娘,在醫院又搞小護士,現在逃命的時候竟然還忘不了幹這事,沈天龍是真有點受不了他了。

“呵呵,幹活!”

營長低聲說了一句,伸手從後腰拔出了一把制式軍刺。雖然營長帶著槍,但那是以防萬一的,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拿出來用。

四個人,四把軍刺,來到了隔壁的宿舍門口。營長絲毫沒有猶豫,當先“咣噹”一腳,就把宿舍的門給踹開。

隨即幾個人衝進宿舍,宿舍裡面傳來了“啊”的一聲尖叫。

王浩的手電照在宿舍裡掃視了一邊,沈天龍迅速開啟按下了房間內燈的開關。

只見屋內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正在一臉驚恐的望著幾個人,身子嚇得瑟瑟發抖。窗戶是開啟的,還在不停的晃動著,冷風嗖嗖的從窗戶灌進來。

“不好!”沈天龍看見開著的窗戶壓低聲音喊了一句,緊走幾步趴在窗前一看,果然一個男人正在雪地裡拼命的逃竄。

月光下男人的身子白花花的,正在雪地裡狂奔。!

“追!”沈天龍大喝一聲,當先翻身從二樓跳了下去,一個前滾翻卸去了力道,爬起來就向前面裸奔的男人追去。

營長等人也都跟著跳下去!

裸奔的男人就是李秀雷。李秀雷確實是好色,但是要說這次,還真是李秀雷的色心救了他一命。

本來李秀雷這兩天跟自己的相好的沒少幹那事,到了晚上累的不行,倆人早早的就休息了。

可是半夜李秀雷起身上廁所,卻發現了外面下起了大雪。皓月當空、雪花飄揚,整個夜空顯得那麼純淨、那麼靜謐!

李秀雷是個愛浪漫的人,泡了那麼多妞,能不浪漫嗎?有感於夜色的美麗,生活的美好,李秀雷又把自己相好的給折騰起來,倆人在窗戶邊就幹上了。一邊幹,一邊欣賞著雪景,倆人玩的還挺高興。但是李秀雷幹著幹著,卻忽然發現了沈天龍等人。

雖然李秀雷沒有看清營長幾個人的模樣,但沈天龍那一頭長髮忒扎眼,他一眼就認出了沈天龍。

李秀雷嚇的衣服都來不及穿,只穿上了一雙鞋子就翻身從窗戶跳了下去。

光滑的皮膚暴露在月光下,雖然有點冷,但是不穿衣服卻有效的減少了空氣的摩擦阻力,所以李秀雷的小步伐跑的飛快。

李秀雷先前住的宿舍是酒廠的招待所,招待所是專門用來招待外地比較尊貴的客人的。現在李秀雷跑的方向,是酒廠的職工宿舍。

由於工廠是24小時三班倒的流水線作業,所以職工宿舍的大門長期都不關,跟招待所的門禁制度不太一樣。

“都他媽給我起來,我是李秀雷,有人來要我的命!”

宿舍樓裡李秀雷一邊跑一邊砸門,一邊砸門一邊嚷。接著轉身又上了二樓,吼聲仍然在繼續,聲嘶力竭!

李秀雷跑到三樓的時候,沈天龍等人已經追到了職工宿舍的門口。職工宿舍樓很長,中間一個樓梯,左右兩側又各有一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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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左邊,我右邊”營長大聲安排著,又伸手一指中間的樓梯,衝著王浩和山子倆人說道:“你們兩個在中間上。”

幾個人答應一聲,王浩跟山子當先衝上了樓梯。沈天龍跟營長分開左右,向兩側的樓梯跑去。

沈天龍向左側樓梯跑的時候,一樓的宿舍門已經開啟了不少,不少職工睡眼惺忪的邊穿衣服,邊揉著眼睛,但是他們卻好像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並沒有人對沈天龍出手。

他們不先出手,沈天龍到也不願意到處樹敵,索性不理他們,蹬蹬蹬的就上了二樓。

站在左側的樓梯上,沈天龍聽見了中間樓梯處的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沈天龍向右方看了看,看見山子跟王浩正迅速的衝上三樓,而樓梯右側卻沒有看見營長。

來不及想太多,沈天龍又向著樓上衝去。此時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在中間三樓跟四樓的樓梯處不時傳來了喝罵之聲。

聲音越來越嘈雜,腳步聲也越來越亂。沈天龍的心裡也不由得一凜,動靜越大,證明對方人越多。這樓足足有四層,這麼多宿舍,這得住多少人?

要是這些人都是李秀雷的人,那今天自己這哥四個恐怕就要交代到這了。直到現在沈天龍也不明白,李秀雷這樣的人為什麼在這個距離紅旗市快要400裡地的酒廠,竟然還有著這樣一股勢力,沈天龍心裡隱隱的有一絲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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