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陳鐵柱忽然上前一步,伸手猛地向後推了一把李國東,藉著這一推的勁,陳鐵柱的身體“嗖”的一下竄到紅頭巾子面前,飛起一腳踹在了紅頭巾子的肚子上。【】

陳鐵柱這一腳踹的可真不輕,紅頭巾子“啊”的一聲就被踹翻在地。

之所以提前推了李國東一把,陳鐵柱是怕萬一李國東一下子拽住自己,讓自己踹不出來這一腳。

“艹你個血媽,你個王八羔子,你還打女人,你還是爺們嘛!”紅頭巾子坐在地上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嚎啕大哭。

看著紅頭巾子打著滾的在地上表演,陳鐵柱卻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紅頭巾子輕蔑的一笑,陳鐵柱滿不在乎的冷笑一聲:“就算是狗敢咬我媳婦一口,我也得把它給剁了,更別說一個老孃們了,艹!”

看到陳鐵柱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李國東感覺倒是又氣又笑。

“走!”李國東推了陳鐵柱一把,嘩啦一下子掏出手銬,把陳鐵柱給拷上了。

“大姐,我帶他回去,我今天非判了他!”李國東對著紅頭巾子說了一句,也不管她信與不信,不由分說就把陳鐵柱塞上了警車。

“恩,謝謝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這陳鐵柱太不是東西了!”紅頭巾子一邊哭,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李國東。

李國東開著警車,幾個人揚長而去。幹啥去了?去陳鐵柱家喝酒去了唄!誰讓陳鐵柱家肉多呢。

“天龍你小子進步挺大啊,我看你看檔案的時候手都氣的哆嗦了,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看來戶籍科沒白呆啊。”酒桌上,李國東開著沈天龍的玩笑。

“艹!”沈天龍滿臉鬱悶,一提起戶籍科他就鬱悶。

沈天龍現在雖然對李國東瞭解更多,但是他發現瞭解的越多,自己居然越看不透這個人。

“鐵柱你混的也不不咋地啊,天天在礦上打架,這麼多年了也沒打出什麼名堂,一個傻老孃們都敢欺負你。”看沈天龍不搭理自己,李國東又開起了陳鐵柱的玩笑。

“艹!那傻老孃們肯定是新來的,我看著挺眼生的。她可能是不知道我,要是她知道她肯定不敢惹我。”陳鐵柱對自己的名聲挺自信。

“聽說那老孃們是房身農村過來的,才過來沒幾天,是咱們礦上高礦長的親妹妹。”說到這,尚文權忽然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說道:“聽說那老孃們把房身農村的小夥子都睡遍了,覺得沒勁了,才來的礦上。”

“草,你打聽得咋這清楚,你也想被那老孃們睡唄?”陳鐵柱就愛跟尚文權鬥嘴。

“我到是想,可人家看不上我啊。不過我看他看李哥那眼神……….”尚文權看著李國東,笑的挺賤。

“…………”

“那個高礦長也不是個好東西,當年他想欺負天鳳,被我把鼻樑骨給他踢斷了。”陳鐵柱說道

“高鵬是那樣的人?我看他平時裝的挺正經的啊。”尚文權問道

“正經個幾把,平時他就是裝。前幾年我剛被開除,我跟天鳳搞對象的事大家還都不知道。高鵬有一次偷偷找到天鳳,跟天鳳說要是天鳳陪他睡一覺,就把天鳳給調到機關去,不用在燈房子上班了了,他就他媽是個搞破鞋的!”陳鐵柱罵道。

聽了陳鐵柱的話尚文權好像明白了什麼,吃驚的說道:“啊?你揍他是因為這個啊。當時人們都說是你想回煤礦上班,高鵬堅持原則不讓你回,你才揍的他。”

尚文權當然知道陳鐵柱揍高鵬的事,但是他卻不知道具體原因。估計,陳鐵柱想回煤礦上班的說法是高鵬杜撰出來的。一方面是想遮掩自己的醜事,另外一方面還能樹立自己秉公辦事的形象。

“這高鵬是個人才啊,就這事還能順水推舟的給自己臉上貼個金。”沈天龍分析道。

“他就是搞破鞋的,聽說煤礦的大姑娘小媳婦,他睡過不少。哪天我非把他閹了。”陳鐵柱說著狠話。

煤礦家屬樓,高礦長家。

紅頭巾子哭的稀里嘩啦的,邊哭邊說:“哥,你把那個沈天鳳開除了吧,今天她男人踹了我一腳,現在我肚子還疼呢。”

“你說你你惹誰不好,非要惹陳鐵柱,礦上誰敢惹他?”高鵬陰沉個臉。

“我哪知道他那麼虎?我就想著嚇唬沈天鳳一下,跟她們要點錢。”紅頭巾子挺委屈。

“想弄錢怎麼著弄不著,犯得上用這麼低階的手段嗎?”高鵬訓斥著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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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頭巾子果然是高鵬的妹妹,叫高敏。因為在家鄉做出了丟人事混不下去了,所以來到了煤礦投奔自己的哥哥。高鵬是煤礦的副礦長。他家住在煤礦的高階住宅—市裡的煤礦家屬樓,跟甘建國家一個樓。

“那我這一腳,算是白挨了?”高敏還是心有不甘.

“想收拾他們肯定有辦法,但是不能著急,得慢慢找合適的機會。”高鵬陰臉色也不太好看。這兄妹倆別看人不咋地,但是兄妹感情還挺好。

就在高鵬兄妹倆商量著怎麼報復陳鐵柱的時候,陳鐵柱家幾個大男人正喝的熱火朝天。

“文權,我敬你一個。今天要不是你去給我通風報信,我媳婦說不定怎麼被那幾個傻老孃們怎麼折騰呢。”陳鐵柱說道

“艹,什麼通風報信,把我說的跟特務是的!”尚文權挺不滿意。

多年來倆人不怎麼對付,已經習慣了。雖然尚文權跟陳鐵柱現在三天兩頭聚在一起,拼拼酒,成了鐵哥們。但是倆人還是整天鬥嘴。

“姐夫,我敬你一個。今天我都想揍那傻老孃們,可是我穿著警服沒辦法下手。咱們要走的時候我心裡正覺得憋屈呢,結果你就來了那麼一腳,你絕對是我親姐夫!”沈天龍端著酒杯,對陳鐵柱說道。

“必須的!”陳鐵柱一仰脖,幹了一杯。

“恩,鐵柱現在越活越倒退了,以前都是跟二回子,三回子這樣的大混子打架,現在改成打老孃們了。”李國東笑著說道。

“打老孃們那根本不算個事。”聽了李國東的話,尚文權介面說道:“鐵柱跟天鳳剛結婚那年,老周家養了個大黃狗,有次在路上不知道那只狗抽了什麼瘋,上去就咬了天鳳一口,結果他陳鐵柱知道了,拿著刀跳進人家院子把人家狗給剁了。這事全礦務局都出名!”尚文權端著酒杯,跟眾人說道。

“畜生他都打,更何況老孃們了。”尚文權繼續埋汰著陳鐵柱。

眾人鬨堂大笑。

聽到尚文權又揭自己的老底,陳鐵柱非但毫無愧色,反而還有點意洋洋的說道:“只要是敢欺負我媳婦,甭管是人還是狗,我必須把他給剁了!”

看著陳鐵柱得意洋洋的樣子,沈天龍心裡是真替自己姐姐高興,自己的姐姐絕對是嫁對了人。

“來,姐夫,我再敬你一個。”沈天龍又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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