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市的官場最近並不太平,不太平的原因並不是紅旗市的官場上又發生了什麼鬥爭,而是陸續有官員接連不斷的死亡。【】而且這些人死亡的原因都是被人用殘忍的手段殺害。

作為公安局刑警隊的大隊長,沈天龍曾經親臨過犯罪現場,據說當時死者的慘狀連見慣了大場面的沈天龍都不禁為之側目。甚至當時刑警隊出勤的一個實習刑警,居然在案發現場就嘔吐起來,可見犯罪現場有多麼的令人髮指。

一時之間,整個紅旗市的官場如臨大敵,人人自危。

這些人中第一個死的是紅旗市工商局的局長,這位局長有個喜歡晨練的好習慣,無論冬夏,早上五點鐘局長保證準時出門去跑步。

雖然已經過完了年,但畢竟還是冬天,而眾所周知的是冬天的時候太陽直射點是在南半球,所以地處北半球的紅旗市,冬天的時候天總是亮的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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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鐘的時候天色依然漆黑如墨,但這卻絲毫阻擋不了局長晨練的熱情。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位極其注重體育鍛煉的局長一出自己家的樓道口,就被人以幹淨利索的手法,一刀割斷了喉嚨。

割喉當然是致命傷,但比這致命傷更可怕的是兇手不但殺死了局長,甚至他還用刀割去了局長的五官。

鼻子、眼睛、耳朵,無一倖免,一件件器官全部被罪犯給割了下來,然後規規矩矩的擺放在局長的胸膛之上。據說第一個發現局長死亡的人,當時就被嚇的暈了過去。

第二個死亡的人是紅旗市青山區的一位副區長,這位副區長最近一直忙著一個招商引資的專案,當天晚上他陪著外地的客商在長青飯店喝酒,喝多了酒一個人去了一趟洗手間。

喝酒去洗手間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這位區長卻沒想到,長青飯店的洗手間這次卻變成了鬼門關。

連喊都沒來得及喊一聲,這位區長就被人用鐵錘一下子就擊中了後腦,然後一命嗚呼。犯罪分子似乎不甘心區長死的如此體面,砸死局長以後,犯罪分子又用鐵錘把這位區長的腦袋幾乎給砸成了一堆爛泥!

第三個、第四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紅旗市居然有四位各單位的一把手或者實權者死於非命。其殺人手段之殘忍,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不過兇犯的殺人手段雖然殘忍,但案件卻似乎並不難偵破!

因為在所有的案發現場都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寫了六個字!

殺人者,薛建軍!

是的,薛建軍不但殺了人,而且殺人之後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薛建軍所殺的那四個人全部都是當初他調查姚曉東時候接觸過的人,當時薛建軍調查姚曉東的事情很隱秘。隱秘到除了這幾個當事人以外,只有陸炎跟王超知道。

王超當然不可能出賣薛建軍,而陸炎似乎也沒什麼理由去出賣他,所以薛建軍就把目光盯在了這幾個當事人身上。

薛建軍並不確定到底是誰出賣了他,不過不確定不要緊,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這就是薛建軍現在的原則。為了不遺漏自己的仇人,薛建軍乾脆把所有有可能出賣自己的人全部殺光!

殺人留名,這是薛建軍的報復,也是薛建軍的挑釁!薛建軍這是在告訴姚曉東,我回來了!

而薛建軍之所以沒直接找姚曉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直接殺了姚曉東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要先用別人的死來讓姚曉東感覺到恐懼,最好被恐懼折磨的發了瘋,然後他再結束姚曉東的性命。

薛建軍的瘋狂舉動在整個紅旗市都引起了軒然大波,一個月四條人命是一個因素,這四條人命都是高官又是一個因素,而最最重要的一個因素,則是薛建軍的身份。

是的,薛建軍以前的身份是一個警察,一個從警十五年左右的老刑警。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警察變成了殺人狂魔,如此大開殺戒,走到了人民的對立面?

一時間坊間眾說紛紜,謠言四起,而就在普通的百姓們對這件事紛紛胡亂猜測的時候,卻有人確確鑿鑿的說薛建軍忽然變成了殺人狂魔,是被市委書記姚之江的兒子逼的。

也不知道訊息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總之,訊息越傳越接近事情的真相,而這個時候,這件事居然又驚動了某中ynag媒體。

或許是中ynag媒體聞風而動,或許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總之中央媒體派出了強大的記者團進駐紅旗市。

本來這種案子如果媒體想要跟蹤報道的話,首先要採訪物件肯定是公安局的局長。但是紅旗市市委書記姚之江似乎對此事極為重視,他居然安排市政法委書記李國東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全程配合這家在全國都具有深厚影響力的中央媒體的採訪任務。

而就在紅旗市上上下下都被一個警察變成殺人狂魔的事鬧的風聲鶴唳的時候,紅旗市卻又出現了一件新鮮事。

現在大家都在傳是姚曉東把薛建軍給逼瘋的,可以說現在的姚曉東正處在風口浪尖上。

本來按照常理,這時候姚曉東應該遠遠的躲起來,躲避媒體的追逐,躲避輿論的漩渦,但是此刻他卻偏偏出現了。姚曉東不但出現了,而且他出現的方式卻又極為特別!

就在殺人狂魔薛建軍出現之後,姚曉東跟一個妖媚的男人就開始每天招搖過市,出沒與紅旗市的各大公園,廣場,商場與飯店。

總之這倆人哪人多就往哪去,而且無論走到哪裡,這兩個男人始終都是手牽著手,神態親暱,而且還時不時的你捏我臉蛋一下,我掐你的屁股一下,極盡曖昧只能。

“臥槽,看了沒,那個,就是跟那個二椅子手拉手的那個就是姚曉東。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姚曉東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聽說姚曉東身邊總是美女如雲,他咋忽然跟一個男人搞到一起了啊?”

“哈哈哈,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想不到咱們市委書記的兒子居然是個二椅子!”

姚曉東跟如煙的出現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就引爆了紅旗市老百姓們的熱情。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同xing愛人之間的交往都不得不藏頭露尾,遮遮掩掩,更何況在八十年代末期?

一時之間姚曉東所到之處響著雲集,只要姚曉東一出行,身後尾隨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那聲勢浩浩蕩蕩,就跟古代皇上出宮似得。

大家這是幹啥啊,看熱鬧唄!

市委書記的兒子成了同性戀,這得是多大的熱鬧啊!

“曉東,我實在是太愛你了,你這樣的男人實在太有勇氣了,能夠跟你好一回,我死也值了。”小張親熱的挽著姚曉東的胳膊,柔聲說道

“去你嗎的,我這是自己當誘餌,等著人開槍崩我呢,你要怕死趕緊滾啊!”姚曉東沒好氣的罵了小張一句。

姚曉東現在很心煩,自己在大街上都晃盪一個禮拜了,薛建軍還沒露面,而且據說自己家老爺子因為這事被氣的心臟病都犯了,還聽說自己的幾個姑姑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個訊息,居然近日馬上就要到紅旗市來,著所有的一切,都讓姚曉東很不爽。

姚曉東的惡劣態度絲毫沒有影響小張的情緒,“討厭,你能不能對人家溫柔一點。”小張的小粉拳又一次輕輕的錘在了姚曉東的胸膛。

“咳咳”

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帶著口罩與墨鏡,在姚曉東身後咳嗦了兩聲,提醒這二人秀恩愛不要秀的太過火。

這個男人就是金河。

金河是個妥妥的直男,是個心狠手辣的漢子,這些日子金河沒被薛建軍給折磨瘋,卻已經快被姚曉東跟如煙給折磨瘋了。

而在姚曉東跟小張的側面不到兩米處,則又有一個身材極為高挑的時髦女郎。

這個女郎似乎是一個排球或者籃球運動員,因為她的身高竟然足足有一米八五。一個女人有這樣的身高,當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偏偏這個女郎的長得前凸後翹,身材還極為火辣。

一頭波浪長髮披在腦後,微風不時的吹開女郎的秀髮,露出了女郎修長而又迷人的脖子。

雖然因為冬天的關係,這個女郎也帶著一副口罩,但是單單從女郎露出來的光滑的額頭與一雙大眼睛看,就知道這個女郎絕對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哎,帥哥就是帥哥,打扮成女人都能這麼美!”小張看著這個沈天龍扮作的女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對他又有興趣了?”姚曉東略顯玩味的看著小張問道

“帥是有點小帥,就是太土氣,氣質跟我們曉東根本沒法比。”衝著沈天龍不屑的撇了撇嘴,小張又一次緊緊的抱住了姚曉東的胳膊。

是的,這個迷人的時髦女郎不是別人,正是男扮女裝的沈天龍!這就沈天龍跟姚曉東一起商議的抓捕薛建軍的方案。

薛建軍是認識金河的,而作為公安局的同事,薛建軍更是跟沈天龍一起工作了長達五年之久。所以不得已之下,沈天龍跟金河兩個人都做了喬裝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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