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輾轉思月就被拉到了京城裡實力最強的人牙行裡,胤礽可以說是和思月前後腳到的京城。剛到京城那會兒,思月心裡越發的絕望了

簽了賣身契,以後要給別人為奴為僕,生死也由不得自己了。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活頭呢?思月眼中曾經那耀眼的求生的光芒,正一點點的熄滅了。

只是每每想到不知所蹤的父兄家人,思月眼底燃燒的火焰又會瞬間旺盛起來。

因緣巧合,王慶為胤礽挑選暗衛人選的時候,就選擇了思月,只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思月會給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思月被帶走的時候,還是之前那副模樣。顯得懨懨的,不大有什麼精神似得。而思月之所以能被王慶選中,就是她懨懨的外表下,那一顆燃燒的心。而其他幾個,或多或少也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只是事情在之後就發生了變化,每天雖然說訓練很辛苦,但可以說是錦衣玉食了,這樣的生活有的人從前是根本不敢設想的。

至於思月,雖然這生活確實比自己之前的生活好上那麼一些,但也不是不可企及的。真正讓思月動心的是胤礽透過訓練給他們構建的那副藍圖。

思月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原來自己也能行。原來自己並不是天生就應該待在那一畝三分地的閣樓裡繡花彈琴。

不得不說,胤礽比照前世學校制定的洗腦課程,對這個時代的人還是格外有用的。

花開兩朵各自妖嬈,胤礽依次打量著十個暗衛,雖然還不清楚他們具體的實力和擅長的東西,但是光看他們這股精氣神就是非常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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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個暗衛裡面,除了暗一思月之外,剩下兩個女子分別排在了第九和第十兩位。兩人年紀也不算大,約摸著大概十六歲的光景。

一次看完,胤礽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十個暗衛雖然是匆忙訓練的,但都算得上是成品了。而且看樣子都還不錯。

這麼想著,胤礽朗聲說道:“從即日,你們從左至右分別為暗一到暗十,可明白?”底下十人趕緊稱是。

胤礽這才接著說道:“以後,你們就都住在這宅子裡,等爺走後,你們自己商量著看看,無論是扮成主家還是扮成僕役都行,只要讓這宅子裡面的你們能夠有個身份就行。至於怎麼做,爺相信你們這三個月不是白學的,這點子偽裝技巧應該還是有的。”

胤礽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讓這些暗衛活在陰暗的角落裡。說是叫暗衛,並不是因為他們見不得人,只是真實的他們都隱藏在黑暗中罷了。

而且,給他們一個身份,平日裡像是普通百姓一樣生活,暴露的可能性會變小,而且有些事情,這樣的身份才更好辦一些。

想著,胤礽接著說道:“從今天開始,暗一負責你們十個人,直接和我聯絡。當然,暗一暗十的名頭,只是個名頭,每三個月你們就要考核一次,誰第一名,誰就是暗一。”

聽到胤礽如此說,底下的眾人都微微握緊了拳頭,當真的有了可能,誰不想成為最頂尖的那一個呢?

思月到是不同,胤礽這話說完,思月格外的淡定。因為自打她打敗了所有人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想過要將這第一的位置讓出去。

胤礽也不管他們各自都是什麼心思,畢竟有競爭才會有進步嘛。要真是一直安逸的活著,那這暗衛,自己不要也罷。

胤礽頓了頓,才說道:“暗一,你本名為何?”思月見胤礽問自己,壓下心頭的激動平靜的說到:“屬下本名李思月。”

胤礽微微沉吟了一番,“倒是個好名字。日後這宅子便叫李府吧。至於你,就暫時充作這李府的當家主母吧。對外就說丈夫赴外任職去了就行。”

說完不再看李思月,而是轉向眾人說道:“即日起,你們每個人每月可以領二十兩銀子的月奉,暗一每月五十兩。如果立功,爺會另行賞賜的。至於一應的吃穿用度,爺會給你們留一千兩銀子到公中。”

說著胤礽想了想才問道:“你們之中,可有會算賬的?”見胤礽問,底下沉默了一會兒,才聽到李思月淡淡的說了句,“屬下會。”

胤礽無奈的搖了搖頭,才說道:“那暫時就由暗一你負責此事,暗二暗三你們跟在暗一的身邊學一段日子,等熟悉了你們再上手。”

交代完這事,胤礽又看向張寶:“回頭給他們找個夫子來,好好教教他們識文斷字。”雖說這能力有了,但基本的文化水平還是必須的。

也是自己之前慣性思維,忘了這個年代,特別是窮苦人家裡能夠識文斷字的那實在是少之又少。沒辦法,只能這段時間惡補一番了。

“日後,要是沒任務,你們上午習文,下午就按照之前的模式訓練,以免身手生疏了,那就實在得不償失。”

等地下的人都應過之後,胤礽才轉頭看向暗九暗十。“爺現在就有一個任務教給你們,這事情你們可以答應,當然也可以不答應,這個隨你們。”

“但憑主上吩咐。”這主上的稱呼,也是胤礽的一點惡趣味,聽著總有一種三國梟雄在給自己匯報工作的既視感。這稱呼,也是上次一時興起,加在那洗腦課程裡面的。

“你們可有人願意打入那個朝廷大員或者是皇子阿哥後院的?只要你們有辦法進去,爺自然就會做你們的後盾。”

暗九聞言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到是暗十,見胤礽這麼說,那雙眼裡滿是期待與野心。其實胤礽並不是無的放矢,暗九暗十的反應也早就在胤礽的預料之中。

或者說暗十的反應在胤礽的預料之中跟恰當一些。無他,自打胤礽進來之後,暗十的視線就一直黏在自己的身上。胤礽可沒自戀到認為自己到了人見人愛的地步。

那暗十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是落在自己腰的金佩的玉上,只在自己拿銀票給王慶的時候,那眼神才離開過。這種貪婪,又充滿野心的性子正是胤礽現在需要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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