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是狗shi,有沒有問過她的意見?
她這是真正實力,好吧!
什麼狗shi!
她簡直想掐死秦修寒。
可她不敢。
秦修寒聽到傅婉這麼一說,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戲謔道:“誰應誰就是狗shi!”
!!!
傅婉想罵死他。
居然耍她!
這人不僅人冷還嘴毒!
狗shi,你倆父子才是狗shi呢!
她真是造了什麼孽,才會遇到這種嘴毒的傢伙。
一天天像欠了他銀子的臉色不說,說話還那般討厭!
這張臉在他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老天真是不公,好皮囊居然給這樣的人!
傅婉氣的不理他,直接快步走了,秦修寒看到她氣得疾走,嘴角的弧度略微大了一些。
居然她還會有著這麼嬌俏的一面兒。
在他的眼裡,他一直覺得她只會耍潑。
傅婉怒而疾走,剛走出大殿外,就碰到了熟人。
不是別人,是西塔貝松爾。
他似乎在這裡等她,所以並沒有急著走。
“王妃還沒說怎麼知道我會中原話的!”
這點他一直都沒有暴露過,自打進晉國,他就壓根沒說過中原話,這點兒旁人根本不知。
他也不知道傅婉是從哪裡得知的。
所以在大殿上他才驚詫。
他對傅婉更加欣賞了,這個女子真是膽識計謀都有!
“很簡單!”傅婉知道西塔貝松爾早就疑惑滿滿了,那麼她就來解答吧,“其實我是從貝妮口中知道的!”
“貝妮?”
西塔貝松爾愣住了。
貝妮也沒有說中原話啊,那個丫頭根本就不會。
“對,貝妮!”傅婉看西塔貝松爾還疑惑的樣子,於是說:“貝妮會叫源兒為圓圓哥哥!”
府上的人並沒有人直接喊秦源名字的!
那到底是世子。
就算是秦修寒叫了源兒,那麼也該是叫源啊。
可是貝妮會叫圓圓哥哥,哥哥這個詞兒是誰教她的呢?
源兒可能是貝妮從底下聽到的,但哥哥這詞兒,卻肯定不是貝妮聽到學會的。
府上可沒有孩子,也沒有誰叫秦源為哥哥。
那麼只能一個說法說得通了,其實西藩使者是會中原話的。
至於為什麼是西塔貝松爾會,她也是純靠猜的。
只不過他既然作為使者之首,那麼沒點真材實料怎麼會前來晉國?
至於其他幾位使者,她想可能是真的不會!
“厲害!”西塔貝松爾聽著傅婉分析,拍了拍手,鼓掌道:“王妃……真是……厲害……沒想到……這點,被你看穿了!”
西塔貝松爾現在是用蹩腳的中原話與傅婉對話的。
“既然使者會中原話,那為什麼不說呢?”
傅婉覺得西塔貝松爾雖然說得不怎麼樣,可到底還是聽得懂的,在此行上面他也能更好的跟別人溝通,這麼做就有點不理解了。
難不成是想試探晉國的實力?
看看是否如大家所說的人才濟濟?
西塔貝松爾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個……我說……得,並不好……而且……我……想看看……晉國的實力!”
他發現自己腔調怪怪的,而且說得又慢,這般說下去,皇上該著急了,他索性不說,再來就是看晉國是否真的具有實力。
傅婉安慰他說,“已經很好了,能說成這樣,我覺得你很棒了!”
能說是一會兒,他是能聽懂中原話的,光是這點兒她就很佩服了,於是忍不住問:“你的中原話誰教的!”
要知道外國人學習中原話極其不容易,就放在現代,也沒有很多外國人可以像西塔貝松爾一樣,更何況是在閉塞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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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婉覺得肯定是有人教的。
“這……是羅塞斯大衛王子教我的!我們大衛王子中原話很好,簡直跟你們晉國人一樣!”
西塔貝松爾磕磕巴巴的說道,可能是真的說得不太流暢,他又切換為西藩語了,“貝妮……就是王子的女兒!”
“啊?”
傅婉還一直以為貝妮是西塔貝松爾的女兒,畢竟貝妮說他的父王爺來了!
再加上西塔貝松爾很溺愛貝妮,她就……
原來不是!
“那你們大衛王子中原話厲害,怎麼不親自來?”
“我們王子本來是來了的,只是半途中突然說有事兒就走了……畢竟日子在即,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先趕路前來了!”
“這樣啊!”
傅婉算是瞭解了,突然她好想知道那個大衛王子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居然還能說得跟中原話一樣!
“你們還要聊多久?”
秦修寒已經在這裡站了好一會兒了,看到傅婉跟西塔貝松爾站在一起,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這讓他很難堪。
“啊,王爺也在,不好意思,貝松爾這就走了!”
西塔貝松爾很識時務,立馬退下,在離開的時候,他特地對傅婉說希望傅婉能將貝妮留在王府上。
因為這段時間他們要在宮內學習晉國文化,貝妮則就落單了!
比起讓貝妮進宮玩,還不如讓她在淮南王府上。
貝妮很喜歡傅婉,這些他都是看在眼底的。
他就這麼拜託了傅婉照顧貝妮了。
傅婉恰好也喜歡那個小姑娘,於是滿口答應,貝松爾見傅婉答應了,這才安心的走了。
“這麼依依不捨!?”
秦修寒見傅婉看著西塔貝松爾走了,故意說出這句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就是莫名的說出來了。
“胡說什麼呢!?”傅婉白了一眼秦修寒,“王爺,拜託你收起你那齷齪的想法!”
無論西塔貝松爾,還是她,他們都是互相欣賞的態度。
什麼依依不捨這樣的話語根本就不合適。
“本王只是在提醒你,這是在皇宮內,你得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都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別人了,又是皇宮裡,一點兒都不避諱。
“行了!知道了!”
言行舉止,又是這句話。
他沒說煩,她都聽煩了,“王爺時時刻刻都覺得我會丟臉,那為何不直接把我休了?”
反正她現在已經有了很大一步了,如今有了外交官這個身份,她想擺脫秦修寒也指日可待了。
和離這個事情,是時候提上行程了。
她之前就說過,只是秦修寒好似沒答應。
她知道,那時候的秦修寒覺得她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那麼現在她就再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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