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摧之一見鬆口氣,說:“那老、我可不可以也……”
他們都捎帶了那麼多吃的,王摧之也開始嘴饞起來,想討要點‘利息’,卻被秦修寒瞪了瞪,王摧之只得悻悻的閉了口。
秦修寒轉而就對傅婉說:“基於我這次表現,我日後也會有這種待遇,是吧?”
傅婉:“……”
你還想日後?
傅婉說:“可以現在就給,不用等到日後!”
“我現在不想要,就想日後!”
王摧之:“……”
這倆人在說什麼,為什麼他一點兒都聽不懂?
好膩歪啊!
為何他現在覺得王爺跟他平時接觸的不一樣?
此刻像討糖吃的孩子?
傅婉懶理秦修寒,轉而等待那兩個夫子上山把她的‘食物’推薦出去。
“我去午休了!”
傅婉轉而就去安排的歇腳處休息。
秦修寒也去,王摧之看著這步步相隨的模樣,更是一臉懵逼。
傅婉去了房間,秦修寒很守規矩,則把兩個長凳並搭,躺在了上面。
傅婉休憩的時候,他也在休憩,當然除此之外,他也在思慮其他的事情。
……
兩個夫子上了山,帶著戰利品而歸。
其實在路上的時候,他們也在吃,太好吃了,以至於最後只剩下了一部分。
待上了山,那嚴肅的夫子才說:“我們去給聖人一點吧?最近他老想下山,憋壞了……每次下山一次,他回來都要發狂一次,有了這個,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對,給聖人,這樣我們的日子也好過點!”
聖人出山的那段時間心情很好,可一旦回來,至少半個月心情不好。
他們座下弟子也跟著戰戰兢兢。
不過也習以為常了,有本事的人,總是會有一些怪脾氣的。
很快,他們就去了聖人住的院子。
白景亦這會兒在換衣服,他換上粗布麻衣,還故意的搞亂髮型,結果聽到外面敲門聲。
這一敲門,嚇得他心虛。
清了清嗓子,做出威嚴的狀:“誰啊!”
“聖人,是我黃清和劉莊。”
白景亦眉眼一跳,心想著這倆人怎麼這時候來啊,他這剛換好衣服。
“有什麼事情嗎?我在研究學術!”
一本正經的模樣讓人覺得好似真是那回事兒,實則試圖把這倆人趕緊趕走。
“聖人,剛我們下去從一人那裡得了好吃的,你要不要嚐點!?”
好吃的?!
白景亦咽了咽口水,喉結滾動,一吭哧就打開門來了。
什麼換衣服,都拋在了腦外。
天大地大,好吃的最大。
結果一開門,倆人大驚失色:“聖人,你這是又要偷偷摸摸下山嗎?”
“咳咳咳!”
白景亦咳嗽,眼睛飄忽,“不是,我哪有,不對,好吃的呢!”
這兩人該不會是知道他這個時期要偷跑下山,所以誆騙他出來的吧?
正想著,黃清就提著食盒,白景亦眼睛都亮了,可聖人的身份讓他尚存一絲理智。
“好了,都是我的了!”
他一把奪過,火速的關上了門,將兩人隔絕在外。
被關在外面的兩人:“……”
白景亦高高興興的開啟食盒,盯著這些菜品……楞了一下。
……
傅婉睡了一覺,天還未黑。
秦修寒見傅婉醒了,便從長凳翻身下來,端來一杯水。
傅婉:“……”
他怎麼知道她想喝水了。
秦修寒說:“一般醒來會渴的,至少我是這樣。”
傅婉接過,慢慢抿了抿,她正想說話,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秦修寒一怔,轉而去開啟房門,剛下來的兩個夫子來了,他們一進來就拉著傅婉往外走,秦修寒攔截。
為此,他還很生氣,這兩個夫子居然來拉她!
王摧之見此,咳了一聲兒,看著王爺是生氣了,畢竟王妃的手豈是這兩個糟老頭子能拉的。
黃請和劉莊一時激動,所以才這般,這會兒竟覺得失禮了。
他們歉然,說:“那個,公子,我們聖人有請,還望你上一趟山!”
傅婉嘴角一揚,只要喜歡吃,那麼她就料到結果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傅婉準備好了,整理了一下衣裳,看有沒有起褶子。
見聖人,自然要注意一下儀表,她連鬢髮都理了理,秦修寒注意到她如此認真對待的模樣,蹙眉,心中更加不高興了。
傅婉整理好了,就跟著去。
秦修寒想攔截,可想到這次的目的就是來見聖人的,如果傅婉見不到,恐怕不會罷休。
“可否明天,現在都快天黑了!”
上面都是男子,傅婉一個女子,他怎麼都不放心。
“哈哈,這位公子,這你就多慮了,我們山上是有房間的,倒不至於風餐露宿,而且環境比這裡好多了!”
劉莊解釋。
“那我也要去!”
秦修寒請求一同前行。
黃清和劉莊對視一眼,面面相覷,隨後黃清搖頭:“這位公子,我們聖人只邀請了這位公子!”
在他們這裡的規矩就是聖人不見,那就誰都沒轍。
哪怕是皇上也不行。
皇上都得預約時間地點。
倒不是聖人多麼難見,只是有時候他偷偷的跑了,誰也見不到他人啊,那就著急。
秦修寒一聽,心裡老大不高興,可也無可奈何。
聖人盛名在外,晉國以及其他國都知道這個規矩,都禮讓三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如此一般,傅婉就隨他們上山了。
傅婉跟著他們一走。
秦修寒就拽走王摧之,把他拖到了外面來說話,“本王要你想辦法帶本王上山!”
口吻威嚴,不留一點兒餘地。
王摧之淚了,“王爺,你這是在為難老臣,老臣沒……”
“嗯?”秦修寒橫了王摧之一眼,眼底有了厲色,“是嗎?本王覺得你很是喜歡本王的那匹馬,回去的時候本王可以讓它再載你一程!”
王摧之身子劇烈顫抖,快要哭了。
“這個,老臣……想辦法就是了!”
秦修寒鬆開王摧之,哼了哼。
非得要這麼威脅一番才行。
王摧之很快想了辦法,只不過委屈了秦修寒。
“委屈王爺了,只能著粗布麻衣上去了!”
王摧之找農舍的人要了一套粗布衣裳讓秦修寒換上,秦修寒為了能上山,自然換上了。
可繞是粗布麻衣也遮掩不住他自身的氣質,王摧之趁機從地上抹了抹泥巴,毫不留情的往秦修寒臉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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