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寒搞不懂,傅婉身上有什麼值得大衛王子對她產生興趣。
難道晉國就沒其他的女子了嗎?
這大衛王子就只盯著傅婉嗎?
大衛王子也不搭話了,秦修寒卻久久不能平息,暗自揣測著大衛王子對傅婉的感情發展到了哪一步。
許是他的眸光太過於明顯,大衛王子說:“王爺也不用一會兒就看我,一會兒就看我!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的!如果不是王爺身份尊貴,我會以為你有斷袖之癖的!”
提起斷袖之癖,秦源就耳尖聽到了,說:“我父王才不會對你斷袖呢!你跟我父王關係又不好!要關係好才能斷袖!”
大衛王子一聽就樂了,聽著這般童言無忌的話,他耐人尋味的看向秦修寒:“那這麼說來,王爺看來是斷袖過?”
秦修寒臉部抽搐,還沒來得及說話,秦源說:“那可不!”
“閉嘴!源兒!”
秦修寒最終是爆發了,喝了一聲兒,立馬嚇得秦源閉嘴了。
他委屈得很,想著自己沒說錯話啊,斷袖這個詞兒不就是這麼用的嗎?
跟關係比較好的男子在一起就是斷袖。
他剛剛看情形,覺得大衛王子和父王他們倆是不可能會成為斷袖的了!
畢竟兩個人說話都含沙射影的,兩人在一起,總有一種硝煙彌漫的感覺。
秦修寒臉都黑了,看起來很不高興。
果然還是該給秦源說清楚斷袖之癖是什麼意思的!
都怪李權,上次非得要跟秦源解釋,解釋好了,都這麼亂用這個詞語了。
害得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秦源形容斷袖是什麼了。
以為他年紀小,以後也不會再接觸這個詞語,遲早會忘記的,這會兒倒好,秦源竟然還沒忘記,甚至接上了大衛王子的話。
秦修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衛王子聽後那眼神更耐人尋味了,雖然什麼都沒說,可那眼神莫名的讓他不舒服極了。
……
傅婉這會兒已經跟傅正恆到了店鋪了。
這一天她都在鋪子裡面的,她已經暗自下了決定,這幾天都會睡在酒樓這裡,為了防止秦源和秦修寒都來她房間裡。
她都這麼想好了,誰知道秦源和秦修寒就來了酒樓。
周儒自然也看到了秦修寒,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後續事情都變得不了了之。
他被匪徒綁了,至於傅婉怎麼脫身的事情一概不知道。
他本想著好好在這酒樓好好幹了,只是看到了傅婉的女幹夫,他之前的心思又隱隱出來了。
好傢伙,又來了酒樓。
看來他非得去告訴那個王爺才行。
秦修寒看到李權還在這的時候,也是愣怔,那件事情被設計之後,他本想管,傅婉這事兒就交給她,他後續也就沒管了!
如今看到這周儒在這,他就知道傅婉還沒解決。
有可能這幾天在酒樓裡就是為了這事兒。
秦修寒見到周儒,將之前的事情當做不知道,今天李權沒過來,他轉而和秦源上了上面的包廂。
傅婉不去招待那倆父子,特意讓周儒上去了。
這點也正合周儒的心意,雖然之前被當做是斷袖,可他只要解釋清楚,再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就知道這女幹夫是什麼身份了。
周儒興沖沖的上去,內心蠢蠢欲動。
剛敲了敲門,隨後端他們要的菜上去,秦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父王……”
秦源剛好在叫秦修寒,這麼一聲兒,嚇得周儒端著的菜差點沒拿穩,全部摔下去。
父王?
他沒聽錯吧?
周儒一邊狐疑,一邊上菜,秦源一見到炒酸奶就徑直的拿了過去,隨後吃了起來,“父王,為什麼會是這個人?”
秦源指著眼前的周儒,秦修寒的眼神也微微眯了眯,嚇得周儒身子一顫,說:“客官別誤會,小的不是斷袖,上次都是有些誤會,都是誤會啊!”
這次周儒已經肯定了,他沒有聽錯,這孩子就是叫的是父王。
想著上次沒成功,他就試探性的問:“小的上次鬼鬼祟祟主要是因為小的覺得你好似是淮南王?”
沒辦法了,儘管心裡有不安,也不願意相信,可父王這種詞兒不是隨便亂叫的!
要不就是皇子,要不就是王爺……
結合上次沒動靜,周儒就試著問了一下。
秦修寒楞了一下,隨後問:“本王出行在外,掌櫃還是不要這麼叫為好!”
周儒傻了,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真的是淮南王。
那之前他做的事情!
真是白乾不說還險些丟了性命。
周儒尷尬了,原來這是王爺,那所謂的捉女幹……
他還費了那麼大的心思。
難怪王府什麼動靜都沒有,這可不就是一場烏龍和誤會嗎?
說不定還讓王爺跟那個草包王妃的感情好了那麼一點點。
他可真是糊塗!
周儒失望的退出,一退出之後,秦修寒就冷下臉了。
剛才見到這個掌櫃的時候,就見過他臉上閃過一抹算計,估計還覺得上次陷害傅婉偷漢子的事情沒成,又想故技重施一次!
在周儒進來的時候,他也是故意跟源兒說讓他叫他父王的。
為的就是想周儒得知這個想法然後死心的。
周儒確實死心了,偷漢子這個事情是他搞錯了,他意志消沉的走下樓去。
然而還沒走到樓下,迎面上來的一個人連忙把他拽了下來,並且往茅廁那邊走去。
周儒一看,竟然是溫月。
他一下急了,“表小姐,現在已經沒有飯菜可以偷了,你怎麼還在這出現啊,你在這出現,我的飯碗可會不保的,求你快……”
話還沒說完,溫月摘下面紗,臉上竟然被撓了一道血痕,她美麗的雙眸閃著恨意。
“這……”
周儒呆了,只見溫月白瑕如玉般的臉上血痕明顯,他愣住,說:“表小姐,你怎麼了?”
“這都是你的好夫人幹的!”
溫月語氣憤怒,目眥欲裂,“她打我!就因為我今天多睡了一會兒,她就讓我趕緊起來,我不依,她就打我!”
溫月這會兒是過來討公道的。
周儒都要對她客客氣氣的,周大夫人憑什麼打她?
“這,不可能啊!我這交代過了的啊!”
周儒還跟內子說過,儘量忍耐一下,等二夫人再起來的時候,好日子就會接踵而來的。
這怎麼又開始內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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