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越是熱情,夏至便越是平靜。

在一些新入宮的宮女看來,就是宋側妃對皇后娘娘不敬。

娘娘如此熱情待她,她居然端著架子拿喬,真是不知好歹。

後來,宮裡就有了這麼一說:皇后娘娘熱情待宋側妃,宋側妃卻是不冷不熱,娘娘的一番熱情喂了狗。

畢竟沒辦法再和皇后的感情恢復到從前,兩個人既不可能再做姐妹,也更不可能再做朋友。

倒不如...

就這麼冷冷清清的,互為陌路來的爽快一些。

到少,心理上能舒服一些。

皇后說了很多話,夏至一直都是冷冷的樣子,禮節上的東西卻是一樣不少。

看在皇后眼裡,便是她終究與自己還是生分了。

"娘娘請躺下,夏至要為您把脈了。"

說話間,皇后已經躺了下去。

"請娘娘莫要緊張,放輕鬆,深呼吸。"

對待陌生人,夏至只會比普通朋友更禮貌,那樣的禮貌裡,帶著掩蓋不住的疏離。

把過脈之後,夏至收好自己的藥箱,這才開口道:"皇后娘娘殫精竭慮,又氣血兩虛,所以才如此嗜睡,稍後夏至會給您開一些調理身體的方子,皇后娘娘讓人煎了,按時服下即可。"

開了方子後,夏至便起身告辭。

皇后這病,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

可她身子虛的厲害,這才幾個月時間,她怎麼會體虛至些?

身子虛成這樣,可表面上看起來卻跟沒事人一樣,這才是最讓夏至覺得蹊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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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一盞燈,裡頭的油已經燒的只剩下一點點,可那火苗卻還是很旺,這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麼?

離開了端陽殿之後,夏至才問起幽蘭:"幽蘭,皇后娘娘這陣子都沒有好好保重鳳體嗎?"

如果皇后真的好好保重,斷不會是今天這般結果。

幽蘭想了想,過了一會兒才道:"宋側妃有所不知,自打上次玉妃一事之後,娘娘一直憂心忡忡,後宮之事便都抓在了自己手裡,小到內務府打外頭買進來來的炭火,大到太后娘娘的飲食起居,各宮嬪妃們的吃穿用度,她全部操著心,一個人恨不得幹三個人的活,再加上心情不好,生病也是常事。"

夏至聽完之後,點了點頭。

一個人如果忙成這樣的話,短時間內倒還沒有什麼,時間一長,便不是那麼回事了。

皇后這病發的又急又兇,到底還是操勞太多!

"幽蘭,我再問你,皇后娘娘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喝藥的?"

幽蘭伸出十個手指來算了算:"仔細算一下的話,應該是二月初一,那天娘娘突然咳嗽個不停,素菊便去詔了太醫。"

"打從那天起,娘娘就開始喝藥了。"

"再後來,也不知道怎地,幫著娘娘分擔後宮之事的太后和齊妃娘娘便都病了。"

夏至聽著,一一記在心底。

聽南沐心說,宮裡頭鬧鬼也是這一兩個月內的事情,莫非...

皇宮娘娘們生病和這件事也有聯絡不成?

再聯想到那天自窗臺邊上看到的東西,夏至隱隱覺得,有一張無形的網正懸在自己頭頂。

好似專門就是為她準備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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