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宋夏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呀!"
"你們瞧她那沾滿了血的兩隻手,嘖嘖,多可怕呀!可是她呢,一點兒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就像這種事是家常便飯似的,你們說,這個女人是不是變、態?"
女人們扶著大樹吐了又吐,吃進胃裡還沒來得及消化的食物全都吐了出來。
白知巧也是嘔吐大軍當中的一員。
吐的黃膽都出來了,滿嘴的苦味兒。
她怎麼會知道宋夏至那個女人這麼的變態!
早知道她這麼幹的話,打死她也不會讓她上臺表演啊!
這簡直就是要命!
男人們倒還好,雖然一個個的臉色都變了,但好歹沒吐。
只不過...
一個個的,再也沒了要吃東西的興致。
個個看瘟神一般盯著夏至,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踢出去。
只有兩個人還能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靜靜觀望著。
一個是南沐風,另外一個就是楚玥了。
看到夏至露的這一手,他覺得簡直就是看到了有史以來最好看的一場戲。
夏至那出神入化的手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那老鼠的皮扒下來,真是聞所未聞吶!
太厲害了!
忍不住就鼓起了掌。
"三嫂,你好厲害!"
至於南沐風,他則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緊緊盯著夏至手裡沾了血的手套,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
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
哪有女人不怕血的?
可是宋夏至,不僅不怕血,更是有勇有謀,這個女人,強大到讓人覺得害怕。
他甚至隱隱有一種不安:如果宋夏至是男兒身的話,只怕整個楚夏國都是她的。
南沐風坐在那裡,目光幽幽,盯著夏至,像是孤獨的狼看到了他的獵物。
由於夏至的這一舉動,宴會很快就散了個乾淨。
不過...
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又多了一條:宋夏至狠毒。
手起刀落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就那樣生生扒了老鼠的皮。
最害怕的人是白知巧,她總覺得夏至扒的不是那老鼠的皮,而是自己的皮。
匆匆忙忙離開皇宮,回到錦華齋之後,立刻就吩咐春梅:"春梅,明天去找個道行高深的道士來,給璃王府做做法事,驅驅邪。"
春梅一口答應。
白知巧卻是滿心惶恐,再這麼下去,她只怕真的要被宋夏至嚇死。
不行!
得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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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真心不喜歡這樣的宴會。
真不知道楚珏的腦子裡是不是裝的都是水!
送南朔國的使臣,叫大臣們去擺個宴請他們吃上一頓,送走便是,為什麼要這麼大擺排場?
到底圖的是國家的臉面,還是打腫臉充胖子?
不知道楚河氾濫嗎?
他的子民正在捱餓,他卻為了一個友邦小國搞這麼大的陣仗,可真是對南朔國情真意切啊!
只要一想到楚河一帶的百姓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夏至就不由得揪心。
楚璃已經好幾天沒有訊息了,信鴿也已經幾天沒有飛回來過了,這中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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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之上,她想的最多的就是這些。
至於那些佳餚,她真沒怎麼動筷子。
擔心災情...
擔心楚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