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上午,太陽光並不溫暖。
照在大地上,陽光所到之處,全是光明。
但...
那些照不到的地方,便全是黑暗。
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裡,黑暗成了唯一。
夏至站在陽光下,說了一通話,原本還想著替那婦人求情的人全部都閉緊了嘴巴,再不置一詞。
只剩下清冷的陽光冷冷的照著大地。
那婦人用一種恐懼的眼視看著夏至,瑟瑟發抖。
"宋側妃,求您饒過我這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夏至沒有理會她,而是對著那些圍觀的群眾道:"大家都散了吧。"
"這件事情,我自會交給官府處理。"
那些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便一個個的都散了去。
片刻工夫,圍觀群眾們便再無一人。
暗衛按著那婦人,那婦人嚇得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知道夏至不會饒過自己,也不再求饒,只是一味的哭。
夏至走回鋪子裡,看了沈清宴一眼,他立時就把頭垂了下去,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怎麼?覺得你自己做錯了?"
在他看來,自己一個大男人,還不如夏至看的透徹,有手段,真是白活了那麼多年。
沈清宴不語,只一味的低著頭。
夏至走到她身旁,輕輕拍了他一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只不過...你不知道人心有多壞。"
"有的時候,人比鬼可怕,鬼不害人,而人卻總想著害別人。"
"今兒這事,你之前的處理很好,咱們做生意的,維護聲譽最是緊要。"
沈清宴比她高大半個頭,被一個年紀和個子都比自己小的女人這樣拍,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那個...如果不是宋側妃過來,這事我就弄壞了。"
"我沒能瞧出來這婦人在雪花膏裡下毒,賠她銀子不說,差點毀了咱們鋪子的好名聲,是我的錯。"
夏至搖頭,"行了,這事兒不怪你,你趕緊再去叫兩個人過來,讓這兩位姑娘先下去歇著吧。"
發生了這樣的事,兩個女孩子年紀又小,真不知道會不會有心理影響。
說著,來到被打的那個女孩子跟前,摸了摸她的臉:"腫成這樣,到後院去煮兩個雞蛋,我再給你弄幾味草藥,敷一敷會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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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回家的話,我讓沈掌櫃送你回去。"
兩個女孩受了驚嚇,到這會兒臉都還是白的,夏至怕影響她們接下來的工作,便讓沈清宴帶她們下去了。
沈清宴一走,這會兒就只剩下夏至、芍藥、兩個暗衛和那婦人。
夏至讓芍藥把店門關起來。
那婦人顫抖的更加厲害:"宋側妃,求您饒過小的這次,我再也不敢了。"
"您就饒了我這條賤命吧!"
看這架勢,這位宋側妃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那婦人哭的更兇。
夏至被她的哭聲吵得頭疼,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別嚎了!"
"安靜點!"
那婦人還想哭,夏至便把暗衛腰際的刀抽出來,往桌上重重一拍。
"你要是再哭,別怪我不客氣!"
那婦人急忙抹了眼淚,跪在地上,低著頭,小聲的抽泣,再不敢大聲了。
夏至拿過那把刀,在手裡把玩著,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這刀挺鋒利的。"(未完待續)